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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学礼仪

说完便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脸上挂着泪水与微笑,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滑稽。

可看在拓跋余聂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感动,这样的南云菡实在是太过诱人,太过动人,他只想与她早早成亲。

将她的头上冠上他拓跋氏的名号,告诉全世界,这个女人是他的了,所有人都不要再肖想她一丝一毫。

过了好一会儿,南云菡才将自己那颗感动非常的心缓缓的定了下来,只是定定的看着拓跋余聂,心中不禁暗暗的想,就是这般看着拓跋余聂,就让她觉得十分的幸福,若是可以就一辈子这样子,她也甘之如饴。

拓跋余聂想了想,沉声说道:“云菡,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成亲大礼,我一定会将这成亲大礼办得十分的盛大,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让你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南云菡眉眼带笑,脸上满是温馨,轻声说道:“我并不在意什么盛大的典礼,一切随意即可,只要我知道,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妻子,而你是我的丈夫,那边够了。”

拓跋余聂听着这番话,心软的一塌糊涂,更是发誓要将这婚礼办得异常盛大,空前绝后,绝不能委屈南云菡。

沉声说道:“不行,必须要隆重,你是我拓跋拓跋余聂的女人,是这北仑王朝的皇后、一国之母,你代表的是我,是北仑王朝。”

说完,柔柔的看着南云菡,声音有些有些嘶哑,还有一些诱惑,轻声说道:

“更何况,我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不是为了给你一个简陋的婚礼,而是希望能将我所能给予的全部给予你,那才是我想要的,如若不然,那我岂不是白受了这么多折磨。”

说完还用自己略带深意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南云菡,希望南云菡可以给他一丝回应.

南云菡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任何折磨究竟指的是什么?脸色微微泛红,低了眉眼,不敢再看拓跋余聂的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拓跋余聂从十分正经的模样已经变成了这般,时不时便会挑拨自己,让自己羞涩的无地自容。

可该死的是自己还十分的享受,甚至有些期待。南云菡自然而然是没有办法抵抗拓跋余聂这样的眼神,只好微微点头,顺从了拓跋余聂。

随他去吧,只要他开心,他想要什么样子,那便是什么样子。在她心里拓跋余聂已经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至于成亲本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要互相商量,虽然自己觉得没有那么多的必要,可既然拓跋余聂觉得有必要,他想要给自己好的东西,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

拓跋余聂看着南云菡点头,满心欢喜叫来礼官,沉声吩咐,让礼官务必选择一个良辰吉日,举办他们的成亲之礼。

而白子墨在旁看着他们二人准备婚礼的事情,心中又忍不住的想起了亚莲,再想想亚连肚子里的孩子,以及亚莲在看到自己时眼中的冷漠。

心中微微有些泛酸,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一丝落寞,静静的呆立在一旁,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悲伤。

南云菡其实早就已经预料到这副情景,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她也跟拓跋余聂商量过,要不要晚一点再举办婚礼。

因为她担心白子墨看着这幅情景,会联想到自己,心情有些不好,白子墨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难,在最后的时刻,他们希望白子墨可以幸福,可以快乐一点。

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可是当时他们邀请白子墨回来,用的便是这个借口,此时此刻,若是不举办成亲之礼的话。

只怕白子墨会一个人偷偷的消失,所以便也就只能如此了。

微微皱眉,南云菡向拓跋余聂递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想想办法,好缓解白子墨的心酸,让他可以变得稍微开心一点。

拓跋余聂接受到信息,皱了眉头,细细想了一会儿,才看向白子墨,轻声说道:“白兄,我们现在举办成亲之礼,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先处理一些政事,毕竟这个国家之事不可耽误,而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白兄务必相助。”拓跋余聂顿了顿,继续说道。

白子墨看了看拓跋余聂,沉沉的点头,算是应下了,对于他来说,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困难。因为他一直跟着拓跋余聂,处理政事也十分得像模像样。

如今他最怕的便是闲下来,只要他一闲下来,便会想到亚莲,心中便十分的难受,拓跋余聂给他找一些活干,倒也算是用另外一种方法缓解了自己心中的痛楚。

说起来他倒应该感谢拓跋余聂,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对拓跋余聂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即便是没有自己的帮助,他也一定可以处理得十分得当。

如今他这般说,只不过是想要替自己找一些事情干,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罢了,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十分庆幸自己当年选择了拓跋余聂,一路辅佐他、跟随他,让他走到今天的地步。白子墨收到命令,便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那边却有些不大顺利,这成亲大典实在是在规矩众多,而且礼官吩咐在成亲前十日之内,拓跋余聂和南云菡不得见面。

这可让南云菡和拓跋余聂心中十分的不满,可是碍于礼官说的信誓旦旦,还有跟有据的,他们也只好顺从。

而他们经过商议,也便将这封后大典定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后两个人都十分的忙,拓跋余聂一方面要处理政事,一方面还要与礼官商议着成亲之中的各个细节。

而南云菡一边要帮助白子墨,一边又要学这宫廷礼仪,当年她在西楚虽也是名门之后,但毕竟自己的父亲都是将军,是武学世家。

很多事情都是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所以便也就养成了她这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