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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回 设计歼敌(新书已开启)

在府中啃着鸡腿喝着好酒听着汇报的郭淮安,忽然把眼睛瞪的大大的问道:“你说什么?他们还进献了两个美女给那小王八蛋?”汇报的人很肯定的再次确定。郭淮安楞了好一阵,忽然猛拍一下桌子,站了起来高声骂道:“这些混帐东西!不想着如何为国尽忠,天天就忙着这些歪门邪道!小王八道更是无耻之极,军政大事不见其处理一件,先就忙着花天酒地!”

说完背着手气呼呼的在屋中来回的踱步,心中暗骂道:这么多年来,怎么就没人给我送美女呢?我是退回过别人送来的美女,但那是装的!再加上送来的那些也实在算不上美女,一个个都瘦的和麻杆一样,看不出有什么美来!

这郭淮安也实在是太冤枉人了,由于他的口味实在是异于常人,属下进献了几次堪称国色天香的美女,非但没落什么好,反而被臭骂了几通。久而久之,大家都误以为其只是好酒贪财,对女色兴趣不大,便不再往女色方向做文章了。郭帅现在想来都觉得后悔,当初怎么就一味的拒绝,而没有加以提点,弄的现在只能是羨慕忌妒恨啊!这段人生经验教会郭淮安,千万別装!

汇报的人哪料得郭淮安郭大帅是妒忌的发狂,还当他正忧国忧民,很是感动,哽咽道:“您老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麻烦就更大了!那姓佘的小子,一看就知只是个二货!到时和北浊打起仗来,还是要靠您老人家撑着这东路大军!您要真气伤了身子,我们这十几万人,指望谁啊!”

这马屁拍的郭淮安很受用,老毛病便又犯了,忍不住装了起来,叹息道:“一代新人挽旧人!我老了,不中用了,就算我倒下了,不是还有淮南军的刘大帅吗?”汇报的人立刻鄙视道:“那个靠嫁了个又丑又凶的土匪老婆,而当上淮南军大帅的窝囊废?您老別开玩笑了,拿那货来和您比!太恶心了,那货就是坨——屎!”

郭淮安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汇报的人见郭大帅心情好了不少,更是一顶顶的高帽往郭淮安的头上戴。还时不时的捎上姓佘的二货,姓刘的屎人。因此,一个说的起劲,一个听的过瘾,全然不顾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已站在他们身后,听了好一阵子。直到再次提到佘姓二货时,夜行人终于忍不住的出声道:“你们说的佘姓二货,在你们这二货身后很久了!你们这二货,就二到现在都没发现?”

两人正聊的高兴,忽听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忙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长相很二的年轻人,正对着他们傻笑。郭淮安忙手握配剑,刚想故作镇静的质问来人是谁时,身旁汇报的人却已认出来人是谁,立刻脸色惨白,慌忙跪倒,颤声惊道:“小小小人见过佘大帅!”来人正是潜出大帅府的佘轻狂。

郭淮安听得此言也是大惊失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竟傻站在那,楞楞的瞪着佘轻狂。佘轻狂被他那副二样弄的心中好笑,只好先打破僵局的笑道:“郭大帅,都能生龙活虎的痛斥本帅天生很二,想必病体已好转了很多!不知是否有兴趣与本帅这个一看就知很二的人,切蹉一下武技。以证明本帅除了长的二了点外,还是有不二之处的!”

郭淮安这时才缓过神来,一脸尴尬的笑道:“原来是佘大帅大驾光临,老朽病体刚愈,未能远迎,还望海涵!只是不知佘大帅在深夜,以这种方式到访,所为何事?若只是想与老朽我切蹉一下武技,就算不选个良辰吉日,也当选个正大光明之时。但佘大帅硬是要借着年轻力盛,老朽也只好以大病刚愈之日,在老眼昏花之时,与佘大帅一见高低。只是若老朽出了什么意外,本府下人中,有些鲁莽之辈,未必认得佘大帅是何人。到时误以为以如此方式到访的佘大帅,是什么贼人刺客,群起而攻之,伤到了佘大帅,就不好办了吧!”

