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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发泄

“给本王狠狠的打,若是打不死,本王就要了你们的命。”

拓跋临韫双手背后,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似乎这并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供自己玩耍的一个玩具,现在到了她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那就是用生命博取拓跋临韫一笑。

一鞭一鞭落在丫鬟的身上,丫鬟满脸汗水,身子紧紧的缩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她想要叫出来,但是嘴里被白布堵住了,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刻钟,丫鬟脸色苍白,嘴里连闷哼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五皇子,这丫鬟昏死过去了。”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停止还是继续,说实话,他们有些下不去手,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半死不活了,只是他们身不由己,今日若是不对这个丫鬟下手,只怕死的便是自己了。

“本王刚才说了什么,你没有听清楚吗?”拓跋临韫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两个弹珠,悠悠的玩弄着,低着头,轻声说道:“若是没有听清楚,本王觉得你的耳朵留着也没有用了。”

“属下该死,这就去把这丫鬟弄醒。”侍卫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连声说道。

“记得在水里加些盐。”拓跋临韫还是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弹珠,悠悠说道,声音如同地狱归来的使者。

侍卫一听拓跋临韫的话,便知道自己是躲过一劫了,赶忙起身出去端来一盆盐水,朝着那丫鬟的伤口泼去。

“啊……”丫鬟猛地惊醒,伤口痛的无以复加,竟然将嘴里的白布都顶了出来,发出痛彻心扉的嘶吼。

两个侍卫有些不忍心再看,只得微微睁开眼睛,然后继续将鞭子抽在丫鬟的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丫鬟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了,浑身是血的绑在十字架上,看起来十分可怖。

“启禀五皇子,丫鬟已经被打死了。”两个侍卫深深的看了一眼丫鬟,然后收了手中的鞭子,朝着拓跋临韫走去,单膝跪地,十分恭敬的回道。

“将她扔到后山的乱葬岗去,当做野狗的食物。”

拓跋临韫放下手中的弹珠,抬起眼,微微的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丫鬟,然后猛地用水将自己的眼睛捂住,微微的摇了摇头,嘴中发出啧啧的声音,似乎是觉得眼前的丫鬟脏了自己的眼睛。

“你们未免有些太过血腥了。这样子,以后可是不好找媳妇儿的,哎。”

拓跋临韫微微松手,手里的弹珠便滴溜溜的滚到了丫鬟的脚边,从弹珠里面看到丫鬟那浑身是血的身躯,显得格外的惨烈。

说完这句话,拓跋临韫便站起身来,转身进了房间,不再理会房门外的侍卫,娱乐时间已经结束了,现在他要收拾心情,开始做正事了。

两个侍卫一言不发,赶紧将头低下来,深深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知道这五皇子此次出去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之后竟然变得如此血腥,虽然说,往常的时候,这五皇子脾气秉性向来不怎么温和,却也没有如此的变态啊。

只是这上位者的心思却不是他们可以猜测的,对于他们而言,能活着便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在这深宫大院之中,知道的越少,也许能活的更久一些。

两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这丫鬟的悲惨命运而感叹,还是为了自己未知的命运而担忧。

两人站起身来,将遍体鳞伤,已经死去的丫鬟从十字架上解下来,轻轻的放在地上,丫鬟的双目圆瞪,死不瞑目,侍卫心中一紧,轻轻的将丫鬟的眼睛闭上,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衣角处扯下一块布料,缓缓地为丫鬟盖在脸上。

然后两人分工,一人打扫这遍地的狼藉,一个侍卫将丫鬟的尸体送往乱葬岗。

那侍卫找来一个小推车,然后将丫鬟的尸体放在推车上,吱吱呀呀的推出了五皇子的府邸,去往乱葬岗。乱葬岗的风呼呼的刮,两边的树林发出噌噌的声音,光透过枝叶映射在堆积成山的尸体上,似乎是在为这些可怜人感到悲凉,却为这乱葬岗更添恐怖气氛。

侍卫将丫鬟扔在乱葬岗的最右边,对着丫鬟的尸体微微叹息,轻声说道:“希望你下辈子可以安稳度过余生,不再做人下人,任人宰杀。”然后便离开了乱葬岗。

拓跋临韫刚刚进屋,将房门关上。便踱步走到窗边,双手背后,冷冷的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双手撑膝,将头低着,沉声回道:“启禀主子,南邵康暂时还没有找到。”

“那你回来干什么,还不快去找,若是十日之内还找不到的话,你也不用回来了。”

拓跋临韫转过身来,伸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黑衣人被打落在地,口中吐出一口血,不敢多做停留,便赶忙撑起身体,保持跪着的姿势。

“启禀主子,我们在北仑境内见到邪族之人,觉得事情有异,应该先行禀报主子,好让主子趁早做好准备。”

“邪族之人,他们来北仑做什么。”

拓跋临韫眉头一皱,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但是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难以形容,直觉告诉他,这次邪族之人进入北仑王朝,必定与那件事情有关。心中焦虑,却不知道应该如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继续给我查南邵康的下落,至于邪族之人就交给本王吧。”拓跋临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中有些烦闷,只怕接下来的日子要小心再小心了。

“属下遵命。”黑衣人沉声答道,邪族之人来势汹汹,拓跋临韫想必也心知肚明,既然他都发话了,自己就不必多操心,只管办好自己手上的任务。然后飞身一跃,消失在了拓跋临韫的房间里面。

拓跋临韫静静的站在窗边,神色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