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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 余信芳告发

两大蛇护法跟踪调查失败,但女娲还是常想着余信芳那日奇怪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呢?

倏地,女娲想明白了:余信芳厉害啊,她这事不声不响地将锦华和木小卉之间不清楚的事给透露出来,却佯装无辜。现在可以猜测到锦华和木小卉之间不简单。

再回想很久以前锦年、锦华、持煜三少仙下凡时,锦华选择的是去地府视察。

女娲几乎要站不稳了,眼也模糊了,难道那时锦华就认识了木小卉?那真的太可怕了。

不过女娲要证实,她抱着一丝希望,宣来了余信芳:“明人不说暗话,余信芳,你和木小卉交往深,那我问你,锦华和木小卉之间到底是何关系?有无出格?”

“噗通”一下,余信芳跪下拼命磕头:“小仙什么都不知,娘娘别为难小仙,小仙不知……”还战战兢兢的。

磕头什么啊?这副样子明摆着是有事啊。

女娲要问清楚:“余信芳,你说!”呵斥了。

余信芳却是畏惧了:“娘娘你处死小仙吧,小仙说了也是死,不如让小仙现在死了。”

女娲已经完全承认锦华对木小卉之间有情况了,可是要知道个清楚明白,那现在只有问余信芳了:“既然你觉得说与不说都是死,那不如说了,或许本仙还可判你有功无过。”

余信芳假意痛苦道:“小仙只有对不住伏邪君和木小卉了。”

于是,余信芳就把她那日在彼岸斋外听到的一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就是这样,娘娘小仙该死,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事……”

女娲捂着自己的胸口,心痛不已:“竟然听到锦华被木小卉引诱在彼岸斋内有男欢女爱之声,这还得了!”

白郦给女娲拍着背:“娘娘别生气啊,凡事可解决。”

女娲现在哪里能不生气:“余信芳,他们什么时候定了私情?”

“这个,小仙哪里知道呢,也不敢去问木小卉。只是小仙那日听到伏邪君对木小卉说道‘自从那日在地府见到你就喜欢你了永远不变’这话,小仙猜想,”余信芳连连摇头蹙眉:“小仙不敢猜想。”

别猜想了,这不摆在眼前了吗?

余信芳还加了一句:“那日木小卉对伏邪君说‘彼岸斋里亲吻不如那日在桃止山相爱那般甜蜜安乐’。小仙不知怎么回事。”

这都不知怎么回事,傻了还是怕了?是故意的吧?

女娲已经气糊涂了:“贱女,木小卉这个贱女,在地府就引诱我的锦华,可知我对锦华的期望啊?要是上仙们知道锦华和她有染,那锦华还怎么坐上帝位?不行,我不能容许这事继续!”

此时腾蛇警觉了:“余信芳,你说你是在彼岸斋外意外偷听到的?但伏邪君会让你偷听?他会发现你,所以你在说谎!你诬陷伏邪君!”

女娲又起了精神,她希望这是诬陷,至于原因,等下再说。

但余信芳的回答无懈可击:“小仙是抱着一盆花在手,当时想趁着伏邪君和木小卉亲热中逃走,但伏邪君已经发现我在门外。我只好摔伤并砸伤自己额头,假装刚来到,才躲过伏邪君的训问。”

说完后余信芳又是一阵磕头:“娘娘,小仙有罪啊,不敢阻止伏邪君,也不敢规劝木小卉,事情一直隐瞒到现在,也没有及时向娘娘禀报。其实,其实是有私心,就怕被灭口。但现在想来,小仙真是愚蠢至极,娘娘何等博爱,怎会将小仙灭口?况且,小仙还,还……”声音越来越低了。

这可吊足了女娲的胃口啊,女娲急着问:“还什么,你说!”

余信芳战兢兢颤巍巍地头扑在地上说:“小仙没有获得娘娘同意,练了《玄母安经》。”

这,女娲还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回事,只是奇怪她怎么修炼成功的,难道是从木小卉那里学来的?可木小卉自己都没练成。

暂时不管这个,女娲厉声问道:“抬头说话!”

余信芳起身,但不敢抬头看女娲。

女娲开始训问:“本仙赐了《玄母安经》给木小卉,你常去她那里,就这么学会了?”

