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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穷穷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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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看到别思泓的神色不对,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担心的双手握着他的肩问:“思泓,你还好吗?”

“你不要碰我!”别思泓猛然挥动双手打掉阿尔洛的手,做完了才感觉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连忙平复下来。

阿尔洛有些无措,回头看了乔森一眼。

乔森也不笑了,惊愕的望着别思泓。

“抱歉,我要安静一下。”别思泓干巴巴的道着歉,转过身就走。

阿尔洛看他情绪不对,连忙上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喜欢我?要是……要是……”他想说是你要是真的喜欢我那我们就认真的交往,但又因为他有责任心,真心交往的话就一定会负责,可是别思泓的身份难测,无论哪一种,都会是一种麻烦。

麻烦是别思泓那一方面的没关系,大不了他退出,要是来自于自己的家族,他真不知道两人到时候能不能在一起。

不能做到的承诺,不要轻易说出口,这一点阿尔洛极为明白。

别思泓冷眼看着他,认认真真的一字字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是想起了我那恶心的前男友!”他将恶心两个字咬的极重。

阿尔洛,连同他身后跟过来的乔森,都皱起了眉头。

这话不对啊,看别思泓精神态度,人又好像正常着。

别思泓马上叫迅车过来,又对阿尔洛重复道:“我说的是真的,前一段时间失忆了,谢谢你让我想起来,不过我们的确半点都不合适。”

阿尔洛点了点头,他以前也算是喜欢别思泓,现在也觉得两人不合适。别思泓对于感情的忠贞度,好像要求的太高了,刚开始可能没什么,时间长了会让人有一种束缚感,难以让婚姻幸福。

讯车很快就来了,别思泓坐上车,飞快的消失了。

阿尔洛望着消失在天边的讯车,有些不放心,转头与乔森面面相觑。

“他好像受过情伤?”乔森猜测。

“还被背叛过?”阿尔洛也继续猜测。

“你难道没有发现,他对你产生了感情吗?”乔森疑惑的问。

阿尔洛摇了摇头:“从来没想过能追上他,也没发现他对我产生了什么感情。思泓看着年龄小人单纯,其实很聪明,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不像一般十八岁的孩子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我们两都没戏了。”乔森耸了耸肩。

阿尔洛翻了他一眼:“能继续做朋友就算不错了。”他说着,拿出光脑来视讯吴俊,暗示他这几天注意别思泓,也没有多说。

阿尔洛回了家以后,天已经快黑了,吴俊的视讯打过来,别思泓接起来笑着问:“什么事?”

吴俊看他态度自然,也不打算探他的**,问别思泓今天带去他家的蛋糕怎么样?好吃的话下次给他带,他家里没有蛋糕,想吃也没有。

别思泓笑着答应了,然后道别。

那边吴俊对着光脑想,这到底是有没有事啊?看这表情不像有事,可要真有事了却表现出这样良好的状况,那才是大问题啊。

挂了电话后,别思泓直接上了家里别墅顶上的大阳台,还让机器人搬了一个椅子躺在了上边,对着星空发呆。

刚才面对阿尔洛的时候,他的确激动了,只是以前的记忆恢复过来,猛然间刺激有些大,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的猜测果然对,他的确失忆了。穿越时就失忆了,过了十几年,前一段时间再次失忆,如今前十七年的记忆都回来了,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变的完整了起来。

说起来,他这十七年的人生过的真的是极为的简单单调。

从小的时候记事起,他就住在家里,整天除了学习学习就是学习,连小孩子正常的玩乐都没有,更别说交际了。只有学到东西那个父亲才会容易对他露出笑容,平时想看到他的笑都很难,也只有学到东西那个父亲才会带偶尔带他出去玩一玩。

