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女将在上:王爷放着我来 > 第二百二十章 忠言逆耳

第二百二十章 忠言逆耳

“众位爱卿平身,长此以往,我西楚定能一统天下。到时候北仑王朝什么之类的都会臣服于我西楚,我西楚就会千秋万代,永世昌盛!”

西楚皇帝赵峦做着一统天下的白日梦道。北仑此次和亲,给了赵峦莫大的自信。他觉得现在西楚国力最为强盛,连北仑都不得不以和亲的手段来表示臣服。

赵峦心情大好,连以丞相为代表的少数人,没有表示恭贺也并没有加以怪罪。丞相大人是西楚的顶梁柱,门生遍布天下,很有话语权,所以赵峦也不能随意处置他。

丞相不仅没有恭贺,看样子还有话要讲。赵峦本想无视的,可是想到丞相执拗的性格,不让他说,估计他也不会罢休的。不过丞相几代忠良,对朝廷忠心耿耿,功不可没。

“丞相大人,这是有不同意见呀?”赵峦撇了一眼丞相,凉凉的问道。神色之中满是不耐烦,这大喜的日子,这丞相却把脸拉的比驴脸还长,也不知道是甩脸子给谁看。

虽说丞相忠心耿耿,为国为民。可是赵峦也不喜欢,他在这个开心时刻泼自己的冷水。

只是迫于丞相对朝廷的贡献,若是仅仅因为这等小事便处罚了他,如此一来,必定会让一众臣民寒了心,伤了情,故有此一问。

“启禀皇上,越到这种时候,我们越是要小心翼翼,万万不能大意!北仑王朝近几年国力强盛,对我西楚也一直虎视眈眈。”

丞相看了看赵峦的脸色,虽然知道赵峦不高兴,为了这西楚的万千百姓,他却不得不说。

“如今与我西楚旗鼓相当,却在这个时候,将北仑的县主送往西楚,未免有些太过蹊跷。微臣恐怕他们和亲是假,妄图盗我西楚机密,才是真的!”

丞相向来是谨慎的性子。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见多了各国安插奸细的把戏。觉得北仑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唯恐皇上美色当前,误了国事。

虽然心里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有些太过扫兴,但是大局当前,哪里顾得上这些呢。

“丞相大人,也太是小心翼翼了。前段时间,北仑一直在传他们的皇上中毒昏迷不醒,直到现在还是他们的皇子监国。黄口小儿,定是惧于我西楚的国威,才想出和亲来拉拢我国。”

赵峦微微一笑,满脸自信,挑眉说道。他才不愿把这次和亲想成是北仑王朝别有用心,想要在西楚安插奸细。

在他心里,西楚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上,别说是一个区区的北仑王朝,便是这整个天下也迟早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皇上,北仑狼子野心。就是因为国内局势动荡不安,他们才想以和亲来拖住我们的步伐,免得我们在此时起兵攻打。等他们的局势安稳,必不会在意与我朝和亲的公主啊!”

丞相看着赵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越发的膨胀,心中警钟直响,若说是一开始他心里还有一种北仑王朝要亡的感觉。

那么,如今,看着赵峦的神色,他更加担心的是西楚的未来。眉心微皱,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继续说道:

“到时候,若是他们反攻,那我们必定损失惨重。如此看来,这两国和亲之事,还需要慎重再慎重,以免落入了北仑的圈套。”

丞相大人苦口婆心的说道,希望赵峦可以三思而后行。之前有号称战无不胜的南大将军一族人保卫西楚,这西楚上下才可安心度日。

可现在南大将军被满门抄斩,如今的西楚已经无人可披甲上战场,哪里还经得起战乱。

想到这里,丞相不紧有些庆幸,亏了自己是文臣,若是武将,凭着自己这说话不分场合,不懂曲意逢迎,溜须拍马的性子,只怕是早就惹得皇上除之而后快了!

“丞相大人就不要在这儿危言耸听了。这次的事可是举国欢庆,朕要下令大赦天下,也算是为我西楚积福啊。”

赵峦此时一心都在北仑王朝即将归顺于西楚的喜悦中,哪里听的进去丞相大人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挑眉说道。

他现在一心梦想着一统天下,他觉得北仑这次和亲,就是向他示弱。也代表着他一统天下不远啦,这如何能不让他开心的不能自已!

“皇上英明!此乃我西楚子民之福,我西楚必能一统天下,皇上也将成为千古明君,流芳百世啊!”殿中大臣看皇上正在兴头上,就拍马屁道。

他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般皇上说什么他们就是什么,毫无自己的主见。有这样的一群臣子,实乃西楚不幸。可是赵峦偏偏喜欢这样的,谁也没有办法!

丞相大人也不能一味的跟皇上唱反调。皇上明明不相信,而且现在正在兴头上,自己一味的争执只会让皇上越来越厌恶自己。虽说自己几代忠良,一心为国,却也不想落得南大将军的下场。

“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有什么意见了,就着礼部下去安排一切的接待事宜。一定要显现出我西楚泱泱大国的风范,好好招待北仑王朝的和亲队伍。”

赵峦看没有人反对了,更开心了。自己的天下自己做主,还是丞相大人这样的识相,也让人放心。要是向南大将军那样手握兵权还不识相的,注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想到南大将军,赵峦的神色有些不郁,他何尝不知道这南家保卫西楚有功,这西楚十多年的太平盛世便是用了多少将士们的性命换来的。

最开始,他也很是看重南家上下,希望他们可以继续再创辉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南家便开始膨胀,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公然与自己作对,挑战自己的权威。

嘴里还一直挂着为国为民的口号,似乎只有他们的心中有国家,有百姓,而他的心中只有自己。

这等羞辱,他如何能忍,可是那又如何,他还是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