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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酒后胡言

小丫头忽然被人拎起来扔进院子里,原本就惊魂未定,现在听了香罗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急忙慌乱的抓起袖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香罗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正是二小姐白倾香身边的丫头香菱,这些年一直都跟在白倾香的身边服侍,这种时候跑到大小姐的院子里,有什么目的还真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香菱,你鬼鬼祟祟的在我们院子里干嘛?”

香罗对于二小姐的人充满了防备,看来以前没少在白倾香的手里吃亏。

面对着香罗基本上没什么震慑力的呼喝,香菱镇定下来,假笑着对她摆摆手:

“香罗姐姐,我是来为二小姐传话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香罗还来不及开口追问,只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冷静地追问:“传话,什么话?”

原来白芸宁在吩咐兵奴去买酒以后,就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所以干脆就出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来给自己传话的小丫头。

香菱抬头看了一眼白芸宁,发现她的目光冰冷的盯着自己,神情中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发现让她不由打个寒颤,怎么感觉眼前的大小姐,跟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好像不一样了?

“回大小姐,我们小姐说太子随她去后花园赏花了,为了保证太子的安全,一切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花园。”

虽然惧怕此时的白芸宁,香菱更害怕的是完不成任务,会被二小姐责罚,便立刻朝着白芸宁福了福身,忙不迭的复述了白倾香的交代。

这话让白芸宁冷哼一声,好一个闲杂人等,白倾香这才刚和太子订亲,就把姐姐划到了闲杂人等这一类,也实在是厉害的紧。

“回去转告你们家小姐,一会儿我一定会盛装打扮去见太子殿下的。”

说罢便直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她白芸宁现在忙着自己活命大事,一个草包一样的太子,恐怕也只有白倾香才会当成宝贝吧,对于自己根本不care的好不好?

虽然白芸宁不想见太子,但是嘴上是绝对不想跟白倾香客气的,索性故意开口挑衅。

此时,正是合欢盛放的季节,将军府在建筑之初获得了一株太祖御赐的金丝合欢树,经过了一百多年的时光变迁和人员更迭,唯独这棵合欢树开成了都城的一道风景,于巍峨的建筑中俯瞰着整座皇城。

花园里百花争奇斗艳,蜂飞蝶舞自有一番趣味,而且合欢树的花朵掩映于细密的叶子之中,远远看去甚是好看。

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黑色的金线龙纹靴踩过,象征着帝王高贵身份的衣袍,在步履切换间翻飞。

白倾香随着君正宇逸逸而行,太子不说话,白倾香也不敢擅自开口,只好低垂着头做娇羞状,拧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心中却盘算着如何给太子留下个好印象。

两个人走了许久,太子才站定了脚步,回身看了身边的白倾香一眼,对于这个女子,他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需要的是白伯然的势力。

不由得他想起了,在皇宫之中初见白家大小姐时的情形,一个脸上浓妆艳抹看不清楚真容得女子确实让他反胃。

但是就这样一个女子要嫁给君正皓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很大的危机感,因此他觉得,白家的女儿还是收入自己的囊中比较好,至于自己不愿意收的,消失更加妥当。

“对了,二小姐,怎么刚才没有看到大小姐呢?”

君正宇看了看左右,没有什么妨碍说话的人,便装出一副看遍风景,准备和白倾香闲话家常的姿态。

白倾香没有想到太子主动跟自己开口,居然提起了姐姐,顿时一阵错愕,但很快就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抬起眼睛看向君正宇,找了个看似合理并且不是稳妥的理由:

“回殿下,大姐因为有婚约在身,却勾引三王爷,被父亲罚到祠堂思过了。”

“思过?”

君正宇不由挑挑眉头,如果白伯然真敢让白芸宁思过的话,岂不是就等于公然得罪三王爷君正皓,虽然白伯然年纪不小了,但应该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

白倾香见太子挑眉,误会了他的意思,立刻轻轻地叹了口气:

“是啊,父亲这个人一辈子驰骋沙场,非常的重视名誉,这次姐姐的行为实在是伤透了父亲的心,就连倾香都不敢相信,姐姐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君正宇听了这话,不由得脸部肌肉动了动,只要想起那天白芸宁的样子都觉得胃部不舒服,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许多。

这厢边被白倾香编排被罚思过的白芸宁则杏眼圆睁,瞪着摆在自己桌上的几坛酒,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兵奴:

“这是什么酒?”

“米酒,小姐没那么容易喝醉。”

兵奴的回应短小精悍,一副看我多懂事,快点夸我的模样。

白倾香郁闷的挠了挠头,自己让他去买酒不是打算喝个酩酊大醉的好不好?

