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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陆智涛的生日

老子给挡了过来:我跟你喝,她不能喝,等会得开车。

这个保安小队长姓李,同事都叫他李安,喝多了还真以为《卧虎藏龙》是他拍的。李安说:我观察她好久了,她哪来的车啊,南京骑电动车也要驾照吗?

我说:她喝醉了怎么骑啊,电动车把,不得用手扶啊。

李安说:那行,你要跟我喝,得三个。

我摇了摇头,李安说:喝不了?

我说:哪有,我准备和你来个六六大顺的。

冉莹说:哥,你疯了啊。

我说:没啊,喝多了哥就任性,喝起兴了,哥就不要命。

我举起酒杯:先干为敬。一仰脖子,一杯接一杯,连续咕噜了六个。满桌的人也起了哄:好酒量,厉害,爽快!

我看的出,李安也是硬着头皮喝了六个。

我坐下了来,冉莹给我递了杯水:赶紧喝掉,傻死了你。

我说:没事,我在老家喝酒都特么用碗的,这里的玻璃小酒杯,都装不了二两酒。

我抬起头问李安:我再替妹妹回敬你六个?李安说:等会,我先去个厕所。

李安是个大骗子,从厕所回来,老子等他一晚上都没敢再找我,我想他记性不好,这么快忘了,端起酒杯找他去。一起身,冉莹把我拽了回来了:你坐下,要喝,我陪你。多吃菜,少喝酒。

听了冉莹这句多吃菜,少喝酒。一下想到了爸,他在家经常这样说我的,眼泪就湿润了,冉莹看到了: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说没有,你也是为我好啊。

我擦了擦眼睛,算了,不能去想,喝酒怎么能分心呢。

我和冉莹端起酒杯去敬陆智涛,祝他生日快乐,这货自己端酒一步一颤的,晃了过来,先敬了我们:祝……你们……新婚……快乐啊,然后,一饮而尽。

我和冉莹懵了,今天特么是你生日啊。

冉莹说,哥,别管他,我们喝。我问陆智涛:你特么要不要去医院啊?

陆智涛说:我现在……不回去……肯定……得去医院啊,我就……住在医院里面。

得了,当我没说,你特么今晚不用住在医院了,得住院。

冉莹说没事,我事先都带了解酒药,等会你泡水里给他喝。我说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啊。冉莹说我刚刚不都给你喝了吗。我看着冉莹:你真好。冉莹咳嗽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对你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话听着耳熟,不知道谁说过的。

王汇祥老婆来电话了。他要走,我问他自己能行吗。王汇祥说没问题,我和孙长文把他送酒店门口,王汇祥头也不回的就往北去。孙长文给吼了回来:你载着我来的时候,摩托车搁南边放着呐,还打算绕一圈地球回来骑啊。王汇祥噢了声,掉头,朝南走。我和孙长文说,算了,你去把摩托车钥匙要来,等会给他骑医院去,让他打个车吧。

在回包间的路上,孙长文说:超哥,喝这么多,我都没醉,我酒力怎么样,我说:你啊,酒力比不过我眼力。

孙长文装傻:你什么意思啊?我说:你趁乱偷偷把酒换成水,敬倒好几个,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喝桌底的“特供”么。孙长文不好意思:你别说出去。我说:哈哈,既然你心里有鬼,等会买包好烟堵我嘴。孙长文说:玉溪行么。我说:凑合吧。孙长文说我心太黑了。我特么冤啊,是你自己说给玉溪的好不好,你要不先说出来,老子准备要包红南京的。

我和孙长文送走王汇祥,回到酒桌上,众人决定去KTV唱歌。冉莹让我别去,我说我担心陆智涛。冉莹说那我也跟你们去。我说:恩,一起去。

在包厢里,陆智涛又点了好多瓜果啤酒。陪同学们一首接一首的唱。我和冉莹,还有孙长文玩猜硬币,谁输谁喝一瓶啤酒。(注:KTV都是小玻璃瓶装啤酒,一拉罐的量左右)。

一片嘈杂中,我们仨玩的可欢了。也不管陆智涛他们唱的高不高兴,只顾玩我们的,冉莹把一元硬币往空中低抛,双手接住,盖按在茶几上问孙长文:花面还是数字面?孙长文说:数字面。冉莹摊开手说:哈哈,错啦,是花面,你喝!孙长文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冉莹说到我了,抛接好硬币一脸坏笑的问我:来,来,郭大哥,你猜猜,是哪一年的?

