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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下贱的私生子

他眼底的风暴几乎要将两人席卷,他剧痛袭身,痛苦的心上像是有刀在剐肉,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除他心上的剧痛,他呼吸都窒住了,阴鸷愤怒地瞪着她,怒然大吼,像是野兽一样在咆哮,“对!我就是没有玩够!简言,我在你心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10次、100次 怎么够?我为了你不惜不闪不躲地挨枪子,不惜和放下尊严求你原谅,不惜和宁家翻脸,怎么可能玩够?”

他炙热的唇瓣压了上去,辗转深入,吮着她的舌,不舍地咬,铺天盖地的痛楚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了,他沉入深深的海底,挫败地含着她红肿的唇,嗜血邪魅地勾起唇角,阴鸷地吐字:“凭你怎么跟宁修文斗?简言,还没到时候,你不用急着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她想跟他彻底了断,无非是不想把他牵扯进来,不想靠他!

她自己的仇,她自己报!

简言唇角的冷笑被莫奕滚烫火热的唇掠夺走,她轻蔑地讽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么?莫奕,我终止我们的关系,无非是不想与虎谋皮,你这个人深不可测让人永远都捉摸不透,如果你和宁修文合伙来整治我,我又如何能防的住?”

无形的刀在他头顶劈了下来!

他呼吸急促,眼底猩红的痛楚让他丧失了所有力气,他倏尔松开了手,退了两步,俊脸震撼地凝望着她,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胸腔一起一伏,半响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揍她一顿的怒气!

手掌握成拳,俊脸苍白,他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沧冷失望的冷笑,冷冽阴寒地凝视着她,她恍若星辰的明眸像是刀刃上反射的异光,在他身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惜一次又一次地在上面撒盐,让他痛入骨髓!

到底要有多狠,她的怨气才能消?

要有多狠,她才肯原谅她?要有多狠,他才会愿意放手?他活该,自我作贱!

莫奕挪开眼,怒然拂袖离去,在门口时,他脚步停住,转眸,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切齿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如你所愿!”

临到正午,刺眼的太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笼罩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脸上仿佛被油彩染上了一层淡金色,她软倒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揪住湖蓝色地床单,用力地抓,仿佛要用尽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她红唇嗫嚅,眼眶酸涩红肿,最终,一滴泪也没有落下。

莫奕,你走了就别再回!

……

又过了几日,莫奕似乎是要跟她赌气,再也没露过面,简言接到了宁致远的电话,约她出去。

闹中取静的市区咖啡馆,环境幽静唯美。简言一身黄色吊带小碎花裙,白皙清透的脸颊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平眉杏眸,乍的一看恍若一位温婉的美人儿。她迟到了十分钟,坐在包间里,嘴角勾起一抹笑,媚多过冷。

宁致远还是一身浅蓝色西装,微微卷曲的棕色头发搭在额前,将他温润的眼眸遮住一半,他注视着她,见她精神不错,心头那一点担忧也放了下来,他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愿意出来见我。”

“因为上次的事?”简言嫣红的嘴角拉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她端着茶杯,呷了一口,淡声道:“我们的利益点不同,这没什么。”

她的态度如此的漫不经心,却让他眼底的光更加黯然,他嘴角挂着翩翩绅士的微笑,故意绕开话题道:“阿奕呢?我最近听说你和阿奕——”

“你的消息没有错,我和莫奕已经离婚了。”简言水眸流转,打断了宁致远的话,宁家的情报系统,不可能连这点消息都查不到,呵……她眼角弯了弯,恰如两轮新月,噙着外头耀眼的日光,她玩味地翘起了唇角,“我现在是单身。”

如此简单直白的暗示,宁致远不可能听不懂,但是他面上并没有激动之色,他抿了抿唇,温和地开口道:“既然你已经和莫奕离婚了,那你留在法国又有什么用?你还是回国去吧!”

他希望她远远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简言嘴角的笑弧更大,她眸光熠熠地凝视着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素白手指捏了捏,她冷然地低语道:“我不会走!你也不必劝我,我留在这里,自有我自己的打算!”

宁致远脸色凝重,他望着窗前俏生生的女子,她窈窕的身段很诱惑人,他压下心底的那一丝遐想,沉声道:“简言,我好意提醒你,劝你离开,你若放弃这个可以离开的机会,日后你们若为对手,我不会手下留情!”

“留情?你宁少难道留情还留的少吗?”简言嘴角勾起一抹风尘的笑意,宁致远蹙眉,虽然很美很妖,但是他更喜欢以前那个嚣张的简言。

他站了起来,道:“我公司还有事,需要先走。”

“好,我和你一起出去。”简言笑笑,走近宁致远,在他拉门的瞬间,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红唇微张,妖媚地道:“宁少,事事无绝对,或许我们可以有合作的机会。”

宁致远耳垂、颈侧都是女人呵气如兰的气息,他心神荡漾,那一刹那,不可能不动心,如果可以将这个女子据为己有……他终究过于克己,“事事无绝对,但我是宁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这是一个绝对的事实!”

