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强取豪夺:亿万总裁请放手 > 第三十章 你只能是我的

第三十章 你只能是我的

江北一进门,便看到缩在沙发上的人,睡得格外沉,可能因为暖气并不是太足,睡梦中的人不经意的蜷了下肩膀,秀气的眉皱成一团。

他淡淡的扫了眼周姨,低声道:

“为什么不拿毯子?”

不待周姨回答,他打了个制止的手势,上前将人轻轻抱起。

睡得正沉的人并没有睁眼,只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手就下意识的就钻进了他衬衣里,声音小得像是在梦呓:

“还是这里暖和……”

江北任那冰凉的小手在身上汲取热度,唇角勾了勾,目光愈加柔和,轻声道:

“真是会找地方。”

话还没说完,怀里的人拱了拱身子,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么晚才回家,人家都等困了。”

声音轻轻软软,带着戏文般的娇懒,猫爪子般挠得人心直痒痒,江北边将人抱进卧室,边轻声的道:

“困了怎么不回房间睡?”

林七月眼都没睁,声音里全是睡意十足的绵软:

“要等你回家。”

回家,回家。

江北突然紧紧收拢双臂,深深的呼吸她发间的气息。

不能放手,死也不能放手!

失去的半边心脏一旦回归又岂能被夺走?

他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想要抽回手臂,她却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本能的紧紧靠在他怀里寻找热度,那姿势,就像纠缠不休又恩爱异常的情人。

江北侧躺在她身边,将整个人完全收入怀中,手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纯婴儿式的安慰。

渐渐的她又睡了过去。

江北动了动有些麻掉的半边手,想将她平放在被褥里,她却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喃喃呓语:

“别走,别走......”

江北倏地眯起眼睛,俯身吻上她细嫩的耳垂,轻声低语,声音中带着某种不可言语的蛊惑:

“我是谁?”

睡梦中的人被酥麻的感官弄得拱起身子,熟悉的男人特有的气息侵略般包裹着她,感觉无比安心的同时被低磁带着魔性的声音蛊惑:

“我是谁?”

“江北。”

“江北是谁?“

“是你。“

“不,江北是你男人。“

“……”

“江北是谁?“

“是我男人。“

“乖,跟着我说,江北是我男人,是我这辈子都要跟随的男人。”

“江北是我男人,是我这辈子都要跟随的男人。”

……

人在半梦半醒之间,强烈的心理暗示非常容易被接受。

所以,当江北在无数个夜里对着林七月做这种暗示的时候,传到到大脑皮层的信息便被牢牢锁在了记忆深处,如同烧红的烙铁在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是一辈子的刻章,如影随行又无法自拔。

罗离的归期如期而至,林七月坚持自己一人去接机,江北看着她倔头倔脑的小样,又气又好笑,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冬天的细雨盘旋在寒冷的空气中,像极了细小的雪花。

漆黑的夜环抱着冰冷的城市,高大的建筑被夜空染成了灰色,路面非常潮湿,呼啸而过的的一辆辆大巴像爬行的大型甲壳虫,伴随着阴冷的风。

林七月有些心不在焉的握着方向盘。

这辆车是江北常用的奔驰S50,在他如同后宫般奢华的车库中,实在是毫不起眼。

她不敢让罗离看到她从上千万的豪车中走出来,更不敢让罗离知道她金丝鸟般的生活,虽然这是迟早要被揭穿的事。

罗离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

“你要想罗离在国内好好发展,可以,但一旦让我发现她又和周未然联起来搞鬼,周家和她都没有好果子吃。”

江北的话犹如在耳边,她不敢去多想。

以罗离火爆的脾气,知道她和周未然现在的情况,只怕又有事端。

她叹了口气,无意识的瞟了眼窗外。

这条高速路正在整修,不少地方都放上了“维护绕道”的警示牌,在夜风中反射着醒目的绿光,将原本宽敞的四车道硬生生隔成了二车道。

车子很快便驶进了最为黑暗的隧道区,她下意识的打了远射灯,可惜视线仍旧不理想。

她随手开了FM,悠扬的音乐萦绕整个车厢。

是ESON的经典老歌《十年》。

ESON的歌总是动人心弦,就像在向你娓娓讲述一个个真实而伤感的故事。

她渐渐有些失神。

经过山体易滑区的时候旁边一辆大货车突然向她的方向挤了过来,她猛的一惊,大力的掰方向盘。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头箭一般直直的撞向挂着防护网的山体,发出巨大的声响,空气中刹车片被烧焦的气味四处弥漫。

因为下过雨,泥土又黏又松,大力碰撞之下开始剧烈掉落,瞬间将整个车体吞没,只留下一小段车尾。

林七月被巨大的弹力弹到方向盘上,来不及细想,腥甜的气味便自喉间喷了出来,眼前开始发黑,但她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求生的欲望迫使她摸索着拿起了电话,这时的她根本看不清号码,胡乱的拔了出去,好在电话在响的第二声便被接了起来,江北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小七?”

这时的她只觉得眼前有一圈圈白色的漩涡,那个声音像是快没有电磁的录音机一样缓慢而绵长的被拉进她的耳朵,汗水开始浸湿衣襟,她努力忍住恶心想睡的欲望,吐出几个字:

“江北,哥……“

她觉得眼皮像有千斤重,压力大到她无法呼吸,大量鲜血顺着嘴角涌出,她甚至想就这样睡去算了,再也不要醒来。

然而,江北的样子毫无预警的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墨染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他说:“你是我的,死了名字也只能刻在我的墓碑上。“

江北,她轻轻的呢喃,口腔充斥的血腥味和这个名字混在一起,就像她要把这个人,这个名字,嚼碎了吞到肚子里。

他在什么时候也住进了她心里?她还有心吗?

原来,她还有爱人的能力,可像她这样的人,还有明天吗,还有精力,再去建造一座新的繁华的都市吗?

她轻轻的笑了,意识逐渐模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