无论是亲切的笑容还是外面的世界,都成了他唯二的渴望,所以学习对于他来说,不是负担,那更是通往想要得到的东西的途径。

没有想过要反抗,反抗这东西从小就没有刻在他的意识里,或许很小的时候曾经有过,被镇压了下去,不过都不记得了。

说起来,他那个父亲从来没有虐打过他,但这样养一个孩子养了十八年,别思泓不敢想象要是放到一个真正的孩子身上,会被养成什么样子来。

至少自闭症跑不了,甚至还会得失语症恐惧症社交障碍症等各种病。

他没有,只因虽然失忆了,但潜意识还在的人格帮了他,他才会好好的。

别思泓细细的想了一下过往的细节,发现他父亲有时候也很关心爱护他,所以真是不明白他那个父亲是因为被伤透了心神经有问题才这样养他,还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感觉有些恐怖啊,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怎么想都有点不像是亲生的。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他没有大的问题,却有小问题,重新形成的性格太过单纯太过容易相信人。

他父亲并不是常年在家里,几乎每年都会出去,那时就会有机器人管家在家里照顾他。今年年初的时候,他父亲又离开了,他等了一个月都等不到人回来,就出去找。然后,认识了一个叫贺拉斯·邓恩的家伙,遭遇到了强烈的追求,马上就被对方的温柔所俘获。

他喜欢那个人对他笑,喜欢听那个人给他讲外面的故事,他觉得他们相爱,然后就有个陌生人给他发了滚床单的视频,其中一个就是贺拉斯·邓恩。

他跑出去问这个邓恩,他说的就是与乔森和阿尔洛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你太小了,我爱你,但我也需要性生活。

所以那个渣就一边跟着他谈恋爱一边跟着别的男人滚床单。

简直恶心!

别思泓看着天上的夜色慢慢的降下来,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从小他父亲对他灌输的观念就是对感情要忠贞唯一,不可负心忘情,等等等等,反正就是说你爱上一个人就不能变心,要是乱来你就是畜生不如。

要说贺拉斯·邓恩和乔森阿尔洛的观念有什么问题吧,那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这个社会上对于性的观念普遍如此,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所以导致有问题的反而是他了。

就像在现代里一对定了婚的夫妻,如果女方是从明清而来的人,绝对接受不了婚前性行为,也绝对厌恶那些婚前就让女方怀孕打胎的男人,观念的问题也导致了他也不喜欢极了阿尔洛和贺拉斯·邓恩这种行为。

阿尔洛还罢了,只是爱玩,并没有存着要骗他的心,而那个贺拉斯·邓恩是个真渣的,真真正正的骗他感情。

其实他爱那个渣只是一种错觉,他爱上的是那种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对于一个单纯的人来说,猛然得到一种奢望都得不来的温暖,自然要紧紧抓住了。可惜他虽然穿越过来时失忆了脑子还在,没被贺拉斯·邓恩骗到床上去,连接吻都不曾,不然可就亏大了!

还说什么家族不会同意两人的婚事,但感情要是深的话父母也会同意,而亲密的行为能增加感情,怎么看都是骗色啊!

虽然他长的一般,但年纪轻脸嫩啊,这世上就有一类人比较不正常,喜欢这样的,何况他还是稀少的东方面孔,就算是猎奇也能被人盯上。

别思泓简直呵呵了!

一百五十年都不到的家族也能算是家族?等他公司做起来事业做大,再遇到看不整死那渣男!

敢骗年幼无知的他!

果然失忆就是一大盆狗血啊!

放了以前,他绝不会喜欢上男人,也绝对会一眼看穿贺拉斯·邓恩的目的早早一拳挥过去,结果被人骗的团团转,导致后来看到了那视频受了很大的打击,好几天回不了神。

不是失了爱情的打击,而是那种人生第一次里与人交好却是被骗被故意接近的难受,有种被利用和被背叛的感觉。

别思泓躺在椅子上想问题,眼睛看着天上慢慢的显现出星球淡淡的影子,一个两个三个好多个,大的小的、远的近的,整个星空里,远处的那个最大的显出半个身影的星球像是挂在天边,薄薄的一层蒙蒙的光,比月亮还要漂亮迷人,梦幻极了,好像是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当这样的星球大的小的、明的暗的、圆的弯的成片出现在一整片深邃浩瀚的夜空的时候,那一种静谧的美景,对于别思泓这个外星古人来说,真是美不胜收。

