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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节生财之道(一)

第一百二十五节生财之道(一)

临近学升中学考试的这段时间,本是五年级学生极为紧张的一段时间,但对郑浩而言,时间反而多出了不少,日子更显优哉游哉,老师不希望他这个已被特招的学生到学校去刺激其他同学的情绪,而家里,父亲的病情己过了迅即好转的阶段,现在进入了缓慢的锻炼康复期,郑浩的作用大为减弱,甚至可以忽略不计。时间多了,郑浩在练武之余,又开始琢磨挣钱的门道了。他有事没事地满潭洲城乱转,看能不能找条路子好发财,虽然是满潭洲城,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围绕着火车站、五一路、五一广场、先锋厅、黄兴路、蔡锷路等城区打转。有时候,很晚才回家,但郑浩自独立惯了,所以郑栋辉、彭向红这做父母的也只是关心地问一句,要他在外边心。

这天他转悠的挺晚的还没回家,等走到火车站的时侯,夜已经深了,肚子饿了,想找吃的,可火车站里的商店卖的东西又贵又难吃,如果是旅客,赶时间,没办法只好让人宰一刀,买一上车,可让郑浩也这么干,他就不乐意了。眼睛一扫,发现火车站入口那个广场的一角亮着灯,有个摊儿,围着摊儿放着几个凳子,坐着几个人。郑浩以为是卖潭洲传统的吃-臭豆腐的摊子,可走近了一看,才发现不是。这摊确切的是一架人力三轮车,车上拉了一个灯箱还有一个圆盘,圆盘由一圈儿十二盏彩灯组成,由三轮车上载着的几个大电瓶供电。

原来通上电之后,那彩灯就会按着时针顺序跳动着闪亮,每个彩灯可下注,一般是五毛或者一块钱一注。如果在时间到的时候,彩灯还在你下注的那盏彩灯上亮着就算是你赢。十二盏彩灯十二个,每注就按五毛钱算,总共就有六块钱的赌注,每一轮老板会抽走一块钱,也就是,如果下五毛钱的注,就有机会赚回五块钱。

在郑浩来之前,已经有了五个客人,有两个人身边有着包裹,看样子是等车的旅客,这会儿见冷场了,已经玩不起来了,正准备走了,看到郑浩过来,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老板,也不管对方过来干嘛,便招呼道:“兄弟来玩一下嘛,智力有奖游戏,既玩了又挣钱。”那两名要走的旅客见有人过来,也站住了脚,看样子他们的火车还要再等一等。看到这东西,郑浩想起了什么,他站住了脚,老板见郑浩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连忙舌灿莲花般鼓动着郑浩下注,郑浩好像也真被他动了,于是他拿出一块钱下了二注,这下因为郑浩的加入就有六个人了,虽离满注十二人还差很多,但勉强已经可以开转了,只要场内的这六个人能每人下两注就满注能开玩了。于是原有的五个人也每人下了两注,这样就正好十二注,能玩了。结果彩灯几圈转下来,居然是郑浩赢了,老板收走了一块钱的抽头,拿了五块钱给郑浩。

郑浩拿着赢来的钱,心里暗自盘算:“这个虽然可以是赌博的变种,但我能不能想个办法利用他挣钱呢?”

郑浩一边沉思着一边玩着,他本来就不是冲着赢钱来的,所以输输赢赢无所谓,但有个旅客模样的人不知道是赌瘾挺大,还是没玩够,把身上的零钱全输光了还不算完,又拿了五十元的票子兑零钱要继续玩。这下郑浩也不顾挡人财路,会得罪这摊子的老板,他一把将这旅客拉着,提着他的行李,将他拽走了。

这个人几次想挣开郑浩的手,哪里能从郑浩铁钳般的手中挣脱,都走出了十几步好远,这个人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呢,埋怨道:“拉我干啥嘛,我马上就要赢了。”

郑浩笑着:“你一辈子也赢不了的。”

这人不服气,又申辩了几句。郑浩也不管他,只是:“你不信,我给你算算,你记得你一共输了多少钱吗?”

那个人想了一下:“我输了一十五块。”

郑浩笑了一下:“你挣的挺多的嘛,这都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了。你输了一十五块。我也输了一十五块,一共是三十块钱,那其他几个人呢?”

那人记性还挺好,:“开始他们一块一块的下,后来开始有赢了,就有个下的大了,不像我俩,一直是一次下一块,多的输了二十来块,少的也输了十几块吧?”

