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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豺狼虎豹

有些人,可以用金钱化妆了外在,却永远拿不到真正能提高自己的东西

——《千金日记》

趁势一把狠狠搂住郝思琪的腰勒了勒,莫凌霄才对着季凯帆客气的笑笑:“不好意思,季先生,不过我那刚好还有一枚刚到手的Tubermagnatum(白松露),不嫌弃的话,就送给郁小姐压压惊当做补偿了!”

一听到莫凌霄要用自己的白松露来赔偿季凯帆,周围微微的人语声顿时都集体消散了,一双双眼睛仿佛看怪胎似的纷纷朝莫凌霄看去。

丫的是脑袋有包么?这两个东西能放在一起衡量么?

若不是说出这话的人是莫凌霄,只怕周围的人都已经讽刺讥笑出声了,毕竟这东西不是谁都随便能入手的,白松露,现在整个龙天国几乎是有价无市。

“莫凌霄,你疯了?他那点小菜至于用那么贵重的东西去赔偿吗?”在场的人,只有郝思琪一人才敢这么直白大声的吼出来。

“哦,没有的事,小思琪,在我心里,与你会受点委屈比起来,这些个东西又算什么?”莫凌霄继续宠溺的刮了刮郝思琪的鼻尖,嘴角微微勾起,顿时露出迷死万千少女的笑容来。

郝思琪顿时呆住,她还能说什么?

“小思琪?你就是蓝韵的孙女郝思琪吗?”站在莫凌霄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女子,看起来年约四十的样子,风韵犹存,穿着一身黑色古典旗袍,却配着一双优雅的红色高跟鞋,三两步绕道莫凌霄和郝思琪面前来。

只见她那双画得极大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扫了莫凌霄一眼,就像不认识他似的,客客气气的对郝思琪伸手:“我叫艾雪,是蓝韵的生意伙伴,你可以叫我艾雪阿姨!”

“噢,艾雪阿姨您好!”郝思琪立刻收敛了心思,对着艾雪笑了笑:“奶奶昨天才对我提到您了呢,真可惜她老人家最近身体抱恙不能出门,否则她还真是想出来见见自己的老朋友和伙伴们!”

当然,郝思琪是不会提到蓝韵在说道艾雪的时候,分外强调这个女人无比骚包的。

据说她年轻的时候就特喜欢吸引各种男人并以此为傲,现在老了还不罢休的到处为她女儿物色金龟婿。

“呵呵,蓝韵她还真是,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好容易有点消息,还称老不出门……她哪里老了呀?”艾雪的芊芊素手抬起来捂住嘴巴呵呵笑道:“还好,有你这么个大方得体的孙女儿替她出来应酬!哎?这位——看起来还有些眼熟呀?您莫不就是传说中的那位莫凌霄公爵?”

她就像才看到莫凌霄似的,又是呵呵一笑:“哎呀可惜我们家莹莹今天没有出席这个场合,她现在还忙着要考钢琴十级证呢,否则你看看,她心念念的崇拜者就在这里,要是回头我给她说了,她还不知道得多么失望呢!”

郝思琪抽了抽嘴角,看来艾雪这么主动跳出来和她打招呼,目的是莫凌霄才对吧!

“那么艾雪阿姨,我就先不陪您了,奶奶嘱咐我得一一和她的老朋友们打招呼呢,您还请自便!”

从艾雪自动开口找郝思琪说话开始,莫凌霄就收敛了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会儿听到郝思琪三两下应付了事,立刻格外配合的搀着她的胳膊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僵硬的艾雪站在原地。

不远处,季凯帆早已搀扶着郁思菱消失在宴席厅,想必已经找个什么无人的角落去继续安抚了,想起她今天那一身恨不得将钻石都穿在脑袋上的造型,郝思琪就一脸轻蔑,一个白血病患者,好吧,即便她化疗的疗程结束了,难道她就不知晓患那种病最好不要穿金戴银的么?

真是无知之极!

接下来遇见的几个所谓蓝韵的朋友或者合伙人,大部分都和艾雪一样将注意力和目的都放在莫凌霄身上,对于郝思琪完全就是敷衍一下作罢,唯有几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老女人,想必也没什么女儿侄女一类的,这才真真切切的拉着郝思琪追问了一下蓝韵这一年来失踪的情况。

郝思琪一概推说自己和奶奶出国疗养了,礼貌客套一番之后继续游走。

到了最后遇上的几个女人,她们甚至将莫凌霄围成了一圈,生生将郝思琪隔了出去,看着那群洋洋得意仿佛抢到宝的女人,郝思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刚好,这下她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只需要找个机会开溜就万事大吉了。

至于莫凌霄,她才不会去管他怎么脱离那群豺狼虎豹。

吃饱喝足完成任务,郝思琪开始拍拍屁.股准备开溜。

她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很显然,大家三三两两的不是在谈生意就是在谈女人谈男人,莫凌霄暂时还未脱身,那些个所谓的熟人朋友打完招呼以后压根就将郝思琪当空气——无论她此刻多么优雅高贵,终归还未能摆脱低智商的名头,要是她们与她站在一起,未免会被别人也当做一样傻叉的女人。

于是郝思琪独自一人自由自在的,轻轻松松的穿过了人群,优哉游哉的朝卫生间走去,一边掏出手机准备让司机过来接应一下,到时候,她就只需要坐在旁边的休息室等着司机抵达,然后开溜!