佘轻狂心中暗自点头,老帅果然是精,不肯打无把握之仗,但口中却仍激道:“有什么不好办的?反正东路大军,都全靠郭大帅一人撑着。郭大帅能撑得起东路大军,十几万将士的性命,怎能怯于办理,本帅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二货的生死呢?本帅虽死不足惜,但只怕靠郭帅府中这些无能之辈,是休想伤本帅之分毫。否则本帅又凭什么潜入郭帅府中如此之久,仍无人知晓呢?刚才本帅若意图加害郭帅,只怕也是轻而易举!就算郭帅不相信佘某的能力,难道郭帅真的也以为,当今皇帝是哪种为取悦妇人,而不惜将北伐大业托付于一纨绔子弟的昏庸之君吗?”

两人虽是初次见面,但话语中的火药味,却是相当的足。郭淮安怀疑佘轻狂深夜到访是不怀好意,佘轻狂则暗指郭淮安意图夺权有加害之心。相互指责完,佘轻狂首先示好,告之其来意只是像郭淮安证明,其当此职,必有奇能。不说別的,在两军交战时,佘轻狂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敌营,击杀其主帅,就是一完美的斩首行动。

郭淮安虽对佘轻狂个人的武技,佩服之极,但还有些犹疑的试探道:“老朽对当今皇帝绝无怀疑之心,对佘帅的武技之高,老朽更是自认望尘莫及。只是两军对垒,不是光靠个人的勇武。特别是主帅,运筹帏幄之中,才是大军能决胜千里之外的关键!却不知佘大帅,有何妙计败淮阳之敌,更进一步破沂临之险?”

佘轻狂笑道:“可有密室?”郭淮安这才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竟忘了如此重大之事,怎可轻易说出。忙将佘轻狂让进密室。佘轻狂又问道:“刚才郭帅身旁年轻人是谁?信的过吗?杀人灭口,也是必要的!”郭淮安老脸一白,慌忙解释道:“那是老朽唯一的骨肉,虽不成器,但绝对信得过!”佘轻狂不由的假装吃惊的啊了一声,忙对自已的孟浪致谦,心中却想:这儿子还真是够可以的,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给他老子戴高帽!

郭淮安似乎也想起了儿子对自己关起门来的吹捧,老脸一红,忙扯开话题,继续追问破敌之计来。佘轻狂笑道:“本来佘某对如何破敌还拿不出办法来,但郭帅和刘帅都这么不给佘某面子,佘某反而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就借两位副帅对佘某的不满,而大作文章!”

郭淮安脸上又是一红,却也明白了佘轻狂的意图。忙问道:“莫非佘大帅想借我二人的不敬,先玩个苦肉计,又弄个诈降,再诱敌来攻,最后围而歼之?”佘轻狂叹道:“郭帅果然是军中宿将,一点就通!佘某虽有此打算,只是到现在还拿不准,这苦肉计用谁的肉!您老忠诚有余,但年事已高,恐难受此罪。刘帅虽年富力壮,只怕打了就假戏真做,假降成了真降!”

郭淮安听完心中暗叫好险,差点就当选苦肉了!谁知道这看起来很二的家伙,心里是什么打算。万一是借口用苦肉计来报复自己父子二人,那不就亏大了!事成还好,大功一件,事要不成,那还不白挨一通打?自己都这把年纪了,实在犯不上挨这样的揍,丟那样的脸!可话到嘴边,郭淮安又不服老了起来!硬装出一副很耐揍的样子,却只是实在受限于自己对南佘太过忠诚,只怕就是活活将自己打死,北浊都不会相信他会投降。

不料佘轻狂却道:“若郭帅真愿当这苦肉,佘某还是有办法让北浊相信,您是真投降的。比如说您老唯一的骨肉,被佘某杀死之类的。”吓的郭淮安蹦了起来,佘轻狂忙安慰道,“放心,也是诈死!”郭淮安实在恨透了自己的嘴贱,忙顾头不顾腚的当场改口承认,最近的确因年事已高,体弱骨脆,常感风寒,难受拷打,实在是心有余而体不足,难当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