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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 论报

630论报

荣厉规划的无疑是一份气势恢宏的报纸,以谢逸对报纸行业的了解,以及督导的见解,他相信,这样的一份报纸,实实在在的会成为本国报业之中的一匹黑马。

这样的报纸,在出现的最初,或许会成为同行眼中的小丑,但是只要是有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发行面,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就能够在读者之间制造出非常重大的影响力。

而一份报纸,只要能够抓住读者的心,基本上也就在市场上站住脚了。

然而,这样的一份报纸,毕竟不是那种看法广告的小报,这样的一份报纸,乃是将新闻的力量放在了和广告并驾齐驱,神祗有可能超出广告分量的一份报纸。

如果说,按照企业办报的方法,去工商局申请一个广告资料准印证的话,的确是很容易就能够办起来,然而,这样一来的话,就不能在报纸上设计新闻内容,这是违法的一种行为。

如果想要让这份报纸合理合法的涉及到纯正的新闻内容,必须要做好的准备工作,就是解决好刊号的问题。

甚至可以说,只要这个报纸的刊号到了位,在谢逸的手中,这份报纸等于是成功了三分之一。

另外的三分之一是团队的搭建,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大家伙的集体努力。

所以,当谢逸已经在心里接受了荣厉提出来的其他的条件的情况之下,最最关心的就是一个刊号的问题。

“我要说咱们自己没有刊号,谢先生是不是就要崩溃了?”

荣厉望着谢逸脸上错愕的神情,呵呵一笑,说:“给你开玩笑呢。”

谢逸脸上的表情这才是一松。

荣厉随即又说:“事实上,咱们的确是没有刊号,不过,我们相信,在今天就会有人主动给咱们送一个刊号用一下。”

谢逸十分惊奇,说:“有人送刊号?”

他说实话,心里对荣厉的这个话有些不相信。要知道,刊号这种东西是非常稀缺的资源,自从1988年之后,国家新闻出版部已经没有再度对外新开辟一个虚拟的刊号出来了,现在市面上出版的所有的报刊所使用的刊号都是以前的一些旧刊号。

不如说一些经营无力的报刊,最终刊号被主管部mén收回,然后改组成为新的报刊,再次上市;可以说,这是最为普遍也是最为基本的一种方式了。

每一年,国内不知道有多少有钱的大老板想要投资报刊,但是都在刊号的问题上卡住了——没有刊号,你想出版报刊,尤其是以连续出版物的形式进行出版,那基本上就是触犯法律的一种做法了。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想要拿到一个刊号的使用权,简直难于上青天。

而荣厉居然在这里说,会有人送来一个刊号?

谢逸打心眼里不怎么相信你这个事情。

这个时候,凑巧荣厉的电话响了。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荣厉先给谢逸打了一个招呼,拿起手机来看了看号码,随即朝着谢逸一笑,说:“我说吧,刊号到了。”

谢逸的jīng神一振,几乎都想要竖起耳朵来听听电话那头的人说什么了,只可惜的是,荣厉的电话没有搭载扩音上,只有荣厉自己一个人偶听到对方的话。

“你好,我是荣厉。”

荣厉很是简单的而跟对方打着招呼,听对方说了一些什么,随即笑道:“真没想到啊,徐总编居然会给我打电话……嗯,好,可以,这样吧,仙子阿这个时间段也该吃中午饭了,我做东,你来这边的酒店就可以,说我订的房间……好,我等你。”

电话时间并不长,很快的荣厉就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拿起房间电话来,拨了一个内部的号码出去,说了一句:“把准备好的东西全带过来吧。”

他挂断电话没两分钟,房mén被敲响了,随即有一个穿着白sè衬衫的小伙子带着一身西装走了进来,笑着对谢逸说道:“谢先生,麻烦您更衣。”

谢逸有点不明白怎么回事,把问询的目光转移到了荣厉的身上。

荣厉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哦啊你身体的具体尺码,我们技术部的同事根据你的身高,给你准备了一套服装。一会儿咱们下楼去吃饭,你穿这套新装去。”

谢逸还是拿不准,问道:“我穿现在这身就tǐng好啊,不用换吧?”

荣厉还是微笑着,说:“相信我,你现在换上这身衣服,一会儿去吃饭的时候才会不后悔。”

谢逸半信半疑,看哪个穿着白衬衫的小伙子已经做了请的姿势,显然是想引领着自己去这个套房之中的某个小房间换衣服,也只好是恭敬不如从命。

临到一个房间mén口了,谢逸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回头问道:“荣总裁,你提前给我准备了衣服,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穿?”

