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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这么喜欢你

林七月讽刺的笑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结婚的对象还要养几个情人?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喜欢你?"

林七月现在浑身都是刺,刺痛江北的同时,自己也痛得鲜血淋漓。

她移开了目光,你看着窗外无边的黑夜,冷冷道:"周未然的情况,我只要听这个,其它的废话就不要提了。"

江北突然低低的笑了,低头吻上林七月的头发:"你知道吗?这以多年来,我一直一个人住,靠目标活着。直到你出现,我才觉得这世界上有值得期待的东西,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字,叫做家。以前我的目标是弄垮南华,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就是得到你,这两个我都要,我不会放弃。"

他握住林七月细软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我知道你不喜欢冯真真,不喜欢我订婚,可这是我弄垮南华的第一步,冯真真她永远也当不了江家的主母,你才是唯一能为我生儿子的人。你知道吗,李小纯用手段怀过我的孩子,但她根本没资格生下我的儿子,我只要我们的孩子,别人的都不行。只有你生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江家。”

林七月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起来:“你把那孩子怎么样了?那是你的亲生血脉。”

江北唇边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我说了,只有你一个人能为我生孩子。”

说着他捏住林七月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林七月想要推开,却被江北禁锢住了腰和后脑勺,那手强大有力,如铁钳般让她难以动弹。

江北轻易的用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霸道的在她口腔里扫荡。

那熟悉的气息充斥着林七月的所有神经,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迷恋这种味道,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照着江北的舌尖狠狠的咬了下去。

江北疼得顿了下,却不退反进,粗暴的继续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

直到林七月几乎昏厥,江北才放开了她。

他摸了摸林七月被亲得已经肿起了来的唇,声音低哑:“以后不要再想周未然了,不要惹我生气,我可以不计较周未然做过的事,但前提是他不再来纠缠你,他要是敢再来,就是找死。”

林七月恶狠狠的瞪他:“你敢!”

江北低低的笑了,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慢慢的逼近林七月:“你觉得我敢不敢?”

林七月缩了一下,马上咬牙道:“你敢动他,我就杀了他。”

江北极淡的勾了勾唇,阴冷的道:“所有想破坏我们的人,都要死!”

说着他伸出指节分明的手,勾住林七月的睡衣纽扣,猛的一拽,扣子落地的同时,雪白娇嫩的身子也暴露在空气中。

他低头含住锁骨上那点嫣红,轻轻啃噬。

熟悉的酥麻感顿时涌了上来,林七月咬紧了下唇,她没有想到江北在这种时候还能发情,简直就是变态。

她狠狠的推开江北,裹住了衣服,怒道:“不要碰我。”

江北倾身将她抵在榻榻米上,捏住了她的下巴:“说,这么久,他有没有碰过你?”

林七月恶狠狠的回瞪他,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江北眯起了眼睛,手探入林七月的内衣,握住那蛊惑人的玫瑰,阴冷的道:“这里,有没有碰过?”

说着手慢慢下滑,直接探入棉质的底裤,在那神秘的地方划了个圈,露出让人胆寒的表情:“这里呢?他有没有碰过,你知道我要什么答案,要是你骗我,或者答案不是我要的,后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一万倍。”

林七月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下唇,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对江北的恐惧,突然成倍的增加,她不敢想象现在还在重症室的周未然还会遭受什么样的手段,她已经欠他太多。

江北将手指挤进林七月已经渗出血丝的唇里,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的牙齿,来回的摩挲着那受伤的唇瓣,轻轻的道:“乖,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不要撒谎,你骗不了我。”

极轻淡的一句话,林七月却从中听到了山雨欲来的前奏和嗜血的气息,她感到阵阵恶寒传遍全身,深深的吸了口气:“没有!”

江北深深的凝视林七月,好像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过了半晌,他突然笑了,低头咬住林七月唇,说出来的话却透着冰冷的寒意:“宝宝骗我,他碰过这里,这里,也不行!”

林七月只觉得嘴唇已经痛得麻木了,江北却是不管不顾的大力封住她的口舌,粗暴而急躁,那样子,仿佛要将她身上全印满他的印记。

猛地,江北一把扯去了她身上不多的衣物,在她阻止之前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盘到了自己腰上。

林七月大惊,拼命想反抗,却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束缚,只能被迫的接受他强迫霸道的入侵。

江北的吻沿着林七月的唇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锁骨上。

在高大精悍的江北面前,林七月无助的蜷起了身子,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不是江北的对手。

无法反抗,摆脱不了,这就是她的命运。

巨大的快意中,他咬住林七月的耳垂,嘶声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痛苦中,林七月仰起了脖子,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她发出低低的抽泣:“江北,我恨你,你说你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我?”

嘶哑破碎的声音像一盆冷水,让江北顿时清醒了不少,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翻身将林七月压在榻榻米上狠狠的冲刺起来。

这近乎强暴一样的情事,让本来就很虚弱的林七月痛苦不堪,渐渐的,她失去了知觉,任由身体在男人的身下起伏。

此时的江北已经被欲望完全控制,他只知道自己要她,只有这种粗暴的行为,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楚痛。

他不管不顾的大力索要,直到身下的人失去反抗,软得像一块海绵。

终于,最后一丝声音也没有了。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细细的吻着她白腻的脸颊。

她是这么安静,安静的让他类害怕,可是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想着逃跑,才不会想着周未然。

但这样的她,他并不喜欢,他痛苦的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想要离开我,周未然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是这么喜欢你,喜欢得我都要疯了。”

夜风从半掩的窗户进来,将男人若有若无的痛苦哽咽吹散,留下一屋清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