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了起来,感觉心胸都开阔了。

观赏了好大一会儿,别思泓简直想在这样的夜空下睡过去。

一会儿后,有信息声提醒,别思泓语音控制光脑播放,是个音频,吴俊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思华,明天你要参加全导的杀青宴,早早睡哦。”

全导的杀青宴!

别思泓迅速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真的忘记了!

早上还记着,晚上被阿尔洛一打岔,再记起以前的事,虽然对心境没有影响,心情也只是在刚恢复记忆的时候糟糕透顶,现在已经被他完全调整过来了,却还是忘记了。

他马上回复吴俊:我马上去睡,在房顶上看星季觉得非常漂亮都忘记要下去睡了。

吴俊听到别思泓声音中气十足就觉得奇怪,这不像是有事啊,那两个人到底怎么了?他回了晚安,打算明天再观察。

别思泓跟吴俊道别,发现已经十一点了,他又看了一眼星空,更深的体会到了自己身处星际。在地球,绝不会有这样的美景。

同样的时间,陆际走在银行地下宝库的静谧通道里,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过了一道道的门,最后停在了走廊尽头处的一个门上。

指纹验证、声波验证、瞳孔验证、基因验证、刷□□、刷身份卡,最后,拿出了两把特殊的钥匙来,一一的打开了三重门,进入到自己的宝库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来。

从银行出来的时候,夜色更深,天空中只有稀疏的车经过,大管家等在飞车里,看到陆际进来对他点了点头,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车子启动,快速离去,前后都跟了一串保镖。

过了几分钟,在这一条街上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年轻的声音疑惑的问:“既然陆际已经将东西从银行宝库里取出来了,你们为什么还坐着不去抢?不是说是最难的就是银行这一关么?”

房间里的几人听了后都沉默着,只有欧文笑着拍了拍对方的头:“最难的是银行这一关,不代表其它的地方不难。抢来容易,在主星上让别人查不到我们身份才难。你啊,只要好好的破解程序为我们打开一条路就行了。”这个孩子,是典型的高智商没情商。

被当做孩子的真孩子布鲁诺懵懂的点了点头问:“这是要一直跟着陆际吗?”

欧文勾起唇笑了笑,轻眯的眼角带着精光,极为肯定的延:“当然。”

一场汹涌的暗涌,正在酝酿。

际陆拿了东西后,就直奔船场,等待着上飞船。

快要安检的时候,大管家的光脑响了起来,他接通了音讯,听着里边的人汇报,然后神色严谨的问陆际:“有消息了,家主要听吗?”

两人极为的默契,不说什么事都能明白过来,陆际信任大管家的能力,摇了摇头,于是两人换了古老的语言,大管家道:“是陆渊少爷。”

对于这件事,际陆极为的关注,神情认真。

“在遗失之地。”大管家面色凝重道。

际陆皱了皱眉,没想到那个惹下大事的小堂叔能跑到那个地方去。

遗失之地,是距M星系的项目最近的一个地方,小堂叔曾经被陆家当做下一代的陆家家主来教养,各方面的资质在同一辈千万人里也特别出色,他跑到那个地方去,是知道了陆家最深的秘密了么?

