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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真是倔强的痛

“就是不要……你滚,本姑娘的事情不用你管,滚啊--”

“好,滚。”慕南天邪笑,才不管她怎么想,随意扯下腰带,却迟迟未有进一步行动,“本王在等你求过了再滚。”

他手指有意无意地挑弄着,轻旋扯弄。

“你……无耻!”就是要看她痛不欲生,才要逼她开口求欢。她不是林家的子孙……没有那负罪感!他算错了。

“本王说过,向来只有女人求我。”

林依蓝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皆握成拳,指甲掐进肉里,“不求!”

慕南天抬头,解开她的一只手,拉下来,掌心依稀有几道指甲形状的血痕,他以舌舔去,又惹来她的低吟--痛,还有奇异的酥麻。

“真是倔强啊……”慕南天低喃着,她明明渴望他渴望的要死,却死不肯开口求饶,真的好倔强啊……

林依蓝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震惊地张口欲言。

“闭上你的嘴!”他低吼道。

林依蓝死咬着唇,贝齿陷入唇瓣,烙下痕印。

他看了她一眼,气恼道:“想叫就叫出声来。”

林依蓝配合着他的热烈,娇喘吁吁,攀附着他,承接他每一回惊猛力道,波波狂欢将她淹没。薄薄的香汗沁出额际,他以舌尖舔去,惹得她娇呼一声,本能地偏开头,却正好见着铜镜所反射出的景象,她与他的狂放冶艳……

“看见自己多放荡了?”他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一个狂热的吻。抬手解下她的另一只手,又转个身替她解开了右脚。

林依蓝不语,摆动身躯,热烈地随他共舞。

他粗喘了声,道:“孺子可教也,你很有当娼妓的潜能。”

林依蓝头一偏,以唇封住了那两片薄情冷唇,阻止他说出更伤人的字眼。他愣了下,旋即狂野地与她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

“主子!”

桓桠力持平静的嗓音穿过粗喘娇吟而来。这个时候,知道他在做什么,若不是有十足的理由,桓桠绝不敢出现。

慕南天冲刺的动作一顿,眸中迷离尽褪,沉声道:“何事?”

“玄一有消息了。”桓桠半句废话没有,言简意赅道。

慕南天利落抽身退开,转而换上冷然,下了床榻朝外头冷冷道:“候着,本王马上来。”

林依蓝身上一轻,激情瞬间冷却便抽回了意识,只见慕南天利落地穿戴着,眸中似乎有惊涛骇浪,而她就这么看着他穿衣,看着他股间的肿大并未消退……

“嘭!”巨响之中,房门被用力甩上。

巨响之后,房中一片寂静。

林依蓝保持着怪异至极的姿势,赤条条地躺在那儿,微风吹来有些冷,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无望地闭上眼,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生死边缘忘了自己的初衷,为什么,抵挡不住他的进攻?

林依蓝,你是受虐狂么?怎么会……

“王妃!”青竹惊呼着破门而入,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林依蓝从深沉的疲倦之中醒来,青竹已在床前了。

“王妃,你还好么?王爷他……”

“还活着,死不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林依蓝无力地应着,把头埋入枕间。

“可是王妃你……”青竹看看凌乱不堪的床榻,和已然被扯下的幔帐,还是不放心,尤其是地上还有结印的轻纱布条,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对劲儿。

林依蓝复又睁开眼,敛起一抹凛冽道:“放心,我死了这王府里有的是主子给你伺候,回去吧!”

青竹轻轻地颤了颤,没再多说什么,便只好退出去了。

门这回轻轻关上,林依蓝疲倦地拥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此时,她是该羞愧而死,还是怎么样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该怎么办……真是,立场不坚定的家伙……

她沉吟着,轻易准备沉入梦乡。

“王妃在王府的地位,原不如我所想,还是拜我为师罢。”低沉的声音忽地传来。

林依蓝浑身汗毛直立,蓦地睁开眼,便见窗口处站着一身青衫的沈孟玉。眸子陡得凝了三分寒意,冷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都在。”沈孟玉云淡风轻道。

一直都在,那不就是……她刚刚和慕南天发生的一切,他都瞧见了!