只要他不犯下大错,有足够的耐心,宁老爷子总有死去的那一天,到时候宁家的所有产业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简言也无法辩驳这一点,她跟着宁致远走出去,刚踏出包房,一个男子迎面走来,他约莫五十来岁,但精神抖索、龙马精神,看起来很嚣张,眼神里尽是骄傲跋扈之色。

宁致远一看是他,脸色就难看起来,低声道:“他是我爷爷胞弟的儿子,我的二叔,很难缠。”

宁修文的胞弟在好几年前就去世了,在宁氏一族的旁系中,宁坤是儿子辈的老大,也是最有威望的一个,他一直认为宁老爷子已经老糊涂了,竟然去外面找了一个私生子回来,而这个私生子的母亲又是个破烂货,破烂货的儿子也不会是什么好种,所以他一直很厌恶宁致远,处处和他作对,企图取而代之!毕竟除去宁致远,他就是最有资格家业的人选了!

宁坤冷笑一声,走过来,瞟了宁致远一眼,又盯着简言,阴阳怪气地道:“致远啊,我说公司的业绩最近怎么下滑的这么厉害,原来你把时间全部都用来泡妞了啊!”

宁致远嘴角挂着浅浅深深的微笑,英俊的脸颊上并无恼色,他尊敬有礼地道:“二叔,这位是Angle小姐,是国际上有名的珠宝设计师。”

宁坤眼里闪过震惊,冷哼了一声,不悦地道:“致远,你什么意思?公司下一季度的新款设计,你是想跟我抢了?”

宁坤斜了简言一眼,不屑地冷哼道:“就她?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没眼力劲!你瞎胡闹不要紧,要是影响到公司,看你到时候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宁先生,我有没有能力,不是你说了算!”简言勾唇,笑意吟吟地看着宁坤,莞尔道:“致远是我的好朋友,他约我出来,的确是希望我参与设计下一季度的新款首饰,既然您有疑议,不如我们公平竞争,到时候让公司的人投票选择,看选用谁的设计!”

宁致远在公司一向奉行中庸之道,牵制各方实力,从来没有当面顶撞过宁坤,也让宁坤以为他这个侄子是个没实力的软货,他当即大怒,冷嘲热讽道:“毛还没长齐就开始冲能耐了!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宁致远嘴角依然是看似单纯实则深邃的浅笑,温柔绅士,他点了点头,跟宁坤告别后继续往外走,后面传来宁坤嚣张不屑地辱骂声:“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私生子!”

简言下意识地去看宁致远,宁致远脸色不变,垂下来的手臂好似有点僵硬,他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好像刚才宁坤辱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走出去后,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回看着简言,无奈地勾唇:“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嗯?你不想赢?不想在公司多掌握一些权力?”简言似笑非笑地问。

宁致远嘴角的笑靥神秘复杂,“像我这样的身份,再还没有足够强大之前,最好是先不要太过张扬。宁氏家族里,像我二叔这样的人多了去的,我若是计较生气,恐怕是要气三天三夜都不够。”

简言浅笑,耸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我刚才没说过,我本来也就是一时兴起。”

“不。”宁致远嘴角挂着神秘复杂的笑靥,他薄唇轻启,微笑道:“一味的忍耐退让久了,偶尔也该反抗一次才对。”

……

简言答应帮宁致远扳回一局,遵守承诺,当天就参加讨论了设计的精髓和主旨,回家后就开始草拟设计图,之后的几天,两人又见了几次面,谈话内容都是围绕设计图,简言发现,宁致远不光是一个商人,在艺术上,他也有着极高的造诣。

往往她还没有注意到的一些问题,宁致远稍加点拨,就可以让她茅塞顿开,这副设计图从最初的一时兴起到不可自拔……简言甚至认为这可能是她设计的最出色最完美的作品。

她惊叹:“如果你来做设计师的话,我可能就要下岗找不到工作了。”

宁致远失笑,笑容有些许落寞,他垂眸,嘴角的笑容稀薄的像是太阳落山时的余晖,他轻声道:“我曾经想过做一名画家,但最后……算了,设计图我拿走了,有消息我通知你!”

一周后,宁致远给简言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很高兴,愉快地道:“赢了!你的设计获得了大部分的选票,公司下一季度的新款珠宝,将由我负责。”

“恭喜你!”简言并没有很高兴,一来,这副设计作品宁致远也付出不少,二来,在公司里投票,本来就是一个不那么见得光的事情,谁知道背后有多少交易?能够赢,只能说宁致远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能让某些人保持公平的态度,不至于偏私。

“是我应该恭喜你,你的报酬我已经汇入你的银行账户了。”宁致远的嗓音突然变得低沉温软,这一周来的相处,让他和简言之前,有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那副作品,就像是他和她的一个共同的心血,这种感觉,亲密又亲昵。

“嗯。”简言神游天外,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小宝贝看动画片,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通电话里,只听得宁致远含笑道:“出来庆祝一下吧!我定了位置,等你。”

“不了……”简言拒绝,但是下一秒,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松开抱住小宝贝的手,抓住电话问:“这一次我算不算是帮了你一个忙?”

“……算。”宁致远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刚才那么高兴了。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一个忙?”简言继续问道。

“……”宁致远沉默了,他刚才的欣喜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秒,他突兀地把电话挂断,简言拿着手机,听着无人的机器声,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