“换船,我们也去。”际陆凝声道。

大管家点了点头,他这次只是来送别,不去明星,现在遇到大事,自然要跟着家主走。

全政可以约无数次,渊少爷的踪迹却是十年难遇。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在这个星球的富贵人家聚集地的最中心,一片巍峨的皇宫里,有一处地方今夜灯火通明。

王子殿下端着热水走进寝室,眼含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爱人,拿出手帕心疼的擦着他眼角的湿意。

霍尔德看向自己的爱人,缓缓的回过了神来,喃喃的道:“今天,又是他的生日了,放我家,是小成年礼了。”

他的声音轻淡极了,像是失了魂一样,王子殿下一开口安慰,自己也哑了声音:“你再这样难过下去,以后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一说起这个,霍尔德的眼睛瞬间又湿了,哽咽着问:“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我们都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了。你说孩子他真的还活着么?”一句话说完,他悲不能抑,眼泪滚滚而落。半点都没有了平时的温和淡定,整个人脆弱的像是风一吹就能折了。

王子殿下看到他难受,心里也难受极了,湿着眼睛安慰道:“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他嘴里这样说,但是两人都知道这个答案有多么的不靠谱。

自从十二年前一句死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接过陆渊的信息了。

如果、如果孩子真的还活着的话,以陆渊我不得好你也不能好的脾性来说,不可能不发信息打击他们威胁他们。

很多时候霍尔德总会在想,他的孩子如果真的死了,又是怎么死的?是出了意外?还是被陆渊虐待至死?他死的时候痛苦么?难受么?绝绝望么?越想就越恐惧,越想就越伤心,眼泪一滴接一滴的落下,从慢慢的哽咽,变成了隐忍而压抑的哭泣。

宝宝啊,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爸爸特别的思念你。

看到心爱的人这样,王子的心也像被人揪着拉扯一样难受,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肩无声的安慰着。

等霍尔德哭完了,王子殿下才愧疚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不起,当年都怪我,是我没有处理好。”

霍尔德的眼睛还红肿着,眼神却慢慢变的坚定了起来,连同他的声音也坚定了起来:“就算曾经是我们对不起他,现在对不起我们的却是他陆渊!”

两人虽然心里还报着期望,心里却已经认定,那个孩子,真的如同陆渊所说,已经死了。

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以陆渊对他们的恨意,或许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尸体直接当垃圾一样向太空里一扔,孤独寂寞的随意漂浮着。

沉默,久久的弥漫在偌大的宫殿里。

这个时候,别思泓还在呼呼大睡,他心情好,睡的特别香,一觉就到了大天亮。

起床后精心化了妆,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完美,相貌值增加百分之三百点,前后对比比地球上的那些上妆美丽卸妆吓人的美女效果还要来的明显。

他现在已经可以在十分钟之类解决完妆面的问题,手速特别的快,过几天就能将时间压缩在八分钟内,那个时候练熟了手艺,他就直接化永久性的妆,不用这么麻烦了。

吃过饭看宴会穿的衣服。

这一个多月以来对于星际审美的理解,再加上之前的记忆,已经让他明白他以前的衣服早都过时十几年了,连他觉得非常好看的父亲的衣服也是过时十几年的衣服,亏他第一次去应聘的时候还觉得非常好看,威尔那家伙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自己老土呢。

所以衣服真是没得挑了。

就那两套几百万买的奢侈品,一套小礼服,一套休闲装,吴俊早都定了小礼服。

别思泓现在对于娱乐圈这个事特别的上心,因为重视他又比对了一下,小礼服VS常服,瞬间平常穿的衣服都被秒成了渣渣。

接着吴俊就来了,拿出光脑来调出影像,对着别思泓普及着各种明星和各种圈内人士。

剧组分两处拍摄,别思泓只认识一处的人。听着各种外文名,别思泓头疼道:“你还是对我说他们的艺名吧,我记艺名还比较快一点,那么长的名字我怎么记得住。”

吴俊一脸被打击的样子:艺名那么艰涩难懂,不是更难记吗?你告诉我你艺名记得比本名好,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家的底蕴么?

