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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正常生理需求

其实林七月也有些动情,江北是她内心深处渴慕的男人,现在这个男人在耳边说着想要她的话,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过往中那些疯狂的晚上和江北带给她的身体上的极度愉悦。

她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江北那汗湿的胸膛和到达顶点时发出的低吼。

江北的手一路下滑,直至到达小腹上,林七月才猛然惊醒,她猛地一把推开江北,惊慌极了:

“不,不能,你出去!”

江北刚才也差点就控制不住,她是那样可口,只要一碰到她,他就觉得自己永远都要不够,永远都不能满足。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沉溺情欲的人,通常情况下他冷静的可怕,但林七月总能让他随时发怒,甚至是发情。

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林七月苦笑:

“别怕,我不会动你的,这是我的孩子,我再怎么混蛋也能控制住自己。”

说着转身向浴室走去。

林七月看着江北那异于平时的走姿,不觉有此想笑。

这个男人可能真的憋了很久了,浴袍被顶成了帐篷不说,走路都有点外八字了。

突然之间,冯真真和江北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她咬了咬牙,起身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江北。

江北诧异的回头看着林七月。

只见她羞得满脸通红,好像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我,我可以…试试。”

江北不明所以,正想问她在干什么,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刺激的差点咬到舌头。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颤颤巍巍的停在了他的前面。那手微微颤抖着,显示着主人此时的紧张和害怕。

“你在干什么?”

江北声音嘶哑,差点控制不住立刻就想要了她的冲动,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七月羞得身子都红成了虾米,她将头埋在他的背上,嗡声嗡气的道:

“你,你,你那么想要,我又不能,听说,听说可以用……”

说着,小手轻轻的握了上去,只是那手很小,他又过大,一只手,竟然没有握全。

林七月被那东西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咬了咬呀,轻轻的动了一下。

江北闷哼一声,转身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林七月吓了一跳,正想抽回手,却被他大手覆盖住,带领她用力的动了起来。

林七月只觉得脸上烫得都能烤鸡蛋了,偏偏唇又被那霸道的男人封住,拼命想抽回手,但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带着她继续动作。

直到她感觉手麻得快要不是自己的了,那可恶的男人才罢手。

她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江北却不肯放过她,狠狠的盯着她:

“叫你下次还敢这样?谁教你的?还敢不敢了?”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是得给她一个教训,要是她下次再这样,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林七月大口大口的呼吸,拼命摇头。

天哪,他怎么可以这么久,书上不是说用手一般就几分钟吗?

江北在她唇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气息有些不稳:

“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你这是在勾引我,知道吗?”

勾引二字让林七月脸再度燃了起来,她只觉得耳根都要烫得燃烧了,不由得低下头去,声音小得像猫:

“书上说,这是正常解决生理需要的方法,可是你,可是你怎么这么久。”

江北无语的敲了下她的小脑瓜:

“那是书上,我的解决方式只有你,用手也不管用。”

说着在她的头发上深深的嗅了嗅,喃喃道:

“天知道,我多想要你。”

林七月不安的动了动,想要脱离江北的怀抱,却不知她无意的扭动让江北本来就没有平复的火又重新燃了起来,他咬牙道:

“不准再动!”

林七月立马不再动了,江北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才松开她:

“看来今天要洗几个凉水澡才行了。”

林七月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的慢慢下了楼。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嗜睡了,即使已经睡了十个小时,还是感觉头昏昏沉沉。

桌上的早餐非常丰盛,一应全是传统的中式早点。

正捧着骨瓷茶杯看报纸的江北看到还在神游的人,不由得露出了笑意,小家伙起床低气压的习惯一直没有变,一脸茫然的样子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一口。

江北起身盛了一碗瘦肉香菇粥,推到她面前:

“周姨煲了两小时,看看合不合胃口。”

确实是香菇瘦肉粥,奶白的粥盛在瓷薄的小碗里,显出盈润饱满的质感来,而且因为在盅里焖的时间比较长,香气释放出来的时候便格外浓郁。

林七月拿起银匙吃了一小口,便怔怔的有些出神。

记忆中母亲每天早上都要起得很早,花两三个小时为父亲熬上一盅香气四溢的粥,有时候是鲫鱼粥,有时候是八宝粥,但更多的,便是这香菇瘦肉粥。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母样要数十年如一日的煮这破玩意,父亲也是,吃了十几年,难道不嫌腻吗?

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和不知道珍惜。

现在他们离开了,才知道那碗粥的意义是什么。

泪水不知不觉就涌了出来,顺着鼻尖,滴到了碗里。

江北皱了皱,怎么一大早上,就哭上了,这小家伙,自打这次回来后,好像变得格外爱哭。

他伸手拭去温热的水珠,轻轻道: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饭不对胃口?”

林七月摇了摇头,吸吸鼻子,失落的道;

“是有些想家人了。”

江北沉默了一小会,想了想,道:

“你母亲的百日过了吗?没过的话我陪你去祭拜吧。”

这么多天,他一直不敢提及这个话题,生怕让她那根已经绷得很紧的神经坏掉,现在这个时机说出来,也许并不会让她反感。

林七月沉默了,一下一下的搅着碗里的米粥。

过了很久,她才低低的说道:

“我母亲的呼吸机,是我亲手拔掉的。”

江北愣了下,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林七月神情有些恍惚的继续道;

“其实是我太自私,我应该早些放她走,她那样不知生死的活着,想必也是非常辛苦,其实你知道吗,她最想的,肯定是去陪父亲,可我却生生的羁绊了她几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