余信芳点头是:“可是娘娘,小仙并不是有意的,起先小仙并不知那是《玄母安经》,只是……”

“信口胡言!”女娲打断她的话,令白郦:“去试试她的功力。”

白郦得令就去了,和余信芳相对打坐,双手互相对着检测功力,结果白郦还真被余信芳给打回去了。

见此,余信芳连忙再磕头道:“白郦护法请恕罪,小仙不是有意,只是还没能控制这《玄母安经》的法力。”

白郦对女娲回复道:“她的功力远超过普通仙子,遥远绵长,只是还很肤浅,显然是没有修炼多久,不够深厚。属下没有修炼过《玄母安经》,如要验证明确,还须娘娘亲自出手。”

女娲压住怒火,摆着拖地裙去抓起余信芳一只手,尺脉寸脉关脉一按下去,回应她的果真就是渊源绵长清静尚行的《玄母安经》的功力,只是还不够成熟,有些晃动,如白郦所说:修炼还不够久。

女娲一把将余信芳的手扔下:“余信芳你刚才还说怕我灭口,但现在你在我没有通知的时候偷练《玄母安经》,你知道这可不是灭口的事啊。”

余信芳整个身形缩了下去:“自从小仙知道木小卉和伏邪君相恋以来,就知道自己魂灵难保,所以没有及时告知女娲娘娘。可左思右想,娘娘迟早会知道此事,就想着来向娘娘请求放过他们,可是来到景贤宫之后又遮遮掩掩的一直纠结不敢说,直到娘娘偶然问及此事才说了。娘娘,伏邪君是娘娘的幼子,木小卉是我的朋友,既然他们相恋,那何不,唉,算了,小卉难配得上伏邪君,但求娘娘不要害木小卉,她受尽了苦头啊。”

“这个我自有数,你不必为你的朋友求情,”女娲很烦她转移话题:“你现在就说清楚,为何木小卉练不成《玄母安经》,你却能练成?你为何胆敢偷练?”

余信芳这才抬头解释:“娘娘,小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修炼的。事情如此,木小卉喜欢习字修炼性情,小仙也常跟着习字,偶然翻到木小卉亲手写的一本字帖,字形优美娟秀,看上面的文字素朴文风古韵文笔熟练文采雅致,就抄来做习字用,后来在我自己的米囊阁内抄写了一遍,感觉那是一本经书,就拿来修炼了。之后修炼一路顺畅无阻,且精气神灵提高不少,就一直修行,直到修炼完后再去看木小卉的字帖,想问问那经书的事。再翻到那字帖时,发现上面已经装了封面,封面赫然写着《玄母安经》。小仙才大为震惊,原来这是木小卉习字时抄写的《玄母安经》,并非普通字帖。”

女娲和两蛇已经听得一愣一愣的了。

余信芳也说地累了,顿了顿,继续道:“小仙心里诚惶诚恐,已经不敢问木小卉此事了,只想着哪日来将此事告诉娘娘。娘娘,小仙确实是偷练了《玄母安经》,但小仙是在不知情的时候练的,求娘娘放过小仙吧。娘娘如果心中不乐,就收了小仙的功力,小仙也无怨言,能有机会给娘娘侍弄花卉已经是小仙的幸运了。只求保住小命。”

女娲心里燃烧的怒火渐渐平息,她是经历过风雨的,不会这么轻易宰了余信芳,平息怒气后的她说话也如平常那样高贵优雅:“说来,你是没错的,而且你与《玄母安经》有缘,那本仙就准你继续练习《玄母安经》,修熟练了,将来为本仙办事。但是记住不可外泄了《玄母安经》,否则那就真难保你魂灵了!”

“谢娘娘饶命之恩,”余信芳磕头道:“但是敢问娘娘,木小卉她……”

“这事你先别管,我自有分寸!回去吧。”女娲让她走了。

白郦叹道:“余信芳这是冒死进谏啊,为了她那不成器的朋友木小卉,她情愿把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

“白郦啊,”女娲叹息地更长:“你是白跟了我这么万年,还没看出余信芳的心思?她根本不在乎木小卉的生死,她嫉妒且恨木小卉,巴不得她死呢。”

“可是她来告发,就不怕娘娘真的灭口?”白郦问道:“对了,娘娘为何不把余信芳灭口?要是她嘴不紧……”

女娲摇头:“这个丫头鬼呢,她手里还有事没说,她敢来告发,就有信心不怕我灭口。而且她脑子灵活,我暂且留着她,以后有用。”

腾蛇不解的是另一件事:“娘娘,现在余信芳练成了《玄母安经》是靠着木小卉誊抄的字帖练习的。可我们原本给她的经书上是施了法术的,她们都看不到真正的经书,看到的只是蛊惑经,那木小卉是怎么将真正的经书给誊抄出来的呢?”

女娲撑着头长叹:“上次木小卉来景贤宫就说这经书是蛊惑经,说明她已经识破。但持煜来念了一遍,否定了她的说法。她定是猜到了我们施的法术。于是她找一个上仙念经书给她,她听着写不就誊抄出了真正的《玄母安经》了?”

“木小卉?她那名誉还找得到上仙帮她念《玄母安经》啊?”腾蛇耻笑着,渐渐,这耻笑消失。

但听女娲烦恼道:“锦华,肯定是锦华给她念了《玄母安经》。”

“可是木小卉……”白郦不敢再说下去。

“有什么就说,本仙不喜欢遮掩!”女娲下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