我:#¥$%¥

我去!姑娘,你不按规则来啊,你这是3W.com坑哥呢。

冉莹说:猜对机会的机率,是不大昂,这样,给你三次机会,看能不能猜对。我说:那也难,我弃权,直接喝。

那边几个人也是唱的淋漓尽致。李安唱歌的确不错,唱完一首《把根留住》。沙发上的几个人拍起了巴掌。这货放下麦克风喊我过去:别光顾玩硬币啊,来首你拿手的。我说:我打小就不会唱歌。李安说别人都唱过了,你就别扫大家的兴了。

我怀疑这货存心想出我的丑。老子酒劲涌头,好!就破回一喉。我丫让你唱《把根留住》,老子就点首《一剪梅》,送你个太监的感觉。

我是真的不会唱歌,拿着话筒,对着液晶屏幕上的歌词,有调没调的从头念到尾。

一首歌唱完了,应该是朗诵完了才对。包厢里所有人都震惊了,从他们的眼神里,哥看的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谁比我唱歌的还难听的了。陆智涛摇晃着过来,搂住我肩膀:超哥,以前我只……知道什么是五音不全,是你哦……让我知道什么……叫根本没有五音。说完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说:敬你这首歌了。

我尴尬的回到沙发上,冉莹说:哥,别理他们,都喝醉了,你唱的挺好呀,都没有跑调。

听了冉莹这番安慰的话,我就不放心了。

孙长文在边上偷笑:超哥跑啥调啊,没有一个字在调上,哈哈。

我拿起一瓶啤酒敬孙长文:你啥话也不要说,跟老子喝。

冉莹说:好啦,哥,我去唱首给你听。

说完冉莹拿起话筒,唱了首《我的楼兰》。

冉莹唱完,所有人也都呆了,然后响起齐刷刷的掌声,唱的除了好听,就是更好听。

李安放下啤酒走过来和冉莹说:咱俩合唱首怎么样?冉莹说:你先自己唱吧,我休息会,喉咙唱的有点干。李安说:那我敬你杯酒。冉莹说:这个,可以有!

李安就先干为敬了。冉莹咕噜了一大口。李安继续唱歌去了,我伏在冉莹耳边:他喜欢你。冉莹说:早看出来了,那是他的事。我说:你先和孙长文玩着,我去趟厕所。冉莹点点头:快去快回。

一走出包厢,顿时感觉耳朵舒服了好多,没有了震耳欲聋的吼声,掏出手机看几点了,按亮屏幕显示有四个未接电话,是爸爸的。我回拨了过去,电话里嘟了几声,爸声音迷糊不清:喂,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我说:你找我啥事啊?

爸爸说:你去南京都两个多月了,也不多打几个电话给我。

我说:哦,平时忙啊,也没啥事啊。

爸说:你上夜班的啊,现在还不睡。

我说:没呢,今天朋友生日,喝酒呢。

爸说:少喝酒,早点回去,这都深夜两点了,下午打电话。你也没回。

我说:刚看见,就给你回了。

爸说:嗯,你早点回去,

我说:你继续睡吧,挂了哈。

有些酒的后劲就是大,挂了电话,头开始发晕。我问门口服务生:茅坑在哪?服务生说:哥,你说啥?

我说:就是卫生间。

服务生哦一声,手往前指了指,告诉我:你左拐,再左拐,再一拐,就到了。

我走进厕所,这破KTV,奶奶个腿的,男厕所连小便池都没有,老子拉开小隔间门,趴坐便器上“哇”的一声,吐的稀里哗啦。呕了好几次,奶奶个熊,一天三顿饭,吐了个干干净净。听身后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啪哒啪哒的声音,这是高跟鞋踩地板才会发出的声音。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聊着电话,走了进来,看见我,惊了下,退到门口抬头看看标志,过来告诉我:帅哥,你走错厕所了,这是女卫生间。

我说:噢,没事……,在哪吐都……一样。

老子说完,踉跄着朝外走,厕所地板让清洁阿姨拖的挺干净,差点滑倒了我。幸亏美女扶了我一把:你没事吧?我说:没……你事,不能耽……误你大小便……。美女眉头皱起:喝不少吧你?我晕乎乎的:嗯,酒好喝,没少喝……。美女说:怪不得跑女厕所来了,说话都不卫生。

哥走出女厕所,靠着墙稳了稳神志,还是有点想吐,掏出烟,手抖的打不着火。刚刚的美女从厕所走了出来,走过来帮我点上烟:你在哪个包间啊?我努力想了想说:我,我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