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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阵中之谜

是许久未见的一抹火红,这才是真正的轩墨寒,烈火如荼,甚至比女子还要妖娆几分,天地之人无人媲美,为他灼灼其华。

空青看到这轩墨寒,撇过头去,心中大抵是有几分不乐意,门主将其位传给这黄毛小子,虽然说是这轩墨寒有过人的天资,但是这空青还是有些不服,要是这小子不能管理好这沧澜门,他日我定当反了一切。

织月知道,他会来的,门主终究是没有看错人的,织月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对轩墨寒说:“既然来了,那便开始仪式”。

轩墨寒站在中间,火红的衣,格外的耀眼,四位长老分别居于一角。

“阵起”,四人异口同声的说着,一股淡淡的光,将他们笼罩着,往常门主即任,是会请江湖各个名门正派前来观望,可是这一次鉴于轩墨寒的身份太过特殊,便未请一人。

“轩墨寒,在这阵中,你不可说一句假话,否则将受万箭穿心之痛,遭天雷之噬,食灰飞烟灭之果,可知否”?

“弟子轩墨寒知晓”。

“第一劫,何为苍生”?

红衣猎猎,轩墨寒的话天地可知。

“言其行,听其语,做其则,天地万物皆为生灵,一花一草皆有其命,亦有其魂,非吾所谓见之则为生物,未感则为死物,空中有其气,气中有微尘,尘落为土,土亦有命,天下苍生,何为苍生,天地之间何不为苍生”。

轩墨寒在这阵中站得笔直,毫无畏惧之感,让这四位长老很是满意,那空青也难得的认可了这轩墨寒。

一劫即过,他们周围笼罩的光一点点的加深,在一旁有一颗种子破土而出,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确是同平常的花草是不一样的,在短短的时间里,便开出了一朵异常美丽的花,是淡蓝色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花有七瓣,叶有五叶,交相辉映,淡雅高洁。

“第二劫,何为生死”?

第一朵花已经完全开繁,在这阵中独特的存在着。

“万物有其命,而皆由天定,天命不改,生死自有律,妄想篡改之,必遭天意遣,事物皆有期,过其死生桥,无物可长存,朝有开,夕有落,生不生,死不死,乃世间最苦,由是生而为死,死方可生”。

人的生死正如这轩墨寒所言,这世间是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生老病死人之周期,无人可逆,轩墨寒想到了自己的师父,生死自有命。

在角落里,又一颗种子破土而出,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这花为火红之色,同轩墨寒身着之色相同,其花魅惑人骨,此花花有数瓣,稍多,肉眼难数其数,而其花无叶,美之独特。

“第三劫,何为惩恶扬善,匡扶正义”?

“这世间每个人都有善念,每个人也都皆有邪念,正邪多在一念之间,而何其选择皆由自己,而有些正非正,邪非邪,其又有何界限,非所谓名门正派皆为善者,邪门歪道之徒皆为恶者,只是之其面而未知心,可教化者又何须用武焉?惩恶扬善,匡扶正义乃为维护世间之和平,但其不可皆除之,天地平衡本有法度,如若除去,天下便再无人矣,苍生亦消之”。

四位长老听后有些震惊,没想到这轩墨寒竟然能说出如此一番言论,这一次让他们对于轩墨寒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另一个角落里,又是一颗破土而长的花,惊人的速度,一朵金黄色的花很快就展现在了在大家的眼前,花有五瓣,叶有两叶,中间的花蕾有些奇特,比一般的花蕾稍大,但其配在一起,毫无违和之感,贵而向阳。

他们周围的光更加的耀眼,似乎好像已经有了其他的光芒的掺杂在了其中。

“第四劫,你是谁”?

这一个问题问出的时候轩墨寒呆了住了,他好像自己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谁?自己是这沧澜门未来的门主?是天玄大陆的皇太子?不,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陷入了思考,自己究竟是谁?他很是迷茫,感觉自己坠落进了一种虚空的世界,这个世界里茫茫一片的白雾,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他想寻一些东西却怎么也捉不住,那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走着走着,发现迷雾的前面似乎有什么,他听到了声音,很微弱却足以传入耳中。

欢迎新任门主,他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站在了那最高处,所有的人都恭敬的对着自己,各个门派的人前来祝贺,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高高在上,轩墨寒看着下面的人,这门主之位竟然比想象之中更有权利,所有的名门正派为他马首是瞻,他就是这正道的榜样。

