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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 51 章

军人是不用剑的。

但是在辅修的项目上, 除了军用短匕, 还有棍棒等冷兵器用来操练, 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钱凡完全是之前在宋国的晚宴上没有打过瘾,此刻突然来了兴致。

他之前在宴上喝了点薄酒,下手还有些不知轻重,如今整个人都在整装待发的状态里, 更加跃跃欲试。

辛弃疾怔了下, 看了眼他空空如也的双手。

“不碍事。”钱凡直接从包里跟掏硬币似的抓了一把铜钱,过去借了旁边另一个游艺人的佩剑, 大大方方的行了个拱手礼。

他精通棍棒长鞭,而武器总有共通之处。

柳恣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清楚钱凡是个有分寸的主,直接带着赵青玉走远看他们两过招。

有些看戏的人也注意到这边有两个人持剑相立,也闹腾着簇拥了过来。

辛弃疾许久没有活动筋骨, 此刻把手中多余的东西放在旁边的石凳上,也上前行了一礼。

下一刻, 只听钱凡清喝一声, 直接以剑为棒正面劈了过来!

他的路子既莽又狠,力气大的能听见呼呼的风声, 辛弃疾侧闪持剑格挡, 竟如鱼一般灵活的避了过去,同时下盘侧踢破他重心!

钱凡在上手的这一刻就感觉这才是练过十年以上的功底,稳健自如而且观察力极强,左手斜劈的同时一个弓步向前, 掌心对准胸口猛地推了过去!

谁想到辛弃疾直接一个后空翻,寒光一闪就跳到了后方!

“好!!!”

幼安原本就在从少年到青年的过渡期,身上保留着十几岁时的柔韧和恣意,又添了几分二十几岁的清俊与稳重,此刻两指按着挡在面前的剑刃,犹如松间鹤徐徐扬起羽翼,眼眸亦如藏着寒星。

赵青玉看着他们乒里乓啷的从地上打到凳子上,再从凳子上打到桥边,两个人跟跑酷似的又是蹦又是踩墙,缓缓回头对柳恣说:“幼安哥好酷啊,我觉得他可以进国家体操队了……”

柳恣看着辛弃疾修长的脖颈和t恤领口的锁骨,只安静的揉了揉青玉的头发。

他好像单身的确实有点久了,此刻竟然有点移不开眼睛。

有的人适合保持静态,用光影去烘托轮廓的剪影,以及眉眸所营造的气质。

可有的人,天生就应如风中马云间鹤一般,只有在辗转腾挪之际才能让人发觉他的出众。

辛弃疾拿着剑的时候,哪怕身上穿的还是洗完澡随便换的t恤和牛仔短裤,整个人也绷着一股英气与活力。

他全神贯注的与钱凡过招时,肌肉由于发力轮廓清晰,而高挑的身段也绽露无疑。

最令人移不开眼睛的,是他舞剑的样子。

宋朝因为朝廷要求‘弃剑用刀’的缘故,在发展上经历了几起几落,最终沦为民间械斗时常出现的武器,但同时又杂糅了唐朝的剑舞,招式游转自如而强调身段的配合。

辛弃疾对肢体的控制极其谙熟,无论抬臂下腰还是收势都能控制的极为精准,在与钱凡过招时没有半分赘余的动作。

钱凡明显越战越勇,拿出十二分的专注和气魄来,打的酣畅淋漓。

他剑风强劲,甚至开始往要害处挥刺,辛弃疾在躲闪时由于空中侧翻了一式,簪子吃不住剧烈的幅度终于掉了出来。

在他旋身落地的那一刻,发冠同如墨的长发同时散落——

柳恣的瞳眸缩了一下。

一个男人披落长发的样子,竟也可以俊朗出尘至此。

在那一刻,他仿佛被卸除了封印,周身的气场全开。

由于作用力,那乌润的长发如木槿一般旋转绽开,散出飘逸的弧度而垂落周身。

他的长剑随势横在面前,眉侧落了薄薄的汗。

在暖黄的灯光下,那双瞳眸熠熠生光,被染上了几分浅金色。

钱凡看他连头发都被打散了,抬手收势用剑撑地,扶着腰喘着气道:“打不动了——下次——”

辛弃疾呼吸也略有些紊乱,点头行礼道:“多谢赐教。”

旁边赵青玉很应景的啪啪啪鼓起掌来,接着一群临国人和围观的老扬州人都开始啪啪啪的鼓掌起来。

有的人一边鼓掌一边一脸茫然的看其他人,并不懂这是个什么礼数。

另一边。

完颜亮被草草的烧了,一捧灰被装在了瓶子里带了回去。

耶律王祥原本带着中军往南赶来,谁想到走了一半又得到通报,让他们按兵等待先行军归来,然后准备全军回汴京待命。

耶律元宜带着那两千精锐直接折返回去,没有半分恋战的心思。

他对所有人称的都是,临国用妖法遥隔千里让妖异俯身完颜亮,让他不战而死。

他知道这个消息一旦传播出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自己会被完颜雍调去询问,而面对临国的畏战情绪会越发浓厚。

可他就是不想再打临国了。

之前扬州深夜里的那场大火,还有从天而降的焦油,单是想一想都会让他再打起寒噤出来。

——如何能战?!

