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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第二百零九章 请张道士的办法

小陈这女孩长相一般,身材也就过得去,关键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承认我的确有些心动。

毕竟眼前的那一抹雪白,稍微凸起的……

当然久经风雨的我也清楚,有些女人碰不得,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当时的这位小陈姑娘。

我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愿意这样诱惑我,还是为了钱,说到这有些朋友可能不太明白,钱是陈冲的,陈冲是她哥哥,她何必求我这个外人。

这里我简单解释一下陈冲这个人,陈冲这人属于那种六亲不认的主,前边他丢下冯涛,在往前说,他丢下童年挚友大嘴,这些事都是具体表现。

另外陈冲在钱的方面也是精于算计,他把他的钱都单独存放,就连他的父母,妻子儿子,都不知道在哪,所以小陈会认为陈冲在危难时刻,会把藏钱的地方告诉我。

当然这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过在当时我就清楚小陈找我的动机不纯,我穷屌丝一个,也不想掺和进有钱人的家庭纠纷中。

庆哥这人为人挺糙的,甚至很多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一只老狐狸,不能深交,我也是这样觉得,但庆哥有一句关于女人的话说的很对,他说如果得到一个女人需要付出太多的代价,那不如换一个。

可能大家会觉得,这样衡量感情会不会显得有些无情,多年经验告诉我,如果你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那最好还是衡量一下。

当然不包括想厮守终生的那种,在那种情况下,我的观点是能装糊涂就装糊涂,至于庆哥怎么看,他这人钻钱眼里,也不会有这样真挚的爱情。

小陈的酥软的小……慢慢在我身上游走,我假装不明白小陈的意思,我问她这是想干什么,小陈也挺委婉的,她趴在我耳朵边上,低声说玩过在说,我装着很惶恐的样子,推推阻阻的,赶紧跑出小陈的房间。

回到卫生所以后,庆哥还在打电话,看得出来他挺着急的,等他挂了电话以后,才跟我说:“找了一圈的人,都没什么好办法,现在可能只能找张了。”

我问庆哥准备怎么办,总不能这钱不赚了吧,庆哥说当然不能,白走一趟机票还要钱呢,随后庆哥要我跟他去在找找张道士。

当时我就想到张道士那副狠样子,于是一口拒绝,庆哥苦着脸说:“你跟我走一趟,到时候赚的钱分你两成。”

我简单一盘算,也的确不是一笔小钱,当时就心动了,钱果然是最大的动力,我心中一横,大不了被张道士的桃木剑戳几下,也死不了人。

当天晚上时间已经不早,在路上我问庆哥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庆哥哭丧着脸说如果有好方法早就使出来了,我心想也是这个理,于是我又问庆哥,张道士有没有什么软肋,庆哥说他也不清楚。

我和庆哥到张道士的道观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张道士正在打扫卫生,他看到我以后马上就要发脾气,吓的我赶紧找地方躲,这时候庆哥连忙迎了上去。

当时我心里挺慌的,俗话说的好,仇人相见,必然分外眼红,说不好张道士当场就会把庆哥剁碎了,毕竟心爱的女人,马上就洞房了,结果被别人抢了先……

我特别担心张道士会冲出来,一刀砍死庆哥,那时候我连个帮手都没有了。

只是结果让我很诧异,或者说连张道士也没料到,庆哥绕到张道士面前,扑通就跪下了。

张道士提着剑估计都准备动手,却看到庆哥跪倒在自己面前,愣半天最后还是把剑按了回去,他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了一个字,滚。

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直接就滚了,毕竟人家没动手砍死我已经是万幸,我还能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是庆哥总是出人意料,他真在地上打起了滚,搞得张道士也有些发懵,他连忙用木剑去赶庆哥,嘴里嘟嘟囔囔的,我也没听懂说了些什么。

庆哥大胖子一个,一声的肥膘,白白胖胖的,看起来有点肾虚,因此他在地上打滚,看起来特别滑稽,那一幕我现在还记得,那是庆哥唯一的一次,也算是丢尽尊严。

事后我还问起这事,庆哥说当时就算张道士让他吃屎,他都可能去吃。

庆哥在地上滚了一会,连忙抱着张道士的大腿哭了起来,张道士这人苦瓜脸,整天皱着眉头,被庆哥这么一缠,他的表情更加有意思,我当时差点笑出来。

张道士后来也没办法了,就问庆哥到底想干什么,庆哥这才说有两个朋友快死了,求张道士去救命,张道士还在生气,直接一口拒绝。

庆哥也不搭理他,来来回回一直抱着张道士恳求,最绝的是,庆哥嘴里还一直念叨张道士是个好人,十里八乡闻名的大善人一大堆夸张道士的话。

搞到后来张道士的脸憋的跟茄子一样,也不好在拒绝庆哥,而是说这事他也没有把握,还要亲眼看看病人才能知道。

庆哥抹着眼泪,对张道士又是一番感激,最后张道士还亲自把庆哥搀扶起来。

张道士让我们先回去,他说稍微准备一下就过去救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就庆哥这么瞎折腾几下,就成功了,我连忙问张道士,需要多少费用。

没想到张道士瞪了我一眼,沉声说:“我是贪钱的那种人嘛,你这小伙子也太看不起人了。”

我看张道士马上又要发脾气,心里特别着急,这时庆哥连忙陪着笑说:“张先生不世出的隐士,谈什么钱,那是侮辱人家。”

我心想这简直就是屁话,没想到张道士却很受用,他点了点头,就没在这事上纠缠。

回卫生所的路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我问庆哥到底是怎么搞定张道士的,庆哥说:“这就是要抓住张道士的喜好,他这人假清高,好面子,你恭维他几句,他就会觉得,如果不救人就对不起自己,也算是给他个台阶下。”

我这才想明白,当时就感慨庆哥这人耍心眼真有一套,怪不得我几次被他坑害,一旦出事了还是会想到他。

闲聊期间,我们聊到庆哥怎么拉下脸竟然直接跪下这事,庆哥说这有什么,几年前在清迈谈一单生意,当时出了点问题,当地黑老大要求我们喝尿,我照干不误,那一单生意净赚十多万。

我说你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庆哥笑着说:“话不能这样说,当时跟我一起的有几名小伙子不愿意喝,结果都死在了那里,而我不仅捡回了一条命,还赚了钱,有什么不好。”

和庆哥回到卫生所没多久,飞哥就给我打来电话,他言语中对我挺愧疚的,说不该让我去那地方,我连忙表示没事,现在就差救人了,飞哥询问了我一些具体情况,随后表示等我回去一定会给我接风洗尘,到时候还会给我一个惊喜。

我连忙问什么惊喜,飞哥卖了个关子说等我回去以后在说,正好张道士到了卫生所,我只好把电话挂了。

张道士到卫生所的时候身上背着一个行囊,看起来跟下山化缘的苦行僧一样。

开始的时候卫生所的院长听说张道士要来做法,说什么都不同意,还说我们这是封建迷信,万一搞死人了怎么办。

我和庆哥好说歹说,院长终于同意可以在太平间做法,前提是家属签字免责,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忙完这些事以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张道士才开始在太平间开坛做法,而我和庆哥因为要给张道士帮忙,因此有幸得以观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