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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节有行动(二)

第一百二十节有行动(二)

李铁一脸凝重,站在那没活,看他这架势,大伙儿都知道情况不对劲,一个个看着李铁不作声了。李铁想了一下,手一挥,轻声道:“动作,别弄出声音来,回所里。”

大家一脸纳闷地跟在李铁身后默默地走着,走了挺远一段路后,王忠开口了:“李所,到底怎么一回事?都到了地头了,你却不架场?”

李铁看了王忠与另外几个民警一眼,知道不给个理由是不过去的,毕竟这事于公于私都得有个关代。李铁深吸了一口气,“你们晓得我为何会从刑警队下到派出所吗?”

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王忠问道:“只晓得你是替人背黑锅,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

李铁吐了几口粗气,“去年年底的时候,我收到线报,有个叫臧文辉的人形迹可疑,他每年出去几趟,从外地回来后,出手蛮阔绰的,口口声声是在外地做生意,但做什么生意却得含糊不清,甚至自相矛盾。我准备把他叫到刑警队来协助调查,正好要架场的时候,队长喊我问另外一个案子,线人这个臧文辉练过武,手蛮黑的,虽然个子不高,但几个壮汉拢不得边,搞他要心,我就交代暂时不去找臧文辉。没想到陈广那个王八蛋听了讯,仗得他伢老子(方言父亲的意思)是局长的势,要抢功,他抢功就抢功喽,把准备搞好也要得撒,他什么准备冒得(潭洲方言,没有的意思),带着赵志那个新抠子(新手的意思)两个人大摇大摆擂到臧文辉屋里,又没有本事抓人,一动手,被打了个落花流水,要不是赵志替他挡一刀,救了他,这王八蛋就被臧文辉一刀捅死了,他自己屁滚尿流,一副窝囊相,丢尽了警察的脸,结果臧文辉什么事都没有的跑路了,赵志送到医院里没有抢救过来。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陈广他伢老子把事情压下来了,没有声张,但赵志因公殉职,上级总要查一查,这王八蛋不自已疏忽大意、没本事,反咬我一口‘情报不准确’,杨局没办法,让我下来避避风,刚才参赌的那些人里面……”

听到这里,王忠恍然大悟:“你看到他了?”

李铁摇了摇头,“我看到了经常和他在一起的外号‘脑膜炎’的劳延安了,听臧文辉是带着他一起跑路的,现在他回来了,我怀疑臧文辉也就躲在这附近。我准备放长线吊大鱼,跟着这‘脑膜炎’,看可以把臧文辉挖出来吧!这两天,要辛苦大家一趟,守几天‘脑膜炎’。”

听到李铁这么一,大伙儿纷纷头,对于杀害自己同事的凶手,自然是同仇敌忾。

回到派出所,李铁就召集民警开会,他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时候,不想和刑警队的老同事联系,又担心真碰上臧文辉的时候打不过,所以让人通知了郑浩。

听到李铁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郑浩很是平静,他淡淡地笑了一下:“铁哥,你想我怎么做?你怎么我怎么做!”

李铁沉吟了一下:“郑,我安排了人去吊‘脑膜炎’的尾线,如果能找到臧文辉是最好的,找不到那就动手抓‘脑膜炎’,审一下,看有没有臧文辉的消息,这几天,我想要你时刻跟我在一起,免得要动手时找不到人,耽误事。”

郑浩了头,“我等下回去一趟,就还要去师范附中特训,然后就过来。”

就这样,这几天,郑浩就与李铁朝夕相处,同吃同住,形影不离。李铁怕郑浩无聊,在他练功之余,就将一些有关刑事侦缉的书拿给郑浩看一下,还教郑浩使用各种警械,包括“五四”手枪的使用与开车等等,让他打发时间。

李铁安排的民警盯“脑膜炎”的梢,没有什么收获,这家伙这几天除了睡,就是吃。哦,还做一件事,看他用蒲扇般的两只大手拿着两个硕大的石锁舞弄的时候,盯梢的民警暗自心惊,这要是让这两只手握成的拳头打在身上,非被他一下就揍趴下不可。但愿李所找来的那个师哥真有两下子,否则大家可得吃不了兜着走。一连盯了几天,也没什么进展,李铁下定决心,还盯一天,如果再不能有消息的话,就动手抓“脑膜炎”!