荣厉哈哈一笑,说:“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拒绝接手这份报纸,而且我还知道,你穿了这套新衣服之后,吃饭的时候会很自在。”

……

……

这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酒店之中配备着非常完善的餐饮服务。

荣厉订下的房间在这家酒店的三楼,从这个房间的窗子之中,可以看到对面的科技馆满口那在中午也不曾稍显稀疏的人流。

荣厉几乎是有点出于习惯xìng的站在窗子的边缘,望着外面的科技馆,手中的香烟燃烧着,一丝一缕的烟气在房间之上冉冉上升。

烟灰烧到了一半,随时都有坠落下去的可能,站在一边的服务员很是体贴的拿着烟灰缸凑上去,也不惊动荣厉,只是将烟灰缸托在荣厉的手下,等着烟灰呃自然坠落。

不过,在房间的mén被推开的时候,让你鼓励却是轻轻的将chōu了一半的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回头迎接着刚刚进mén的人。

下年走进mén来的人是谢逸,换了一身崭新西装的他,连带着头发似乎是也被刻意的整理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也换了一副新的。

他自己似乎是还有一点小小的拘谨,但是,他的整体面貌在荣厉看来确实焕然一新,让人看着心里十分舒服。

“不错,儒雅气息出来了,如果是谢先生在稍稍的显得大方一点,简直就是我们最最标准的写大宗变了。”

荣厉帮他理理衣角,拍拍副主陪的位置,说:“今天我做主陪,你做这里。”

谢逸问道:“请的到底是谁呢?”

“人一会儿就到。到点你可要把要搬tǐng直了。”

荣厉继续保持着神秘,暂时的不给谢逸把事情说明白,谢逸隐约猜到今天中午的饭,应该是和刊号有关,但是想来想去,暂时的也mō不到一点点的头脑。

两个人分别在酒桌边上坐了下来,荣厉吩咐服务员给谢逸倒了茶水,又说:“谢先生以后的事情比较集中,你自己斟酌好,只需要把报纸的内容做好就成了,我们这边大致的会在三年之内投资50个亿,所以你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怎么烧,我们都不怕。”

谢逸点头,说道:“只要资金能够到位,其余的事情荣总裁可以尽管放心。”

荣厉呵呵一笑,说道:“其实说白了我也是给人打工,这个事情到最后不是我放心,是我们家那位小少爷放心就好。”

谢逸心中一定,问道:“荣总裁,我听说前段时间《南济晚报》惹怒的好像就是你们的那位小少爷吧?”

“是啊,小少爷当初把自己的档案几乎全部清空,为的就是能够在河东艺术学院静静的上学,偏生《南济晚报》的这帮家伙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居然连篇累牍的曝光小少爷的生活,指使小少爷连学校都不方便去了。”

荣厉说道:“这是严重违背小少爷意愿的,自然而然的就要严重的打击一下。”

“其实他们《南济晚报》打什么主意,也不是什么秘密,无非就是利益的问题。”

谢逸分析说:“商业类型的报纸有一个特点,只要是所有的收益全部指望着广告的时候,所有的版面其实说动地都是为了经济利益服务的,《南济晚报》的这一次玩法,归根结底,也是跟广告利益有关。”

“这个我理解。像是最早的时候,他们招惹小少爷,无非是想bī小少爷背后的财团出面斡旋,然后在广告上尽可能的朝着《南济晚报》做一定的倾斜。这个我明白。”

荣厉呵呵一笑,说:“在没有做现在的这个工作以前,我在别的单位的时候,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当时也是一些媒体在那里盯着企业不放,刊发的全是负面新闻,只要广告到位了,这些负面新闻也就全部消失了。很无耻的伎俩,但是不得不承认很有效。”

“不过后续《南济晚报》的一些动作让我不是很理解。”

荣厉说道:“那时候夏阳死了,《南济晚报》拼了命一样的在那里抹黑我们家小少爷和小少爷身边的人,简直就是撕破脸皮的一种态势。我很不理解,他们这样做还有什么好处吗?”

“有很多好处哦。”

谢逸解答说:“媒体站住脚跟,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名气,靠的是读者的支持度,只要是读者的支持度保持不变,甚至还有所上升的话,对于媒体而言,那就是钞票!”