“难记也得记,到时候交际的话连别人的真名都没记住,是多失礼的一件事情!”吴俊才不会心软,这人已经不是他手底下的艺人,而是合伙人了。

“可连同行都不记得真名只记得艺名对于演员来说不是更荣耀的一件事吗?看,他事业多成功!”别思泓说着,还一摊手。

吴俊觉得别思泓说的很有道理,想要争辩也辩的过,不过他不想跟别思泓争,抬起拳勾起突出的食指就给别思泓额头上来了一个暴栗,认真的看着他。

别思泓只好认命。

在星际生活十八年,他几乎与世隔绝,网上报名的学校都不太去上课,因为内容他爸爸早教了他,只需要去考个试就行了。

得到记忆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些学来的知识全成了他自己的了,今年挂了科下学期补考又能得满分啦哈哈!

总觉得这还有点要感谢阿尔洛。

吴俊今天来得早,可不只是为了帮别思泓普及常识,而是担心他,不过怎么看他都没有心事的样子,反而心情很好,哪里像是有事?

心情好也就不用拿学习来转移注意力了,吴俊的口也就松了,叮嘱道:“到时候到宴会上我会有些忙,不能全程跟在你身边,要是有人请你喝酒,一定不要喝!”

“为什么?”总有个原因,别思泓不喜欢做没头绪的事。

“让你不要喝你就不要喝,问这么多话做什么!”吴俊坚决不说,口气还些凶。他看着别思泓人极为的聪明,可是看到个情趣人偶都能脸红耳朵红的红上一阵子,大人那些不干净的事,还等他长大了再让他知道。

“那我说我酒精过敏?”别思泓跟吴俊通气,有时候酒来了也挡不住,找一个万能的借口出来才合适。

“过敏个鬼,现在谁还会酒精过敏啊?!”吴俊真是无语了,找借口也不找个正常一点的,这种一听就是谎言的话,还不如不说!

别思泓也无语了,没人告诉他现在已经没有人会酒精过敏了啊。星际的医疗还真是发达,小时候打个防疫针之类的东西,一辈子的烦恼就解决了。

他的样子真是无辜,吴俊叹气:“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有时候看着特别精明,又时候又太过单纯。”

那是因为我有两辈子。别思泓在心里默默给补了一句。

吴俊怎么会知道这些,又跟别思泓商量起了别的事:“现在已经有好几个邀约你的电影和电视了,你先选剧本,我最后帮你定。等《远征》一上映就签合同。还有很多广告,不过都被我回绝了。你能明白什么意思吗?”

“明白!你能拿到我面前的剧本都差不多,我选自己喜欢的角色有利于发挥,你最后还能帮我把关锻炼我的能力。《远征》上映再签合同是因为现在我的身价低,上映了我就算正式出道了,全导他们都说我演的好,或许还能火一把,身价上去了到时候得到的钱就更多。现在能找上门来的广告都是投机的多,想趁我没火先把价压低一些,等我火了他们就赚了,而且多是小商家,拍起来也有风险。”

要说起来,别思泓觉得很多方面,星际要比地球好,至少法律方面健全了太多,明星的广告也不像以前那样想接就接,随便一个人都能代言什么保健品药品啊之类的,要是不了解,或者是不适合你的年龄代言的东西,那要是随意代言了出了问题,可要负一定的法律责任。

又不是缺那么一点钱,何必消耗自己的名声?

吴俊点点头,觉得还真没有太多要补充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又变的聪明无比了。

中午吃过饭清河就打视讯给别思泓,问他准备好了没有,约了到时候见。

宴会在晚上八点开始,剧组早在十四天前就杀青,很多演员白天有工作,只有晚上才能闲一些。

六点多就换好衣服做出发的准备,六点半就开始出发。

说是八点开始,那只是八点开始吃饭,饭前的交际却是必要的,一般人都会早到一个小时。

跟清河约好了一起到,别思泓一下车,站在陆氏大酒店顶层数千米高的停车场上,入目所及能将周围好几个城市看的一清二楚,远处的山近处连绵的城市里不灭的灯火,顿时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忍不住的心生赞叹。

听说这是整个明星最高的地方了,这才是高科技嘛!