——如何可以相对峙?

对面杀掉他们两万人马的时候,连守军的影子都不曾出现过,分明是连一成力都没有用过。

如果真的触怒了临国,自己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更恐怖的,是在收殓尸体的时候,他摸到了完颜亮肩侧的那个洞。

有什么东西直接贯穿了他的肩膀,可是连箭矢的影子都没有!

耶律元宜一个人在他的尸首边坐了半个时辰,心里只有无边的恐惧。

他仔仔细细的盘问过了那几个跟着出去的亲信,都说眼前只有铁幕,还有就是天上隔了老远的鬼鸟,根本没见到一个守兵。

那是什么让完颜亮落马?

自己若是不去补上一刀,他是不是也会死?

两军汇合之际,东京造反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中军的兵士们没等到活着的完颜亮,只等到了耶律元宜捧着的一瓶灰,还据说是妖邪之物,谁都不敢过去看。

他们叫了个萨满给耶律元宜驱邪辟鬼,又砍了桃木做成匣子用来装那瓶子,才浩浩荡荡的往回折返。

柳恣这边得到了确认撤军的消息,连夜开了个会,决定不把消息传给宋国。

这个传,指的是明面上的一个外交性消息传递。

因为宋国已经知道了消息。

根据龙牧这边的查探,宋国悄悄把一部手机送到了扬州以北的泗州,同时进行了试探性的通话。

是否联通对话还是柳恣点头同意的。

襄阳一个信号塔,扬州一个信号塔,别说电话了,如果网关这边给个方便,视频通话都行。

——当然这事对于宋国而言,当然得是付费服务,而且得等以后条件成熟了再确定要不要开启。

从金国抵达泗州边缘的时候,杭州和泗州的通话就非常频繁了。

赵构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都已经被监控甚至拷贝存档,还在压低声音甚至是说所谓的暗语,来跟泗州的将领进行往来联系。

后来完颜亮被杀,大概是泗州派去的人不敢靠的太近的缘故,根本不知道完颜亮被一枪崩了的事情,电话里也只通报说是突然撤军了,原因不清楚。

监听效果好到连赵构打嗝都能听得见。

柳恣一开始还会去数控中心听一下,后来都吩咐军部直接管理,不用再事事汇报。

现在临宋两个只是建立了外交关系,而且因为资源和发展需求,临国和金国必然做不成朋友,日后迟早一战。

在这种情况下,保持警惕才能减少损失和风险。

他们和宋国保持外交,只是为了布控和窃听,在资源交换的同时扩充黄金和煤炭储存。

金国、西夏和蒙古都相隔太远,暂时还接触不到来使。

眼下,扬州城虽然人口充足,但工业农业都还在起步状态,三年内不适合主动对外扩张。

所以不去主动接触金国和蒙古,是某种意义上的好事。

但扩大外汇总归是没错的。

钱这个东西,在任何时空都有意义。

可以买材料、买资源,甚至是买和平。

宋国年年上贡二十五万银两养着金国的军队,虽然是个慢性死亡的过程,但也是在同时给自己续命。

他们占下了扬州城,也占下了附近的几座山,并且都设置了防御关卡和监控带,可总有些资源是无法在本地获取的。

几个工厂都在往军工厂材料供应的方向走,不太可能分出太多的生产力来制造什么能大规模出口的商品。

柳恣思索了许久,直到有天一推门发现辛弃疾坐在马桶上都在学初中物理。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几秒,然后柳恣缓缓的关上了门。

他倒是没看到辛弃疾白白净净的屁股,眼睛看到的只有旁边的窗户,脑子里突然亮起了一个电灯泡。

玻璃是个好东西啊。

这东西成本低工序少——成品率和工时都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虽然运输上可能有点问题,毕竟杭州和扬州之间有几段路很颠簸,但办法总是能想出来的。

他去郭顾问府上喝茶的时候注意过很多次,宋人的窗户都大部分是木棱的,再往上面糊些纸之类的东西。

这个时代还没有能力做出透亮又纯粹的玻璃出来。

卖玻璃窗的时候……还可以顺路卖纱窗啊。

不光皇宫和他们的政府部门可以装满这玩意,附近的贵族和官宦肯定也有财力购买的。

只要这东西能卖到皇宫去,那后面的事情都好办了啊。

柳恣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直接掏出手机来查资料库里炼制玻璃的工序——

手机没电了。

辛弃疾捧着平板坐在马桶上,感觉有些尴尬。

自己又忘了锁门了……临国的锁好奇怪啊。

还没等他调整坐姿,门又唰的被打开了。

怎——怎么又!

