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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簌泠病倒

第十五章:簌泠病倒

第二天起床后,簌泠头愈发疼,整个人像是飘飘的,没有食欲,就只想睡觉,可是今天星期五,还要去上课,于是簌泠费力的整理好之后,踩着不稳的步子,硬是撑到了教室。头像是有平常的几倍重,簌泠如释重负的坐下后,就直接闷头靠在桌子上了,她现在就想睡觉。

“哟!这不是簌泠吗?平常那么嚣张,今个儿怎么像个打了霜的茄子,焉成这幅德行?”一个尖锐女声把昏昏沉沉的簌泠弄得清醒了点,可是簌泠不愿意理她,假装没听到,继续睡。

那女生见簌泠不理她,也懒得去挑火了,刚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两三个女生走进教室,其中一个尖着声音说道“今天我们是见着奇观了吗?”那个女生忍下去讽刺簌泠的心情又被挑起来了,急忙附和着说道“对啊,贱人居然病了,我还以为贱到一定境界就可以无敌了呢,原来还是有个特例啊”那几个女生听完之后放肆的笑,夺走了这教室最后的宁静。

忍无可忍的簌泠被迫站起来,一字字的从牙边挤出来似的“安静!”

“要上早自习了,安静个毛线啊,还有你以为这教室是你一个人的啊,有什么权利让我们安静?”那个女生像是找到了合理的实施自己讽刺大业的借口,更加放肆。

簌泠没力气跟她们继续这么无聊的骂下去,烦躁的准备离开这个教室,谁知道那个女生故意伸出自己的脚,簌泠没注意那么多,结果可想而知,簌泠被绊倒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爆笑声。人在生病状态下神经特别脆弱,也特别敏感,此时摔在地上的簌泠感觉到比平常摔倒还要更加痛,尤其是大脑神经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痛。

痛有的时候有一个好处,就是让人清醒。簌泠此刻清醒了不少,何况旁边还有一群女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簌泠强迫自己冷静的站起来,她掸掸自己身上的灰,然后直视那个绊倒自己现在笑的癫狂的女生。那女生看到簌泠以那种冰冷的眼神望向自己,寒意悄悄的从背脊渗出来,然后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寒噤。过了一会儿之后,笑声渐退,那女生被盯得发毛,忍不住避开簌泠的眼神说“你这什么眼神啊?跟我又没关系,怪只能怪自己无能,走个平地都能摔跤,以为自己三两岁啊”

“哼”簌泠闷哼了一声,然后不屑的说“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你耳朵有毛病啊!我说的是你,是你,簌泠,你给我听好了!”那女生听到簌泠反击之后,情绪异常激动的说。

“和你说话简直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簌泠淡淡的说

“你个贱人!”那女生忍不住的准备上前,给簌泠一巴掌。

簌泠左手抓住那个人准备打自己的手腕,然后右手直接的给了那个人一巴掌,“别在我这儿犯贱,毕竟狗咬我一口,我不可能咬狗一口!”说完之后,簌泠就撇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离开这个教室。

刚刚的反击磨走了簌泠余下的精力,她不得不扶着墙壁走,眼睛像是要粘起来一样,现在她的脑子就是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只有漫无目的的走,直到所有的力量被抽光。

一双黑色的眸子始终锁定在簌泠的身上,他没有立马上去扶她,而是在等待最合适的时机。簌泠最后眼前一黑,直接瘫软地跌倒下去,幸运的是簌泠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另一个人给接住了。黑色眸子的主人将已经失去意识的簌泠横抱起来,不是带她走向医院,而是将她放在木泫的琴室,那个人临走前,用右手拨了拨簌泠垂到脸前的几缕头发,眼里满是歉意。随即他似是毫无留恋的起身,离开这,等一下这儿有一场好戏要看。

木泫虽然在学校,但他不怎么上课,他更喜欢呆在琴室,那是他的地方,想起琴室,木泫又想起那天第一次看见她,安静地曲子,熟悉的眉眼,却是不同的倨傲,她每次的固执让他恨不得直接掐她,可是她却又是那么地能让他欢喜。他贪恋她发丝的香味,想念她那动人的眸子,还有柔软的唇,想到这,木泫的嘴角不自觉的扬了上来。

今天,木泫和往常一样准备呆在自己的琴室,可是当看到倚着琴室的门的簌泠的时候,一切都不正常了。簌泠面色红的不正常,像无骨动物一样坐靠在门上,以前灵动的眸子被眼皮盖住。木泫赶快奔了过去,蹲下来一边叫唤簌泠的名字,一边用手准备拍打簌泠的脸,想让她醒来,可是当木泫接触到簌泠的皮肤时,感觉到的是异常的体温。他开始慌乱的抓住她的肩摇晃,想让她醒来,可是簌泠根本没反应。由不得木泫多想,他就抱起簌泠,冲向医院。

“该死的,怎么高烧了?”木泫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咒骂“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好自己。”说到这,木泫想起簌泠根本就听不见,于是就闭嘴然后以异常疯狂的速度飙到医院。

“医生,快点给她治”木泫将簌泠放到自己的专属病房,然后对着一个医生吼。

“是,我这就治”那个医生就开始对簌泠进行检查。

当一切手续忙完以后,木泫得了空似的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床上吊着水的簌泠埋怨道“将近42度的高烧,簌泠,你这是干嘛了?身子骨弱,就别那么逞强,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真是的”木泫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的说了一大通,即使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他是心疼她了么?木泫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他现在唯一的心愿是希望簌泠赶快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簌泠感觉自己堕入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没有她讨厌的人,就只有她和爷爷,她还是小时候,爷爷带着她在田间散步,她记得天边的美丽的火烧云,梦到无边的像毡子的稻子。没有忧伤,没有木,那时候她还不需要木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