清河这时候来了,两人打过招呼,清河也笑着向吴俊打了招呼,还让吴俊有些小吃惊他竟然转了性子,连忙笑着回应:“我家思华,以后可要帮我照顾照顾啊。”

清河笑着点头,三人一起进场。

一进场,就有很多人来跟清河打招呼,他是主演,也顾不得别思泓了。

别思泓趁机小声问吴俊:“你刚才怎么了?”

“清河是东峰名下的,性子又怪。”吴俊低声跟他说。

别思泓立刻明白了,东峰就是上次别思泓第一天去公司暗示周围人别思泓被吴俊潜规则了的那个,两人向来是对手,手底下的艺人在公众场合见了对方都是淡淡的,清河据别人说还是个清高的,主动打招呼难怪吴俊意外。

“你刚怎么了?”吴俊也跟着问,他发现了别思泓细微的情绪变化。

“我能改个艺名么?当初随便起的。”没有想到会走这一条路,也没把艺名当回时,现在想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思华俗气。

“不行!”吴俊一口回绝,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他笑着介绍别思泓,又拉着他将自己认为重要的人来介绍给别思泓认识。

一圈下来,别思泓也没认出几个人来,只觉得好帅好帅,大家都好帅,各种不同的帅!

重要的事忙完,吴俊要去忙了,交待别思泓别乱跑,别思泓趁机问他:“清河的经济人没跟着他?”

吴俊摇头,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东峰不喜欢他。”说着又有人来打招呼,就走了。

宴会是自助餐的形式,近千平米的会场里放着舒缓的不知名音乐,众人三三两两,优雅的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与人交谈,衣香鬓影,杯筹交错,看着真是上流极了。

别思泓侧头看了远处的大厅天花板,明明没有在顶层,整个明星的夜空却展现在头顶上,比月亮大的那些星星错落有致的挂在空中,与其它大小不一的星星和做成星星效果的灯光交相辉映,好像就真的身处星空之下,逼真到完美。

要不是知道这大厅高几十米,他一定会当真。

前世里别思泓也参加过不少宴会,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档的。

这场地布置,哪里像是举办杀青宴,倒更像是名流社会里的晚宴。到底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来,让全导能下狠心花大价钱定这样的场地?

食物大厅内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但吃的人真的没有看到几个,哪怕是那个眼熟不需要交际的场务和一个嘴馋的助理,都安安份份的待着。

别思泓端了一份小糕点,找了人少的地方坐下,慢慢的尝着这个有名的陆氏大酒店出产的东西。

说实话,他还以为星际的酒店会改了名字叫别的什么呢,没想到还和以前一样,星际里很多的东西,哪怕本质变了,代表东西的那个词语也流传了下来。

刚吃完一小份糕点,别思泓对着桌面看了看,嗯,嘴上没沾半点东西,礼仪完美。

他正给自己点了个赞,就感觉到身边有个人过来了,抬头一看,有些眼熟,应该是剧组里的人,手里也端了一小碟糕点。

他礼貌的站起来笑着,还没开口对方却笑着开了口:“我觉得四个方向里,南边的糕点比这里的更好吃。”

别思泓一听有些意外,四个方向的东西好不好吃你都知道了,莫不是个吃货?别人手里都端着红酒杯,深怕自己不高档了,就这个男人端着糕点,还是动过的样子。

暗中观察也没发现对方有什么恶意,别思泓就跟着他去了南边。

“我叫德伊。”边走,德伊边向别思泓介绍自己,到了地方,他拿起了一小碟糕点递给别思泓:“我觉得这个最好吃,你可以尝一尝。”

别思泓接了过来,德伊却突然轻轻的拍了一下手,分外歉意的看向别思泓:“抱歉,这些天网上经常看到你,觉得跟你熟了,却忘记了你对我不熟,吃的东西最好不要接别人给的,不太安全,你还是自己选一碟吧。”

这人的态度把握的极好,谦逊有礼,别思泓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

两人坐到一旁说话,聊了几句别思泓就知道德伊在剧里是个主要的男配,跟他谈了两句,而德伊说的更多的却是宴会里哪块的东西好吃。

真是个吃货啊!