“借我用下。”柳恣绷着表情取走他手里的pad,直接靠着门框开始搜马桶的制造工艺。

辛弃疾非常僵硬的坐在旁边,走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

大概是紧张的缘故,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不好意思。”柳恣意识到自己好像站的地方不太对,摆了摆手关门道:“你继续。”

我……继续……

-2-

江银镇有玻璃厂,只是因为之前异变的缘故断电了而已。

工业区虽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种生产线,但之前都在战备状态,财政局也在忙货币交流的事情,一时半会都没谁顾得上。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金国皇帝完颜亮刚刚暴毙,金国从无政府状态到重新稳定能够再次入侵还需要一段时间,他们可以抓紧时间生产各种东西同时扩大外汇。

柳恣找到了原来的厂长和技术顾问,仔细研究了下这里面的门道。

原料是石英砂、纯碱、石灰石,都可以批量获取甚至有大量存货。

配合料就更好说了——炼制玻璃的配合料是煤焦油,用来进行材料之间的粘合。

液态玻璃需要在1500~1600度的坩埚窑内形成,而且热处理也只需要退火和淬火。

相比于其他的现代产品,这个已经可以满足绝大部分的出口要求了。

钱凡在听到这个提案的时候,思考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直接卖给他们军火呢?”

柳恣因为二十四年里都活在和平年代,根本没动过这方面的念头,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茫然:“我们——卖宋国军火?”

“很简单。”钱凡解释道:“你想想,如果是2030年的军队去打1930年的军队,谁会赢?”

他看着柳恣,加重语气道:“别说千年了,武器相隔百年杀伤力都完全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们卖掉可以退役或者低层次的武器”柳恣下意识道:“你就不怕他们再倒戈回来打我们?”

钱凡看着这没经历过战争的年轻后生笑了起来。

“露斯亚国卖军火给英迪阿,你觉得英迪阿敢打他么?”

给弱势国第二甚至第三梯队的军火,是为了彻底把水搅浑。

更何况以宋国现在的科技能力,就算把进口的武器拆成碎片,也不会搞懂其中的原理。

“你想卖给他们什么?滑膛枪?闪光/弹?”柳恣皱眉道:“还是地/雷?”

“地/雷和□□都不错。”

就算他们拿这个来对付临国的军队,也不太可能。

“根据我和老赵那边的沟通,能大概听出来他们国家钢铁生铁的年产量接近五万吨到十万吨之间,不过韧度和杂质含量那估计不好说。”钱凡摸着下巴道:“你跟他们做军火交易,还能谈一笔矿石进口的生意,量大价薄还包运费,多划算。”

柳恣凉凉道:“那您还是自己去谈吧。”

“顺便帮你把玻璃的事儿也谈了?”

“嗯。”

宋国。

赵构从来没有这么积极的关注过军事方面的事情。

在电话线路建立之前,他对前线的情况一无所知,可现在可以隔空传音,虽然有时候会比较模糊,但可以直接控制在远处的每一个将领。

主和派的人一夜之间都失了宠,朝廷开始在暗中不动声色的大换血。

但凡是投机上位的人,都非常懂事的改了口风,凡事跟着皇帝的兴致走就能混口饭吃,脸这种东西要他干嘛。

而武将的位置也开始悄无声息的提升,越来越多的人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

钱凡教给了他老人机的使用方式,电力可以用太阳能充电宝或者手摇式充电器,而负责给基站供电的也全是精挑细选的太监,十二时辰都有人如驴子拉磨似的绕着转,不敢有半分的马虎。

为此他们还特意设了一个‘御电使’的新差事,多少人抢破脑袋都想过来当这匹驴——这可是头号的荣宠啊!