这天下午,负责放线盯梢的一个叫戴海的民警兴冲冲地跑来,向李铁汇报,线人传来一个消息,“脑膜炎”下午去了一趟红星茶馆,让老板晚上安排一场赌局,他大哥这几天闷坏了,想赌一场,散散心。

听到戴海的报告,笼罩在李铁心中的疑云总算散了,他兴奋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口里喃喃自语:“可算要出了老子心头这股恶气!”站在一边扎马练字的郑浩觉得好笑,没想到平日里沉稳的很的铁哥也会有这么兴奋外露的表现。

在所里开了一个会,李铁布置了一下任务,要大家带上电棒等警械,他自己与郑浩加上两名民警由前门进入,另外四名民警堵后门,李铁把他的佩枪给了带队堵后门的戴海。

趁着夜色,一行人来到了红星茶馆,按照计划,大家做两队分散开来,后门上由戴海带队去了四个,临走的时候,李铁盯嘱了一句:“心,情况不对就开枪。”剩下的两人就跟着李铁与郑浩,“听我的招呼,不要乱动。”

“放心,铁哥,大伙儿抓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王忠不以为然的笑道,听到他这大大咧咧的笑,李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死就心的,臧文辉这王八蛋手上已经有了人命,他不怕下恶手的!”。

被李铁这么一瞪,又听他这么一讲,王忠这下总算消停了,他认真地了头,“李所,我会心的。”听王忠这么一,李铁又扫了另外一名民警一眼,那名民警也满脸严肃地地了头。

四个人很是心地摸到前门,李铁、郑浩一左一右趴在门板上,借着门缝漏出的灯光仔细观察着里面,李铁仔细一看,和上次的情况差不多,不过这次人少一,只有七个人。正对着门的方向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削汉子,李铁一眼就认出这就汉子就是臧文辉,他用手指了郑浩,又指了指那削瘦汉子一下,示意这就是今天的首要目标,郑浩了头,表示明白。他向李铁示意一下,让他站到门边去,李铁虽然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郑浩退了一步,跨到正对着房门的地方站好,看距离刚刚好,郑浩深吸了一口气,整劲发力,全身的关节脊椎扭动,发出轻微的脆响。

整个人蹬地前冲,借助冲力,发出一记炮拳凌空劲,这一拳刚猛无俦,狠狠地轰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巨响,大家只觉得地面好像都晃动了一下。这红星茶馆是老式房子,房门是那种很厚实的木板拼成的,很是结实,但却让郑浩这一拳将其轰飞,向房间里面撞击进去。

那个茶馆老板正走到门口,要看看外面的情况,没有想到竟然有郑浩这样的猛人,能够一拳将门打飞,他被飞起的房门狠狠撞在了身上,却是被弄得鼻青脸肿,只见鲜血从鼻孔里面泉涌出来,身体连退几步,向后面一倒,就这么昏了过去。

眼前这一幕,让包括李铁在内的三名民警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楞住了,郑浩没理会他们,一个箭步便抢了进去,李铁等人这时也恍过神来,两步并作一步扑了进去,几个人一拥而入。

“派出所的,不要乱动!”

“都给我抱头蹲下!”

茶馆里顿时乱成一团,臧文辉与“脑膜炎”却立时飞身而起,“脑膜炎”翻身就往后门跑,郑浩不慌不忙,一脚将昏倒在地上的茶馆老板的身体撩起,曲腿一弹一摆,这老板的身体便如出膛的炮弹一般飞起,头前脚后,狠狠地撞在了“脑膜炎”的背心上,“脑膜炎”一个跟跄,他想稳住身子,却还是一头栽倒在地上,与从空中掉下的茶馆老板滚作一团,守在后门的两个民警应声而入,将两个躺在地上的家伙铐了起来。

那个臧文辉则是飞身跃往窗台,看样子是想穿窗而出跳到浏阳河岸上去,到时候不管是顺着河岸跑,还是跳到河里去,都很方便脱逃。郑浩一个箭步抢往窗边,一拳劈出,狠狠地抓在了他的肩膀上,臧文辉只觉得好像一座大山压住了自己,他肩膀一抖,想将郑浩的手抖开,同时另一只手往腰后一探,看架势是要操家伙。郑浩手上加力抓住臧文辉的肩膀一捏一抖,臧文辉只觉得一股剧痛袭遍全身,感觉身子一软,手脚不听使唤,郑浩单手将窗台上的臧文辉提起,狠狠一惯,将其摔往地下,被他这么一摔在地上,臧文辉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震,一口气转不过来,便闭过气去,也昏倒在地下。郑浩如电般的眼神将屋里扫了一遍:“不吃苦头,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郑浩这几手将所有人都震住了,不但是那几个赌徒不敢动弹,民警们一时也呆住了。

几个民警亲眼看到那么厚实的房门被郑浩一拳打飞,茶馆老板那么大的块头被郑浩一脚撩起,撞昏了那么壮硕的“脑膜炎”,在大家心目中很是厉害了得的臧文辉被他一把抓住,像抓鸡一样一只手就提了起来,一下摔昏。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