“恭贺新任门主”那沧澜门中的弟子向着轩墨寒,这场景十分的壮观。他开心的在上面的笑着,那火红的衣服显得十分的张扬,同往日里的自己是不同的,可是轩墨寒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

在这样的日子下,轩墨寒过得十分的舒适,这天下原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在外面惩恶扬善,匡扶正义,轩墨寒开始有些懈怠,他忘了自己的初衷,忘了师父临终之前对自己的警告,原来拥有权利的感觉是一件令人如此兴奋的事情,轩墨寒坐在铜镜之前,看着自己笑了又笑。

这时突然有人十分慌张的进来,轩墨寒十分的反感,身为沧澜门中的弟子却如此不懂礼数。

“禀,禀门主,那天玄大陆的皇帝去世,请你回去即位”,那人气喘吁吁的说着,这天玄大陆的皇帝去世可是一件大事。

轩墨寒突然想起自己原来还是那天玄大陆上的皇太子,那去世的天玄大陆的皇帝是自己的父皇啊,前些天自己回这沧澜门的时候父皇都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会突然去世呢?轩墨寒拉着那人的衣襟,狠狠地捏着,不敢相信的问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人看着眼前的轩墨寒有些害怕,哆哆嗦嗦地说道:“禀,禀门主,是那,是那天玄大陆的皇帝去世了”。

轩墨寒向这弟子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出来的时候父皇都还是好好的,一定是有人在造谣,对,在造谣”。

轩墨寒自顾自地说道,他放开了那弟子的衣襟,回落在位子上。

“回门主,你忘了吗,在你出来不久后,皇帝就身染恶疾,能撑到如今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御医为他诊断只能活半年,可是他已经活了一年了”。

“你,你说什么,那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回了这沧澜门一年了”,轩墨寒有些奇怪,自己不是才回来半个多月吗?怎么就变成一年了?

“是呀,门主你忘了吗”那弟子一直在一旁说着。

轩墨寒使劲的摇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于这些会毫无印象,中间的那一段记忆去哪里了?难道是自己中途受过伤而遗忘了这一切。

“门主,你该回去登基了”。

“对呀,我该登基了,那天玄大陆的臣民还等着我,可是我是这沧澜门的门主啊,既然已经身处在这江湖,名门正派唯听自己,又怎么去朝廷”?

轩墨寒觉得这朝廷之事和这江湖之事不应该搅和在一起,恐怕这样天下将大乱。

这一旁的弟子却出声了,“门主,你可是那天玄大陆的皇太子,如果你没去登基,那这天下岂不是群龙无首,恐怕那星辰大陆的帝君会觉得有可乘之机而来攻打这天玄大陆,你舍得让那可怜的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一番言论,让那轩墨寒当头一棒,是呀,自己如果不回去那天玄大陆岂不乱哉!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让朝堂和江湖融一体呢,这样的天下岂不是很好的,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满意,忘了那父皇去世之痛,忘了那江湖和朝堂之上千年不变的规律,他此刻只有自己和权力。

他离开了那屋,准备回天玄大陆,可他却没有看到那位弟子化为白雾随风散去,他将这沧澜门暂时交给了那织月师叔。

回到天玄城,他进了那雕栏玉砌的皇宫,坐上了那世人皆想的位子,从这一刻起他就是那天玄大陆的皇帝,这整个天玄大陆都是自己的。

他看见了所有的人都匍匐在了自己的脚下,这里同那沧澜门的门主感觉是不同的,在这里没有人敢说他的是非,君王之错,有多少人敢于指出来,而又有多少皇帝是明君,而听之,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发现自己好像想不起自己皇后的模样,那日轩墨寒来到了深宫之中,他看见一个女子微微弯腰,那衣裙之上有凤凰的图案,那头上的钗式也是皇后独有的,因为她看见过自己的母后,还问过那样漂亮的东西可是父皇送的。那女子在那里为花浇水,感受到有人来了,便缓缓的转过身来,发现是轩墨寒来了,连忙拂身,说道:“妾身参见皇上”。

“平身吧”,轩墨寒说着,他想看清那人的模样,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来,待看清这女子的脸后,轩墨寒十分的震惊,真的是她吗?他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念念的女子,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来成了自己的皇后。

他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