钱凡平时酒喝大了跟谁都称兄道弟,可谈起生意的时候毫不手软。

他在谈价钱的时候,只气定神闲的反问设问和沉默,让赵构流着汗把价格一路抬到了六百万贯,条件是这东西如果用不好,得由他们来修和替换。

钱将军表示我们临国的售后服务当然是坠吼的。

这个钱柳恣没有过问,是由财政局局长骆忒和钱凡一手敲定的。

一贯是一千钱,但这笼统的一千到底是七百七十钱还是八百还是一千,一直在浮动之中。

而这一贯的购买力,约等于时国的五百块。

根据财政局一群人的计算,一两黄金约合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约合十贯铜钱,那么六百万贯约等于六十万两白银,等同于给金国纳贡三年的数量。

要不是宋国年年给金国上贡加之几十年前刚被打灭了北宋,其实可以要价更高一点。

千年的科技其实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如果2030年有外星人降落,跟时国政府推销量子传送门或者因果律武器,那别说几个亿,跟梅丽坚借钱都要买的好吗。

——搞不好梅丽坚早就先一步抢着跟人家签合同去了。

钱凡和骆忒并不知道的是,宋朝是中国古代暴富的巅峰。

明朝的财政收入大约是北宋最高收入的四十分之一,是南宋的二十五分之一。

清朝在咸丰年间的收入是三千到四千万两,但宋朝哪怕是现在的年收入,都有六千万两有余。

这六百万贯的钱,是直接被清点封装以后用货车载过去的。

柳恣对此连过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而绝大部分参政院的人,对此也反应平淡。

开什么玩笑,做跨市药厂股份投资、还有海外市场评估的时候,涉及的金额都是千万和亿好么,这有什么稀奇的。

如果是个寻常的穿越者,听到突然有几千万块入账,总归要激动欣喜甚至呐喊狂欢一下。

问题是柳恣的那辆限量超跑都比这值钱。

钱凡全程忙活着这件事,还非常贴心的给他们宋国挑的是大屏超长待机老人机,字体设成了最大,还有语音拨号的功能。

数字这种东西,教一教也很好懂,不懂也可以给个对照表。

至于后来贵族以学习数字为新时尚的风潮,那都是后话了。

“恭喜赵总喜提三台摩托罗拉啊。”

赵构虽然没听懂钱凡临别前的那句话,但自己多了一个心眼,暗中吩咐把一个电话送到扬州以北的泗州去,不要让临国的人发现。

他赌这扬州附近也有所谓的‘信号塔’,在泗州也可以和杭州打电话。

如果不行,再把电话快马加鞭的送回襄阳就是。

果不其然,当真可以用。

有了这个,他们可以在襄阳、泗州两地监控金国的情况,还能派探子监察扬州的那边的情况,正可谓是一箭双雕。

到了五月,金国的军队从泗州旁边渡河南下,连中途过去打劫的功夫都没有,明显是奔着扬州去的。

赵构收到电话的时候,有种等待几十天就为了这一刻的欣喜感。

“帮他们?当然不帮!”

“盯死了,风吹草动都要跟我汇报!”

根据孙道夫写来的折子,他们临国可是有水银镜可以看见外头发生的一切,但根据赵构的试探,要么是他们真看不见宫里的事情,要么就是那姓钱的太鸡贼了。

结果向来骁勇善战的金军只派了一小撮人在扬州附近徘徊,什么都没做就打道回府了,听探子说压根没有进城跟他们扬州的人联系。

而有关铁幕和过去那场大火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朝廷。

大家私下议论纷纷,渴望着更多来自扬州的消息。

也有许多人面露忧色——

这个看似友好的临国,也许是比金国更为恐怖的存在。

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颜亮: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赵构: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辛弃疾:你可以安排我……但是能不能别冲到厕所来安排

柳恣(竖起耳朵):你是说咱们去——

辛弃疾: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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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废话哈,

看过我上一本书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写东西的时候,喜欢把考据的史实揉碎了放进去。

像今天这样明明白白说,

宋朝有多少年产值,跟明朝比有多少,跟清朝比有多少,其实是以前不会做的事情。

(因为不喜欢这么扔资料)

问题是写历史文总会遇到些小麻烦。

当时连载《科学》的时候,提到了北京没有排污系统,而且城市脏乱差的情况,

然后从大概二三月份到现在,被刷了肯定有几十条评论,攻击我没有常识……

“作者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古代有很完善的下水道系统好吗!”

这里不批评读者哈,只是解释一些事情。

南方是水田,可以通过完整的下水道系统去积累肥料。

问题是北方是旱田,不具备这个条件,北京和开封都风沙满城而且浊臭不堪。

但是我当时为了考虑剧情和阅读感,把这部分资料拆碎了放在后面的农田改革里,而那些喷我的并没有看到后面去……

说这么多只是想解释一下,有些东西不是不知道,是处理方式比较委婉,不会为了表现‘这里我考究过了啊’特意放一大段。

当然肯定还是会有bug的,单人穿越都很多方面兼顾不过来,群穿涉及的领域更多,肯定有查不到的资料,或者资料本身出偏差。

这里还是感谢所有陪伴和理解我的小天使们,不理解但不喷我的也很感谢,真的。

一起愉快的走下去吧,握爪√

爱你们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