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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试探

刚才拓跋临韫的神色变化,都被北仑帝看在眼里,只不过,他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毕竟拓跋临韫是自己最最宠爱的儿子,虽然一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有野心并不是什么坏事,反倒不思进取,才会让自己担心将来能不能将整个北仑王朝交托给他。

只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此时此刻的北仑帝万万想不到,拓跋临韫的野心会如此之快的殃及到自己的身上。

“多谢父皇,就不劳烦御医了。儿臣只是近日来忧思过度,再加上前两天受了凉,感染了些许风寒,才病倒在床。”拓跋临韫轻声说道,神色中似乎带着一丝病倦。

“无碍,总归是来了,就让他看看吧,要不然,这不是白跑一趟了吗?”北仑帝神色自若的说道,看起来到像是真的关心拓跋临韫。

只不过,这关心也只是一方面,最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拓跋临韫是不是在装病。为了躲避带兵攻打西楚。

想到这里,北仑帝心中更加疑惑,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拓跋临韫会如此抗拒这件事情。这不像是拓跋临韫的作风。

“既然如此,就麻烦御医了。”拓跋临韫心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好在自己当时称病的时候,并没有说的很过分,此时此刻,倒也好圆了些。

说罢,便将手伸出来,示意御医前来把脉。

御医在北仑帝的身后已经等了许久,此时听到拓跋临韫的召唤,便匆匆的走到拓跋临韫的床边,丝毫不敢怠慢。

御医单膝跪在床边,将四指轻轻的搭在拓跋临韫的脉搏上,有节奏的弹动着,眉心时紧时松。

末了,转过身子,跪对着北仑帝,轻声说道:“启禀皇上,五皇子确实是忧思过度,再加上风寒导致的浑身无力,只要好好的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顿了顿,继续说道:“臣这就为五皇子开几幅调养身体的补药,可以帮助五皇子早日恢复。”

“既然如此,便去为皇儿抓药吧。”北仑帝心中有些惊讶,本以为拓跋临韫是装病,特意带了御医前来查看,却不想真是病了,看来自己冤枉他了。

想到这里,北仑帝心中有些内疚,也有些矛盾,内疚的是,因为自己的多疑,差一点就误会了拓跋临韫。矛盾的是,直至此时此刻,他还是觉得拓跋临韫有些不对劲。

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把握,但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而且,他的感觉向来都很准确。

“皇儿,病了就该好好的躺着休息,至于出兵攻打西楚一事,便往后拖拖吧。”北仑帝侧过身子,为拓跋临韫盖好被子,柔声说道。

“好了,父皇还有正事要处理,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就差人来通知朕。”说完,北仑帝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拓跋临韫的一句话,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说。”拓跋临韫撑起身体,有些着急。本以为自己称病,这件事情便可以让后拖拖,可是如今,拖是拖了,就这短短的几日,于自己而言,根本就不够。

“皇儿,有话不妨直说,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礼,朕虽然是北仑王朝的帝王,但也是你的父亲。”北仑帝转过身来,将拓跋临韫撑起来的身子,按到床上,然后看着拓跋临韫柔柔的说道。

“多谢父皇。”听到此话,拓跋临韫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此时此刻,他并不适合听到这些话,这会动摇自己刚刚下的决心。

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沉声说道:“父皇,是关于出兵攻打西楚之事。”

“这件事情,朕已经决定了,皇儿若是想要改变朕的主意,就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北仑帝松开了拓跋临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拓跋临韫。神色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父皇误会儿臣了,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想说,这西楚应该是有备而来,所以我们也应该要做好准备,以防陷入西楚的陷阱。”

拓跋临韫放在被子里面的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刚才北仑帝说的话,只不过是在自己绝不忤逆他的情况下,他才会是自己的父亲,大多时候,他是北仑帝,是这个北仑王朝最为尊贵的人,是不容违背的。

心中由于北仑帝的话,升起的一丝内疚顿时灰飞烟灭,此刻,拓跋临韫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决不能让北仑帝活着。

只不过是稍稍违背了他的意愿,他就如此的生气,若是让北仑帝知道自己当年做过的事情,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绝不会逃过这一劫的。

只有杀了北仑帝,他才可以不受邪族之人的胁迫,过着自己的人生,追逐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皇儿,细细道来。”北仑帝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露出墙外的红杏,眉心紧锁。

“前段时间,我们攻打西楚,得了一个败仗,损失巨大,若是贸然出兵,只怕……”拓跋临韫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他相信北仑帝必定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顿了顿,继续说道:

“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月的时间,将各方面准备好,必将西楚打的落花流水,为父皇,北仑王朝争回应得的尊严。”

“容朕想想。”北仑帝看向窗外的眼神越发的黑,就快与那红杏树的根部一个颜色,末了只是轻声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他并不愿意多等,他看的出来,拓跋临韫并不愿意出兵西楚,这些话也有一些拖延时间的嫌疑。

但是不得不承认,拓跋临韫所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更何况,如今,拓跋临韫已经病倒在床,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可以顶替拓跋临韫的人选。

看样子,拓跋临韫的建议,自己是非应不可了。

“皇儿所言并不是毫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