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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通缉

拓跋临韫眉眼舒缓,脸上带笑,心情大好,总算有一件事情是顺利解决的。现在自己只要能够顺利的一步一步的掌握兵权,那么他就离那个位置不远了。

“如今我父皇重病,万万不可再被打扰,你们好好保护父皇,没有本宫的手令,连只苍蝇都不要放进去。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本宫便要了你们的命。”

拓跋临韫派人把北仑帝的寝宫守得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得出入。现在京城禁卫军已经在他手上了,剩下他只要把逐步把兵权拿到就可以了。

拓跋临韫心里虽然高兴,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面对邪族的威胁,而且北仑帝的情况也要封锁好,不能让他们知道。

就这样过了几日,因为北仑帝一直未醒,朝政都是五皇子拓跋临韫代为处理,一时之间,民心惶惶,谣言四起。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这皇上都病了半个多月了,一点起色都没有。现在朝政都交到儿子手里了,怕是凶多吉少呀!”

路人甲高声说道,神色中满是幸灾乐祸,也不知道与这北仑帝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爱凑热闹的性子。

茶馆里,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最近京城的局势。虽然都只是猜测,可是空穴不来风,这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一亩三分地而已,随便哪家都会露出一点风声来。

“你可莫要乱说,这种事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现在时局这么敏感,你这样胡乱造谣,小心被人抓了去,平白的丟了性命,那可是大大的不划算。”

路人乙邹邹眉头,扯了扯路人甲的衣袖,轻声警告道。

“嘿,你可别小瞧了我。我有个小舅子的媳妇的娘家妹妹,嫁给了三品大员的管家做小妾。那个管家可疼那个妹妹了,这个消息就是他那里传出来的。”

路人甲一甩路人乙的手,自顾自的说着,那家伙说的有鼻子有眼,旁人是没有听清楚他们以七弯八绕的亲戚关系。可是却听清楚了,这个消息的来源,如此一来,怕是十有**是真的。

这样的消息,最近在京城的各大茶馆里流传的如火如荼。谁也不知道,最早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就好像一夜之间平地而起,散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心里。

拓跋临韫在宫里也是忙的焦头烂额,本来之前北仑帝重病,朝政就积压了很多没有处理了,接手朝政之后要处理的事就更加的多了。还要安抚朝中大臣,防止他们联合生变。

真真是心力交瘁。

“报告五皇子,近日京城中,都在议论皇上的病情。您看用不用抓几个人回来关着,以儆效尤。不然,怕是最后被他们传的变了样啊!”

禁卫军首领单膝跪地,沉声禀报道。他负责京城的安全守卫,这两日谣言越来越激烈,如若放任不管,只怕有心人能从愈演愈烈的谣言中摸出线索啊!这个紧要关头,引来外敌入侵就不好了。

“他们要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吧,这天下之大,悠悠众口,我们如何堵的住。父皇病重这么多天,非但没有有所好转,反而越发的严重,他们有些猜测也是正常,本就人心惶惶,若是此时此刻再去抓人,只怕到时候更乱。”

拓跋临韫随口说道,如今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更关心的是那个凭空出现的神秘人抓到没有,还有邪族之人的威胁。虽

然京城里谣言四起,可是现在还没到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便是留他们几日也无伤大雅。

“五皇子说的是,既然如此,微臣就先告退了!”

禁卫军首领见拓跋临韫自有打算,并不敢尽力劝阻。告诉五皇子,只是尽了为人臣的本分。便是日后真的出了什么茬子,也怪不得自己身上。

“嗯,你先退下吧!近日做好京城守卫,争取早日抓到神秘人。”

拓跋临韫看着禁卫军统领微微点头,轻声吩咐道。最近他也很焦虑,邪族的人几次三番地派人来查探情况。

现在宫中的情况不能泄露分毫,邪族之人的眼线已经被自己抓了三四波了,他们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若是不出什么意外,近期邪族之人也会有大动作。

邪族那边久久不见探子回报消息,心里知道怕是拓跋临韫那里出了什么变故。已经派出去了三四拨人,不可能全部都没有消息传来。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一切都是拓跋临韫所做的,他们早就知道拓跋临韫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角色。

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连他们派出去的眼线都敢抓。若是再不给他一颜色瞧瞧,只怕是他还以为他们只有这点能耐,将来又如何可以为自己所用。

虽然拓跋临韫现在暂代朝政,但是只要北仑帝一日不仙逝,他就一日不能登上皇位。北仑帝名下的继承人,可不只有拓跋临韫一个人。这没有成为定局的事情,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不是易如反掌。

第二日,拓跋临韫私扣兵饷的证据就被邪族的人贴满了京城。本来因为北仑帝的病情,城中百姓人心惶惶,纷纷猜测北仑帝凶多吉少。

私扣兵饷的事一出,百姓更是群情激奋,士兵辛辛苦苦的保家卫国,却连个基本的保障都没有。

这拓跋临韫往日里总是挂着一副为国为民的忠善模样,没想到私下里竟然干如此不齿的勾当,亏了自己一直还很崇拜拓跋临韫,希望拓跋临韫可以登上皇位,带领他们走向那世纪繁荣时代呢,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

私扣兵饷的事更是激起了当兵的愤怒。试问哪个人能忍受,自己在战场前线辛辛苦苦的打仗,后方却连自己应得的粮饷都不能保障。

要知道,欲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军饷便是他们的器具,更确切的说,那可比器具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