这种传说中的人他还真没有遇到过。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又走过了过来,一个年青的男人端着酒杯坐在了别思泓的对面,笑着问别思泓:“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还真遇到请喝酒的了。别思泓好奇起来,感兴趣的打量对方,除了对方眼里带着趣味外,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他笑着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先生,不过抱歉,我还未成年。”没成年别喝酒。

“喝杯饮料也行啊。”那人又道。

饮料也不行,别思泓也只是笑着摇头。

对方遗憾的摇了摇头,走掉了。

德伊目光紧随着那人而去,这才转过头问别思泓:“你不认识他?埃迪·盖奇诶!”

别思泓哪里听过这样的人名,摇了摇头,吴俊给他普及的人里,并没有这个人,不是剧组的。听人议论,今天来的人很多不都是剧组的,可能是冲着那个重要的客人来。

德伊笑着摇头,低下头的眼里却闪过一种隐晦的光。

有些人生来就是天神的宠儿,皮相好家世好运气好,别人得努力几年的事,他轻轻松松一两个月都能做到。

有名导赏识、有名人相识、有有名的经纪人帮助,崛起的速度迅速到不知道扎红了多少人的眼。

“他是盖奇家族次位继承人,身价好几千亿呢。”

别思泓听着这声音里没有向往,却有些不对,这像是羡慕又不像是羡慕的……

他看着德伊,想不明白对方要说什么。德伊看别思泓不懂,失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没明白,他看上你了。”

什么?!

别思泓只觉得喉头一堵,又隐约觉得这人语气有些不对劲,惊讶看向了对方:“我还没成年呢!”那个老男人,看着年轻,怎么着也得四十岁左右了吧。

德伊只是笑,摇着头说了一句:“真是个傻孩子,就当跟他谈恋爱不就行了。”

星际里的人谈恋爱,那真是比地球还要开放多了,别思泓已经大约明白娱乐圈里的一些规则,以前是干爹干爸干哥哥,现在是男朋友女朋友。

三观不同跟本就说不到一块儿,别思泓终于知道德伊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来拉皮条,对这人的好感急剧下降,拿起光脑看了一下,对着德伊道:“有人找我,我先走了。”

德伊点了点头,跟着他站起来:“我送你过去吧。”

别思泓也没说什么,在德伊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觉得很好闻。

走了几步,他发现有些不对劲,停下了脚步。

德伊回过头,看到别思泓停下了,没想到他意志力还挺强,笑着回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别思泓觉得脑子有些迟缓,想开口,喉咙里痒的发不出声来,心里惊觉不对劲。

“走吧,陆氏酒店里的景观鱼真的很好看。”德伊说着,一只手直接拉住别思泓的手腕向外走去,动作亲切自然的就像在跟一个朋友聊天一样。他还对着别思泓道:“发个信息给吴俊别,不要让他找不到你。”

别思泓拿着光脑打开走了两步,猛然反应过来,想要挣开德伊的手却挣不开,身上明明有力气却使不出来,心里爆了粗口:我靠,这是什么鬼!明明没有吃东西啊,怎么身体像是被人下了蛊,半点都不听自己指挥了?!

想说话说不出,身体也不听指挥,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却偏偏能被德伊拉着走,心里焦急死了。

“你真是懒。”德伊接过了别思泓手里的光脑,编辑了文字后,拿着别思泓的手指按了发送。

发了什么别思泓不知道,心里直骂德伊的祖宗。

厅里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音乐流畅,入目所及并没有熟识的人,别思泓多希望一个熟人突然看到他过来搭话,这样他就可以求救了,可是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他被德伊拉出了大厅,上了电梯,送进了一个房间里。

一进房间,这人瞬间撕下了伪装,冷着脸将别思泓拉到床边推上去,任别思泓栽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