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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后悔

谈着谈着,突然有人提起了将军府被抄家这件事来,这一提起不得了啊,迅速被拿来改编发酵,愣生生是给云寒烟扣上了一顶“不忠不孝”的帽子。

“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乱讲什么啊!”青瓷气鼓鼓的一把扯开了手中的不知名药材。

“小祖宗欸...放过我的药吧。”常无生把青瓷一把扯了过去,按着她的肩膀坐到了凳子上,一本正经道:“你若是放心不下寨主,就回去,我这儿不忙,你不用管这里。”

“你就是嫌我在这儿碍着你了,欺负了你的药材。”青瓷瞪了常无生一眼。

“哪儿敢啊我......”常无生很无奈。

“你听我说。”他掰正了青瓷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道:“你不用担心这些,嘉靖王会处理好的,寨主也不会因为这些闲言碎语坏了心情,至于那些人的话,你也不用管,他们最爱看热闹,我来都城也没多久就已经摸透了这里的风气,你还不知道吗?”

青瓷还是气鼓鼓的,脸都变的红彤彤的,“但是他们说得太过分了!”

“咱们问心无愧就好。”常无生拍了拍青瓷的头,笑道:“想回去就回去吧,若是不想,就留在这儿帮我做事。”

青瓷没有回去,因为她是跟篱歌吵了架跑出来的,现在回去太早了,丢面儿。

但是她也没有帮常无生做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做事情的时候,被常无生看上两眼,就会紧张,以至于到最后什么事都做不好,索性就不做了,坐在一旁看常无生忙里忙外的。

这种感觉异常惬意。

不过没惬意一会儿,就会听到进来看病的人说的那些话。

云寒烟怎么样怎么样,蛇蝎心肠,毒妇,害死全家人......

今天流丹的生意很不好,医馆里坐着一个看起来凶得很的小姑娘,一听人提起“云寒烟”这三个字就把人往外撵。

想来也是恨极了那个毒妇吧,不然怎么提都不让提。

街坊们这样想着。

这件事情一直被人谈论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在云依秀快下葬时,李长明不知道突然抽了什么风,喊了仵作来,说是要尸检。

这下可把那些街坊邻居都给惊着了,又开始就这件事情天马行空的想象着,什么云依秀可能是李长明的亲闺女,说刘氏当年真正爱的是李长明,却又不知为何嫁给了云秦遥。

三角恋,四角恋,要多狗血有多狗血,传到最后,王八血都加上了。

“王妃,吃点东西吗?”篱歌提着一罐梨花酿朝云寒烟晃了晃。

“不吃!”云寒烟笑嘻嘻的一把抢过篱歌手中的酒罐,“我喝。”

酒入杯中,不似作坊里买来的酒那般晶莹剔透,云寒烟有些诧异的挑眉,“自己酿的?”

“奴婢往年闲来无事,那会儿小姐又贪杯,索性自己酿了些,也不知味道如何......”

“以后你若是不在我身边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云寒烟笑眯了眼,抿了一口,随即感叹道:“不愧‘香沁五内,飘飘欲仙’之名啊。”

“奴婢会一直在王妃身边的啊。”篱歌不解。

云寒烟笑得意味深长,不再说这回事,摇了摇手中的罐子,“这一罐都是我的?”

篱歌略微点头应是。

“那敢情好。”云寒烟笑起来,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还有多的吗?”

“没有了。”

篱歌原以为云寒烟会觉得少,没成想听到她这么回答后,云寒烟笑容更甚,“那我今儿就喝半罐,剩下的拿去卖给钟峰,肯定能卖出好价钱。”

“小姐!”篱歌登时羞红了脸,瞪向云寒烟的眼神都没有什么威力。

云寒烟笑得开怀,索性不用杯子了,直接跑到厨房去取了一个碗来,哪想到,倒了一碗过后,莫说半罐,就只剩个底儿了。

云寒烟有些可惜的喝了一口,叹道:“我还想着靠这个发一笔财呢。”

篱歌低声嘀咕了些什么,云寒烟听了一耳朵,随即撇下嘴角,“真没想到,见色忘友。”

云寒烟一口喝光了碗里的酒,作势就要把碗砸向篱歌,“说的就是你!”

她哪里舍得,看着篱歌眼睛一闭脑袋一怂的样子,云寒烟瞬间就没了气,可嘴里还是小声的不满的嘀咕着:“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还跟我玩这一手,先给他再给我,生怕我敲诈他一笔吗?”

篱歌忙不迭的点头,反应过来后,又不停的摇头大有要把脑袋都甩掉的阵势。

“你等着。”云寒烟被她气得没话说,指了指篱歌。

等着干嘛呢?云寒烟也不知道。她就是觉得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要撂点儿狠话。

真无聊啊,云寒烟抱着酒罐子趴在桌子上。

“慕轻南这几天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慕催催也是。”说起慕催催,云寒烟撑起脑袋,问篱歌:“慕催催醒了吗?”

“没有,还睡着呢。”

“从早睡到晚,除了吃就是睡,我是生了一头猪下来吗?”云寒烟恨铁不成钢。

篱歌无奈的看着已经红透了脸的云寒烟,初步断定她喝醉了。

没想到这梨花春酒的劲儿还挺足。

云寒烟鲜少喝醉,虽说以前贪杯,也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云寒烟生得漂亮,坐在梨树底下喝酒的样子跟天仙似的。

篱歌把这一幕记到现在,也正是因为那次,才萌生出了要给云寒烟酿酒的想法。

没想到第一次酿,就把自家主子给喝晕了。

“云依秀她有多恨我啊......”云寒烟一把扯住了篱歌的衣摆,抬起头看着篱歌说道。

篱歌有些怔然的看着眼前的云寒烟,满脸都是泪痕,脸颊红透了,眼神却清明得不行。

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泪水止不住的落,声音有些嘶哑,“她分明知道我换了杯子,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她是不是要让我后悔啊?”

“我怎么可能会后悔。”

你已经后悔了。篱歌弯下腰抱着云寒烟,轻轻地拍着云寒烟的背,心底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