“夏阳的这个事情,《南济晚报》首先的考虑就是沽名钓誉。”

谢逸说:“不管夏阳真实的死因是什么,反正夏阳死了,而且是在报社的休息室,摔下去死的,在没有充分的证据能够解析夏阳的死之前,那就是跟你们那位小少爷身边的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南济晚报》大肆的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所希望的就是在读者面前制造一种假象:看到没,我们的记者为了给你们写出jīng彩的新闻报道,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呢!”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只要是读者对这样的事情内幕并不怎么熟悉的话,很容易的就会被调动起情绪来,认为这个报社的人非常高尚,是真正为了读者而采访而工作的好记者!如此一来的话,《南济晚报》在民间的读者群体势必就能够扩大。”

谢逸说:“这一步如果会顺利实现了,那么很好,《南济晚报》的广告部就会找广告客户谈谈了:你们看看啊,我们报纸现在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自然而然的,对你们的宣传力度也是越来越大,这样好了,所有的广告版面的费用全部的上调多少吧!”

他一拍巴掌,说道:“荣总裁您想,《南济晚报》的版面上有多少广告,就算是上调5%的广告费,对于《南济晚报》而言,也将会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而他所需要huā费的不过是在报纸的版面上鼓吹一下他们的记者,他们何乐而不为?”

荣厉深以为然,说道:“我就说嘛,如果是没有实实在在的利益驱使,这个报社的人怎么可能像是吃了yào一样,在那里躁动不安的。”

谢逸呵呵一笑,说:“其实《南济晚报》这个做法,还有另外的一种震慑的意思。”

“众所周知,《南济晚报》创刊之后,一直顺风顺水,他们的第一任总编现在甚至是直接升任省委宣传部的部长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整个《南济晚报》的人都有一种很钱不够了的优越感,总感觉他们是高人一等的。而现在他们的记者居然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死掉了,这算是什么事?”

“这是奇耻大辱啊!所以,无论如何,《南济晚报》总是要想方设法的给自己召回这个面子,然后狠狠的震慑一下同行或者是广告客户们。”

谢逸说:“只要是你们这边稍稍的一lù怯,你就看着吧,《南济晚报》的人势必会把这件事情鼓吹的高度更高,甚至都有可能上升到不可估量的程度上,一次将《南济晚报》的形象无限拔高,树立他们在本省的都市报领导地位,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到《南济晚报》在全国都市报之中的排名。”

“他们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达到这样的一种目的和效果,何乐而不为?”

谢逸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说道:“他们这一次是典型的偷jī不成蚀把米了。他们是完完全全的没想到你们这边本来就是他最大的广告客户,稍稍动上一动,就能够威胁到他们的生死。”

荣厉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们这边一向是非常低调的,你也知道,如果不是这一次《南济晚报》的事情闹得太不像话了,我们家的那位小少爷根本就不会浮出水面。”

谢逸点点头,说:“这就是《南济晚报》那帮人的优雅感在作祟啊!在南济市这个地方,他们作威作福惯了,所以很自然的,他们就想着自己是大爷,是谁不是谁的,在他们的面前都得老老实实的把脑袋低下。一旦是发现有点不好的苗头,立刻就会发动属于他们的攻击。”

“我觉得他们这一次的出击失利,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于这种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优越感。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感觉良好的话,完全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谢逸叹息一声,说道:“这也算是新闻工作者的悲哀了。”

荣厉眉máo轻轻一挑,问道:“谢先生对《南济晚报》还有一席同情?”

谢逸轻轻摇头,说:“他们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真正值得同情的是这些新闻工作者。”

“事实上,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在于,新闻工作者的工作就是做新闻,不要去搞那些luàn七八糟的经营方面的问题,只有创收和新闻相对的独立开来之后,新闻工作者才能真真正正的塌下身子来做新闻。”

谢逸说:“少一些功利心,多一些做新闻的专心,对于新闻工作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当然这也跟新闻工作者个人的本心有关,有些人的问题其实是出在自己的思想不够坚定上。如果能够抵制住来自于物yù的影响,专心做新闻,迟早有一天,这个人会迎来自己的曙光和辉煌。”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荣总裁,您的这个提议真正吸引我的就在于这里,没有经营的压力摆在头里,然后我们能够按照本心去做一些我们希望做的新闻,等于是把一片空白的天空jiāo到了我们手里,让我们去描绘去刻画。这样的yòuhuò对于任何一个有心做一些真正新闻的人而言,拥有着几乎完全没有办法拒绝的哟活力。”

荣厉轻轻点头,说道:“只要是你是真心的受到这份yòuhuò的驱使,我相信咱们要做的这份报纸一定能够做好。”

现在还没上酒,两个人以茶代酒,在酒桌上轻轻的一颗,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包间的mén再一次的被推开了,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容可掬的跟荣厉打招呼,说:“荣总裁,真是久仰大名啊……”

说话的人注意到了谢逸,眼神不由得一僵,问道:“小谢,你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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