林依蓝眸光越发冷凝,“擅闯王府,偷窥王妃卧房,你当真胆大妄为啊!说,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林家,什么罪孽深重,不过你放心,最其他的,我不是很感兴趣,从你被抱回房间的时候起,我便走得远远的了,等那王爷走远了才过来,不该听不该看的,没听到也没看到。”沈孟玉还是那无辜的语调道。

“光是擅长王府一条罪就够你受的了,还需要往上加什么?”林依蓝冷笑,拥着被子的手依稀看见了青筋。

“好,是我的错。”沈孟玉听出她并非玩笑,连忙道歉道:“我是来给你送玉佩的,我说过,想好了当我徒弟,把这玉佩放在窗台,我自会瞧见,可是你连玉佩都没带走,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林依蓝勾起一抹嘲讽道:“你没看出我是故意不要那东西的么?”

“那我就非要你拜师不可!”沈孟玉坚定道,把玉佩放在离窗台最近的桌子上,道:“从此刻起,你就是我沈孟玉的关门弟子了,那杯师傅茶和大礼就等你方便的时候我再来要回,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也不等林依蓝拒绝,沈孟玉便纵身一跃,消失在窗外,又轻轻一拂,窗户跟着关上了。

林依蓝看看不远处桌上的玉佩,又看看被关上的窗,一时间有哭笑不得的感觉。世界上,怎么会有沈孟玉这么直率又喜欢自说自话的人呢?

真是个……顽童。

书房。

“怎么回事?”一身寒意的慕南天,直到进了书房才开口问身后的两个人道。

玄武捧着一封牛皮纸信封,躬身献上道:“主子,是玄一刚刚来的消息。”

慕南天面无表情地拆开来看,看了几眼,脸色更加阴沉。大掌将信件一甩,肆意丢在地上。

跪在跟前的桓桠和玄武面面相觑,皆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疑惑却又不敢问出声来。

信件那一张纸轻飘飘地瞟到了地上,他们两个斗胆一看,四个惊心动魄的大字落入眼底:图史被盗。

桓桠和玄武不由得一时都惊出了冷汗!

图史被盗,那是图史,关乎着整个炎朝命脉的图史……两个人又不自觉地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

此刻,慕南天一身寒意,眸中带着杀意,一眼,就令人丢了三魂七魄了。

“阁下原来喜欢偷窥呀。”

沈孟玉身手敏捷地翻出了王府围墙,身后一个凉凉的嗓音响起。他回头看去,那是一个微然浅笑的年轻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还年轻地很。

“阁下不是也喜欢偷窥么?”沈孟玉轻哼道。

对方轻蔑一笑,将长啸别在腰上,淡然道:“想收她为徒也不问问人家的意见?”

“那又如何,又不收你当徒弟。”沈孟玉一副与你无关莫多事的姿态,“你送给我当徒弟我还不要呢,太过捉摸不透的人,不如那真性情的丫头来的可爱。”

对方也道:“放心,我也没打算拜你为师。人称毒圣又如何,还不是连自己的妻子也留不住,前辈这毒圣也失败了些。”

沈孟玉霍然脸色一沉,道:“你究竟是何人?”

江湖上知道他的人不少,却也只知道是毒圣,见过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不简单,也简单不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的来路,极可能与她有关。

“在下是何人就不劳驾前辈惦记了。前辈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自己的事情罢了。”那人道,态度之轻蔑傲慢,似乎全不怕眼前的人是江湖毒圣前辈,他随便下个毒,就可以让自己死无全尸,他似乎真的不怕。

“哼哼,好一个不牢我惦记。”沈孟玉轻哼,“你果然是他的人,当然他不敌,如今蛰伏待机,是想等凌素不在我身边之际,动手抢人么?”

“晚辈不做那事情,就算他有心,我也不会帮忙,毕竟,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人家的事情也归不得我来插手,你说是吧,前辈?”那年轻男子道,浅笑微然的。

沈孟玉也笑了,道:“那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在下是王妃的朋友,前辈在此时来打扰她,晚辈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否则,这朋友也当的太不像话了。”

“朋友?”沈孟玉微微挑眉,“原来那丫头还有你这样的朋友,不错,倒是我小瞧她了。”

年轻男子淡淡道:“她是个好姑娘,可惜生错了人家跟错了爹娘,前辈若有心收她为徒便好生护着,好生教着,否则这师,不拜也罢。”他吐字虽轻,却是一字一句清晰,不容置疑。

沈孟玉便不禁笑了,道:“看来你这朋友当的确实够称职,竟然连面都不露便替她想好了。今日便是冲着你这番话,那丫头这个徒弟,我也是收定了。若是你有兴趣,想拜我为师……我忽然想通了,欢迎之。”

“前辈抬爱,晚辈不敢担。”年轻人拱手作揖道,十分恭敬。

沈孟玉摆摆手,本是十分大方的模样,却不料他霍然出手,一招只取年轻男子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