在洗手间舒展了一下一直绷紧的腰肢,又活动了一下各个关节的骨头,郝思琪才将水晶高跟鞋扒下来拎着贼兮兮的往休息室跑,刚推开门,她就停住了脚步,警惕的朝宴席厅看了看,确定莫凌霄那厮还被一群女人缠着,这才放心大胆的偷溜进去,环顾一下四周,确定休息室空着,这才反手关上门。

这下舒坦了。

郝思琪将鞋子一扔,顺便将自己也扔到沙发上,伸了伸懒腰,不知不觉就小睡过去。

梦里,郝思琪发觉自己突然身在悬崖,身后一直饿狼恶狠狠的瞪着她,梦境很逼真,郝思琪一个激灵就吓醒了,睁开眼却又被惊了一下,一双恶狠狠的眸子,果然在盯着她。

只不过这双盯着她的眸子不是狼的,而是人的。

“季凯帆?你丫的吃饱了撑的坐这里吓唬人啊!”郝思琪拍着心口坐起来,一脸愤然的瞪着她,半响,她才从睡意中回过神来,如今她是郝思琪,又不是郁思绮了,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看见季凯帆?这不正常啊?

这个休息室,她明明锁门了,季凯帆怎么进来的?

季凯帆他这么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干什么?

“你倒是睡得舒爽!”季凯帆冷冰冰的、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郝思琪顿时心下微惊。他的口吻听起来,极其不友善,难不成,他是想来找她计较那一盘松茸不成?丫的真心有这么抠门么?

“季凯帆,不过是一盘菜,至于让你追着到休息室来找我麻烦么?况且,我们家莫凌霄不是要赔你一颗松露么?别告诉我你弄不清楚其间价值?”郝思琪恢复了认知,便竖起了全身的刺,对于季凯帆,她是恨不能随时将他刺死了才甘心。

“郝思琪,你自己清楚这是不是一碟菜的问题!”季凯帆冷冰冰的看着她:“你今天白天是不是故意买下思思中意的那条项链?你即便吃了松茸,你也完全可以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你明明就是故意过来刺.激她的!你要是不说,谁能知道是你吃的?”

“哎,你这话听着稀奇了?谁吃了不都是一样的吃了,难不成换个人吃了,郁思菱还能喜笑颜开不成?”郝思琪一脸正气的抬着下巴:“再说了,我这个人家教好素养高,是我吃了就是我吃了,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躲着?我吃个东西还犯罪不成?”

“啪!”季凯帆耐性尽失,拍着茶几站起来:“郝思琪,你明明知道思思她对你有些意见,你们明明有矛盾,这个人是你,比是任何人都更能让她愤怒!”

“呵呵呵……”郝思琪突然妖娆的笑了,她靠着沙发笑得发抖:“季凯帆,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觉着好笑么?说到底她就是非要与我生气与我过不去,非要自己把自己气成那样,这你也跑来怪我?”

“郝思琪,你知不知道,郁思菱因为刚才的事已经气得住院了,你明明知道她是个病人——”

“是个病人就不要捞起跑到这样的宴会上来!”郝思琪也猛的站起身来,扬起小小的下巴与季凯帆直视:“季先生,你明明知道她是个病人,她需要静养,你还放纵她到这样的地方来自找罪受,她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季凯帆的眸子危险的闪过一道芒:“你说什么?”

“我说她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郝思琪一字一顿的吐出来。

“这话听着还真的太耳熟了!”季凯帆突然越过茶几,逼近郝思琪:“看来,你果真是郁思绮的学生,就连说话的口吻和语调还有方式,居然都与她那么相像!”

郝思琪心头一震,她刚才确然是有些愤怒,一时忘记了伪装。

如果是在外人面前也就罢了,好歹季凯帆这个人,是与她生活了一年的男人,他怎么会不熟悉她的语调?

这么一心虚,郝思琪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被沙发绊了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她立刻想要撑起来,却被季凯帆猛的压下来拦住:“郝思琪,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郝思琪抱住自己的胳膊又往沙发后方缩了缩,倔强的依旧直视着季凯帆:“既然她已经气到住院了,你不去陪着她跑这里来找我做什么?”

“我来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