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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众鬼觅食

在狮子山与龙头山交界的地方,零星地分布着一些小村子。这些村子处于大山深处,交通极其不便,土地贫瘠,文化落后人们以外界交往胜少,每年逢年过节,有钱人都要请戏班子自来唱戏,一是为了热闹一下节日,丰富一下冷清山村的气氛,同时也显示自己的能力;再有就是,有钱人家的人得了重病,就要请戏班子唱大戏,一唱,就是一两个月,主要是为驱邪,治病求人。近年来,由于这孤僻的山村,得病的人很多,每年都要死三四人,常常感到很不清净,所以山里的人都迁走了许多,这样,狮子山与龙头山的村落,许多无人居住的房舍。在这些房舍里,经常会有些奇怪现象发生,虽然唱了多次大戏,但是还是没有驱除这些怪现象。走人多了,住的人少了就会被那种荒凉与孤寂所震摄,就会因此而产生一种恐惧感。所以很少在外活动,于是有的叫这个荒野村叫“**”。说那里有个房子里对着门有个太师椅,谁坐上去就会死,说这**的人住久了多会的一种怪病,就是吃不进去东西,吃在嘴里食物,如果你要往里吞,鬼怪就从你的喉咙里挤出来,不要你进食,从而把你饿死。

不过,村子本身就是深山荒村,又居住的人少,也确实会感到害怕,再加上村子里的人搬走时,有的怕出去无着落,想回来的人,就把一些不用的桌子椅子都留到了那里,为怕人偷走,就在墙上门上写些毒咒,让人感到瘆的慌。

昨天刘富有又从黄花岭的神农街请来了一个很大的戏班子来**唱戏,这是该村有史以来的最大戏,戏命叫“哽食”,说是为救他父亲,他父亲叫刘德快,四十八岁,很有些生活爱好,一是爱喝酒,二是爱讲快,三是称热吃,四是留着吃。喝酒,每天要喝三次,中午,晚上,夜半;快就做事要快,吃东西了也是一样要快,就回锅肉在嘴里也只是嚼几下就吞下去;称热吃,就是锅里刚拿上桌子菜,马上就吃,烧开的汤,也是要称烫喝,他就觉得越烫越舒服;留着吃,就是家里剩菜剩饭,不管你嗖不嗖,都不准倒,必须的吃完。

刘德快已经一两个月了,吃东西总觉有鬼不要他吃东,总把他吃食物,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想饿死他,为了驱鬼,所以特教他儿子请来大班子戏团来唱“哽食”戏。

那掌坛师,一进村就叫人去搬那“**”对门的“太师椅”,就是说:“谁坐上去就会死”的那个椅子,掌坛师只是朝着那“太师椅”用食指指画了三次,说“搬走”于是那些戏班子的人就搬走了“太师椅”,然后就将戏班子的人一位四十多的人,放在“太师椅上”,用一根很细的纯子,从他的颈子前面,轻轻的,很松很松,栓过,将纯子两头拴在“太师椅上”,此后就朝着他,撒了三把米,嘴里念着咒语,那人渐渐的迷了过去,围观的人很多,都觉很奇怪,不敢动的“太师椅”被抬过来了,那人明明精神爽爽的一会儿就昏迷了,这是第一天的戏,就此结束。

第二天,就是开戏。

唱的是五体分尸。头天晚上“太师椅”上坐的那个人仍在哪里坐着,还是那样迷迷糊糊的坐着。

不一会台上放上了两张长凳,长凳上面,放上了一块门板,后台又出来一四十上下的人,睡在门板上,掌坛师叫人用一张两色布,一面是红色的,一面是青色的,搭在那人睡的上面的支撑加上,红的在里面,青色的在外面,另外,睡人的两边,一边站着一位彪形大汉,双手按那人的上身,还有一人,握住那人的头,那人的颈子下面放着一个盆子,然后掌坛师,就拿着一把大刀,口念咒语,就向那板上的人的颈子上砍去,于是那握着人头的帮手,就将那人的头提出来,向所有的观众展示,那刚才被砍下来的人头的鲜血还在直流,又有人拿出盆子,盆子也流了很多的血,又有人故意掀开那遮布给观众看,那人的颈子还在滴血,真是惨不忍睹,胆小的人都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是第二天的戏。

第三天,开幕,“太师椅上”的人还在那里,没有什么异样,昨天被砍了头的人,还在那里,只是颈子上的血已干了,没有在流血了。今天没有演更新的内容,就将台上就摆放的那个尸首的两只手砍了下来给大家看就完了。

第四天,开幕,“太师椅上”的人,还是在那里,没有什么两样,前天被砍了头的人和昨天被砍了两只手的那个尸首的人,掌坛师有把他两只脚砍了出来。展示给大家那看你。也在没有唱演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可是在这荒僻的搭山里,也算是一件很离奇的事了。

第五天,掌坛师指挥着将,前几天的五体分尸的尸体挂在戏台子上,中间仍是那人坐在“太师椅”上。此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变化,一直放了一两个月,奇怪的是,“太师椅”的人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脸变得卡白,就像死人;那五体分尸的人,也没有变化的异样。

终于,在大戏结束那天,天宣布叫全村的人必须到场,好给大家治病,再是看看这里有死人没有,说:“去不去,都要把所有人魂魄招去”。

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掌坛师,叫人将台上挂的五体尸体,放下来,边念咒语,边亲自按照分尸时顺序,还会去,不一会那人公然活转来了,还在台上转了三圈,然后又将“太师椅”上的人放下来,可是,那人却没有醒来,他又抓了一些米向台外面扎去,掌坛师脸色苍白,后倒退了几步,而且差点倒在台上,最后掌坛师拿出自己驱鬼的看家本领,大吼道:“恶鬼德生快滚,不是话我就收了你”,然后又将符,米的向台下很扎,掌坛师才慢慢的恢复了脸色。事后,德怀听到:哇哇的大叫声。等德怀转过头去看时,只看见德生,就是德怀死去的弟弟,指着德怀,不知嘴里唠叨些什么?不一会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掌坛师,在台上说“这个村里,我看见几个鬼在寻觅人食,有姓甄的、姓史的、姓杜的等五人”将不久就会死去,果不其然在半年之内真的死了五个人,刘德快也在属死之类。德怀从那天看见德生后,就经常在梦中与死鬼德生纠纷不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