郑浩又问:“那刚才我们中间有谁赢了钱呢?我指的是真正的赢钱,而不是赢了哪一注。”

那人:“只有最胖的那个大块头赢了二十多块,你拖着我走的时候他还想拉我来着,被你瞪了一眼,才松手来着。”

听他算完,郑浩笑着:“想清楚没有,我们输了三十块,那几个人有的人输了二十来块,有的输了十几块,只有一个赢了二十多块,你,那剩下的钱去哪里了?”

过了好一会,这人恍然大悟地:“都被那老板一块一块的抽走了……”

这句话一出口,这人立马蹦了起来,“骗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竟然阴沟里翻船,***,我非弄这王八蛋一下不可。”

着这人就要往回走,被郑浩一把拉住:“你干嘛呀,愿赌服输不知道嘛?人家也不容易,这么晚还守在外面吃西北风!”完这话,郑浩把提在手里的行李往这人手上一塞,“回家吧,以后少赌,十赌九骗,你不知道吗?”

把这个素不相识的人送走,郑浩又走回了这个赌摊,因为郑浩刚才拖着人一走,这赌摊己经散了,看到眼前这个坏自己好事的年青人,这个叫沈文星的赌摊老极恨不得给他几记老拳,好不容易在今天钓上条大鱼,本以为能有大收获,没想到让眼前这人给搅了,如果不是看他人高马大,自己非得和他练练,出出心头一口恶气。

可是此刻这人站在自己面前,让这个赌摊老板很是郁闷,“喂,兄弟,你己经坏了我一桩生意了,你还想怎么样?”

郑浩笑眯眯的看着这个赌摊老板:“老板,贵姓啊?我们交个朋友?”

看着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这老板虽是满心的不愤,可还是回答了他,“免贵姓沈,沈文星。”

后来,当作为中国“胡润百富榜”上排名极靠前的沈文星在一次接受某著名财经杂志的记者专访时深有感触的:“我生命的转折就在一九八二年六月的一个夜晚,从那一晚起,我就坐上了一列高速飞奔的列车,它带着我从此走在了成功的道路上!”

不过,眼下的沈文星只是用恼怒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郑浩。

郑浩看着沈文星:“沈大哥,不好意思,刚才打扰你做生意,不过我这也是为你着想……”

听郑浩坏自己生意还是为自己着想,沈文星鼻子都气歪了,他心:“有你这样为我着想的吗?把我这赌摊搅散了,害得我有钱挣不到!”

对于沈文星脸上的愠色,郑浩视若未见,他拖来一张凳子坐下:“沈大哥,你这个生意吧,可算是赌博吧?是犯法的吧?如果有人在你这输多了,你他有没有可能去报警?”

郑浩这话让沈文星凛然一惊,“起先自己确实昏了头,如果刚才那人输多了,确实有可能去报警,那自己可就真有可能成了‘姜子牙卖灰面-倒担归家’了。”

看到沈文星有所醒悟的样子,郑浩笑着:“沈大哥,做事情不能竭泽为渔,特别是做一些打‘擦边球’的生意的时候,你是吧?”

沈文星收敛了一下心神:“这位兄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呢?”

郑浩笑呵呵地:“我叫郑浩,沈大哥叫我郑吧!”

着,郑浩看着沈文星很是诚挚地道:“沈大哥,我是真有心和你谈一桩生意的。”

停顿了一下,郑浩道:“沈大哥,你在这做生意很难赚到钱,你在这地方应该是冲着火车站的流水客多,但是不管是有门店的生意还是摊子,都必须炒热了才能挣钱。而你选的这地方的做法只能是逮到一个宰一个,这样的话被宰狠了的旅客就有可能报警,而你则可能血本无归。你我的对不对?”

沈文星沉默着了头,郑浩接着道:“不过你这生意每次的利润高的很!如果能长期做下去,真能赚到大钱!”

沈文星闷闷地回了一句,“我也知道,不过我没本钱,就这台机子也还是我在文化局的战友垫钱帮我弄的。”

看着沈文星那张略带些沉郁的脸孔,郑浩突然了句:“你值得相信吗?我能信得过你吗?你相信我吗?”

沈文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起身来,看着郑浩:“我值得相信!你可以相信我!我相信你!”许多年以后,沈文星都对自己那晚的表现、选择而洋洋得意!他曾对许多人过,那是他这一生中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决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