她是打算做一个简易版的酒精灯烘烤药材的,可是这个家伙带回来的居然是米酒,好不好烧还真的是有待商榷的。

但是这时候她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了,还是先想办法把酒提纯一下再说,这样想着,白芸宁便伸出自己的一双素手,直接朝着兵奴的胸口摸去。

她的这个动作惊得兵奴后退两步,结结巴巴的问道:

“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啊!”

白芸宁听了兵奴这话,被气的险些晕倒,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只是想要借他的东西一用好不好,跟男女授受不亲能扯上毛线关系啊?

“我是不是曾经救过你?”

白芸宁板起脸不耐烦问道,手上的动作不停,揪住了兵奴的领口,瞪着一双眸子。

兵奴有些迟疑的挣扎着,开口想要反驳,眼光看向了白芸宁靠近自己的娇躯此时已经近乎贴近了自己的怀里,她个子不算太高,站在自己跟前还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对着自己的,便悄无声息的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仿佛怕她摔倒一般的慢慢收紧,终于还是点点头。

“有句话说得好,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不对?”

白芸宁见兵奴不反对,继续追问,一手在他的衣领处摸索着,对于两个人现在这副暧昧而亲热的姿态毫无所觉。

兵奴的身躯僵硬,被白芸宁这话问的有些蒙,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胸膛上触感还真的不一样,让他不觉都沉迷起来。

但终于他还是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芸宁:“确实有这话,难道二小姐是想酒后乱性,让我以身相许?”

“屁啦,我只是想让你把火折子借给我用用,你藏哪里去了,怎么我摸不到?”

白芸宁被兵奴的脑回路给气坏了,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只差甩个“妈的,智障!”的表情包给他,不由得她开始怀念自己在21世纪的生活。

有手机电脑表情包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但是白芸宁知道自己要不想办法活下去的话,恐怕就再也和那些

兵奴见白芸宁不是想调戏自己,这才放松下来,乖乖的掏出火折子递给白芸宁:

“如果小姐实在想让在下以身相许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在白芸宁接过火折子开始满屋子转着找容器的时候,身后的兵奴忽然濡涅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出去!”

白芸宁的目光锁定了桌子上的白色的花瓶,看起来这玩意胎质细腻柔滑,骨瓷轻薄易于加热,真是做盛酒容器的上乘之选!

她一边摆手打发兵奴,一边拔下了插好的花,随手扔进了兵奴怀里,干脆把兵奴给轰出去关好门,开始折腾起了自己的“科学发明”。

不久,整个院子里都渐渐地萦绕着米酒的香味,让守在外面的香罗和兵奴大眼瞪小眼。

“小姐,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咱们不要关起门来喝闷酒好不好,不如跟香罗说说。”

香罗小声地敲着门哀求,生怕闹出了大动静引来了其他人的围观。

天色渐渐黄昏,夕阳橙红色的光辉照耀着大地,气势恢宏的将军府更加显得威严,给守在门外的兵奴和香罗镀上了金色的光芒,如同两尊雕像一般,一左一右静静的矗立在房门口。

终于屋里有了动静,白芸宁打开门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在屋里关了这么久沾了一身酒香。

“小姐,你可算出来了,把我都吓死了!”

香罗第一时间冲上去扶住了白芸宁,哭道:

“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让小姐这么为难自己!”

白芸宁觉得自己的头晕的很,便伸手摸了摸香罗的脑袋,无奈的笑笑,自己哪里是为难自己,是在救自己的性命啊!

她摇摇手,脸上带着酡红,目光没有聚焦的笑道:

“不为难,我怎么觉得眼前这么多香罗啊?”

说罢便倚在了香罗怀里。

香罗年纪不大,身体自然承受不住白芸宁的体重,也立刻被撞的歪向了一旁,幸好兵奴眼疾手快,趁机把白芸宁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遭了,大小姐晕过去了!”

香罗急忙惊叫,立刻迈着小碎步朝门口冲去,准备去叫大夫上门诊治。

比起香罗的惊慌,兵奴却非常的镇定,只见他仔细的打量着白芸宁的脸色,确认了她的小脸是健康的红润以后,才伸手探了探白芸宁的气息,发现呼吸依然平稳,顿时放心了不少,将白芸宁打横抱进了房间里。

“香罗,回来。”

兵奴的一句话阻止了香罗的动作,立刻追了过来。

“兵奴,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香罗急忙追上,看着兵奴利落的安顿好了白芸宁,好奇的追问。

帮白芸宁细心的盖好了棉被,看着紧闭着双眼的白芸宁眼上纤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般,兵奴笑着摇摇头:

“没事,只是酒味闻多了醉倒了罢了,去把窗户打开多透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