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我心道：“这两位小尼姑这么漂亮，叫声师姐也不吃亏啊！”于是，向妙月和妙玉行礼道：“大师姐，小师姐，请受师......师妹一拜！望以后能多多关照！”
妙玉咯咯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乖啊......！乖啊......！”
“好啦好啦！不必多礼了，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就是了。你快起来吧！你快起来吧！”妙月笑道。
“谢谢师姐关照！”何有我说着，便站了起来。
“你只谢一个师姐吗？”妙玉笑问道。
“不不，大小师姐都谢！谢谢大师姐，谢谢小师姐！”何有我说道。
“这还差不多！”妙玉笑道，“师父，我这就去拿剃刀来给小......呵呵......小师妹剃头吧！”
“我......我要剃头吗？”何有我问道，神色惊讶。
“当然啊，做尼姑怎么能不剃头，我们都剃了头的。”妙玉说道，“你别怕，剃刀我昨天才磨过的，你头发这么少，一点也不会疼的！”
“不必剃头了，你们的师妹是带发修行的。”哭梅师太说道。
“真可惜！我好想看看师妹光头的样子。”妙玉略感失望说道。
简单行礼毕，何有我便算是哭梅师太的徒弟了。
“小徒儿，你笑一个给我们看看？”哭梅师太忽然说道。
“小师妹，你愣着干嘛？师父叫你呢。”妙玉推了推身旁的何有我，说道。
“什......什么？”何有我问道。
“师父叫你呢，小徒儿，不是叫你是叫谁？难道是叫我吗？我刚才还是小徒儿，现在就是二徒儿了。”妙玉说道。
“师父，你叫我做什么？”何有我回过神来问道。
“师太叫你笑一个呢。你看你，不是流泪就是愁眉苦脸的。你看师太的大徒儿、二徒儿都是爱笑的，别让师太后悔收了你这么一个爱哭鼻子的徒弟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师姐欺负呢!”空心大师说道。
妙月和妙玉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见何有我满脸尴尬，便急忙掩口。
“我刚才让你笑一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笑。”哭梅师太说道。
“我......我当然会！”何有我说完，嘴角肌肉僵硬地往上扯动了一下，便回复原位，没有露出牙齿。
“这就笑完了吗？”空心大师问道。
“是啊。”何有我说道。
“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宁愿看你哭呢。”空心大师说道。
妙月和妙玉又忍不住扑哧而笑。
“你别紧张，放松地笑一个，以前怎么笑现在就怎么笑。”哭梅师太说道。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何有我又重复了刚才的一套动作。
“看来你得先学学怎样去笑。”哭梅师太说道。
“我看这个是要学。你跟两位师姐学就足够了！”空心大师说道，“我老和尚对笑可是很精通的，虽然笑得不好看。”
妙月和妙玉又忍不住扑哧而笑。
“妙月、妙玉，你们现在去将四间西厢房收拾一下，让客人晚上歇息。”哭梅师太说道。
“是，师父！”妙月和妙玉便应声出去了。
哭梅师太忽然从皓白手臂上，摘下一个玉镯，说道：“徒儿，这个玉镯你拿着。”
“给......给我吗？”何有我惊讶问道。
“这屋子里就只剩你一个是师太的徒儿，不是给你是给谁？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拿？这是师父给徒儿的见面礼！”空心大师说道，“我出手可没这么阔绰，我好像没给我的徒儿什么见面礼吧。”
“师父，你有给的，你不是说你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大馒头吗？”永明和尚说道。
“惭愧惭愧，大馒头跟这个玉镯子比起来，太寒碜了！太寒碜了！”空心大师说道。
“要是没那个大馒头，我早就饿死了。”永明和尚说道。
“那应该说，我不是给了你大馒头，是给了你一条性命，这样说出去就不寒碜了！”空心大师说道，想想觉得不太妥，又说道：“不不不，说我给了你一条性命，人家会以为我是你父亲呢。还是说我给你了大馒头吧。”
“师父，我一直当你是我的父亲一样的。”永明和尚说道。
“我可不想当你父亲，你父亲不是早死了吗？”空心大师说道。
“徒儿，你拿着吧。”哭梅师太说道。
何有我恭敬地接过来，但见玉镯温润剔透，一看便知是无价之宝。
“这个玉镯不是给你戴的，是给你含在嘴里，练习笑的。”哭梅师太说道。
“含在嘴里？”何有我和空心大师齐惊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