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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仙阿霞姆

什么是空间?人类定义:一切事物发展的延伸性;什么是时间?人类定义:一切事物发展的持续性。

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需求,人们尤其科学家们不满足于我们所处的三维空间,于是对时间、空间有了新的猜想和论述,企图为我们今后能够跨越我们所处的三维空间、穿越四维空间而奠定理论基础。

可以这么说,由于我们人类肉体的结构特性和灵魂的附着特性,不可能穿越到四维空间,所以我们永远看不见也想象不出来。然而,四维空间的“人”可以穿越到我们三维空间来,但三维空间的我们很难进入四维空间,也许将来我们可以借助其他工具进入四维空间,但我们至少目前想象不出来。

大量的事实可以证明四维空间的存在,比如佛学的解释,近代量子学的证实,再比如有些小孩发高烧,他(她)可以看到一个极其高级先进的物体一直长大----长大----一直长到无限大,而后又会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无限小,无论这个物体是无限大还是无限小,但这个物体始终及其细腻,细腻的不可辨析,这也是人们理解的“幻觉”。这种“幻觉”并非医学上的简单概论。根据众多科学工作者的论文推导,这就是人出生时,四维空间里的记忆没有完全抹去的原因,也就是我们迷信所传言的“没喝孟婆汤”而造成的。

这部小说是根据注明科学家邢哥的论文延伸、玄幻而成的。当然,四维空间里的事情本身就是玄幻。

最近,米国人公开承认,婴儿来自于四维空间(具体地说应该是婴儿的灵魂)。他们的理论是:我们“人死是肉体死而灵魂不死”。

依据这个共识性的观点,延伸为:人出生是来自于四维空间的“托生”,这个“托生”在中国历史上很古就有一说。那么,不难推导:人死了就会“喝孟婆汤”抹掉人间记忆而进入四维空间。

那么问题来了,三维生活空间的我们对四维空间的“人(包括动物)”有着强有力的吸引力码?还是“我们的三维空间和四维空间”本来就是一个闭合的循环体呢?

我们人类要想进入四维空间,难道真的只有“死”才能进入吗?

请看小说《跃入罗布泊》。

第一章天仙阿霞姆

“看!从天上下来一个骑马的仙女。”解放大卡车副驾上的李笙顺着张围眼神看去,还真的有一名骑马奔腾的女孩。

“什么从天上下来的骑马仙女,那就是一个骑马的女孩!”李笙不削一顾地说。

戈壁滩就是这样,热汽浪的原因,远看地面上就象滚滚波涛的大海,又好像翻腾的云朵。罗布泊宽广无垠的戈壁滩加上复杂的地质地貌更是如此。骑马女孩的位置恰恰处在高处,张围的车正好处在洼处,所以骑马女孩相当于在天上奔腾,恰象云朵上骑马的仙女。

骑着枣红马的女孩朝着张围他们这边跑来,很快就辨析出是个维吾尔族小姑娘。

片刻,也只片刻,维吾尔族骑马女孩来到了张围驾驶的、蜗牛前行似的解放大卡车旁。

“救命啊,救-救-我。”骑马女孩惊恐地、生硬地用汉语呼叫着。

张围立即停下车。

“怎么回事?”李笙疑惑地问。

“哎,”维吾尔族骑马女孩稳定了枣红马后,指着后面道:“后面那个蛋,坏的狠,追我,想......脱我的裤子。”骑马女孩紧张的、生硬的、别口的用汉语语音表达着。

张围和李笙对视了一下,相互都很疑惑,似乎明白但又不全明白。顺着骑马女孩所指的后面望去,果真,一名骑马的男人见到军用解放大卡车,掉头就窜,速度堪称飞奔。几乎瞬间,就已离开他们有一公里多。

“什么……”张围刚想问,就见那骑马的男人突然消失在地平线,张围他们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还认为那人突然跑到洼地,毕竟戈壁滩高高凹凹参差不齐。

张围回过神来,“他脱你的裤子?”张围似乎故意没明白骑马女孩说的意思,李笙用臂肘轻轻地碰了一下张围,小声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不要开这种玩笑。”张围随即坏笑道:“我想听她进一步的解释。”

“哎,现在那人跑了,没有事了。”李笙顿了一下,对维吾尔族骑马女孩说道。

“谢谢杰夫军大哥哥。”骑马女孩很感激。

“没事了,我们没有帮助你什么啊,不用感谢我们,回家吧。”李笙淡淡道。

“杰夫军大哥哥,我是在那---个地方放羊的,你们去哪个地方啊?”骑马女孩指着远处的深空的罗布泊方向。

“我们也是去那---个地方。”张围调皮地学着维吾尔族人说汉语的发音道。

“那我和你们一起走。”维吾尔族骑马女孩道。

“我们是开车,走的快,你是骑马,走的慢,不可能一起走的,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李笙有点不高兴,他很清楚,这地带民情不熟,况这里还有重刑犯监狱,常听说有犯人越狱。现在他们是执行保密的任务。付叶参媒长临行前反复地嘱咐,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多想一些,以防不测,一定做到安全、安全、再安全。

李笙探出头向后面两台车招呼道:“继续前进。”随即,三台解放大卡车又缓慢地前行在无路的半戈壁滩上。

骑马女孩与张围驾驶的解放大卡车并行着,任其卡车开快还是开慢,她都能并行着,其实,解放大卡车在这种“路”上,想不开慢都难。毕竟这是从罗布泊西偏南进入罗布泊的,这里地形地貌相当复杂,又受西南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影响,时尔硬戈壁地面,时尔土沙混合地面。

走到硬戈壁地面时,就象走在搓衣板上,颠簸的都要死的感觉,这样的路,司机们尊称为“搓板路”。当走到土沙混合地面时,时不时地陷入沙土里,车论打转不前行,人要及时地下车在轮子下垫木板,否则越陷越深。

......

1984年5月初,上级下达了一项任务,要在半年内校验高级器械,负责这次主要检验数据的西勒市赤光检测站,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试验点的勘察、定点。最后要以报告的形式递交最高总指挥,并强调报告要详细阐述试验点地理环境对试验数据的优越性。

赤光检测站站长、证委等领导班子两次开会,商议派员先遣勘察的人选。最后敲定二队那个燕城***学院刚毕业的李笙带五人配三台车完成这次的勘察定点任务。

派李笙带队,是站长提议的,他的理由是要多锻炼优秀的大学士,毕竟这个检测站早晚都是大学士的天下,他们很清楚,象他们从士冰提拔起来的、自己都称“土包子”的头头们迟早要解甲转业的。再熬也就是站长到顶了。但证委不同意站长的想法,他担心的是出事故,一旦有人员失踪或死亡就是恶性的整治事故。棚加目老牌探险人员都能失踪,十几年冰龄的老链长还经常在罗布泊里转不出来,况这个年轻的刚分来不久的大学士干部?

其实站长也不无担心,他为了万无一失,精心准备了很多的物资,尤救生用具之多之全。这一切精心的配置,才令与会人员最终同意。

现将初夏,再过一个多月,就是罗布泊热死人征兆的天气,先遣勘察三台解放大卡车由罗布泊西南麓缓慢地向罗布泊东北方深空行驶,具体说是从西勒市赤光检测站出发途经于立郡南三十二公里处向东挺进的。

“杰夫军大哥哥,你们是要到前面那个三条木的地方吗?”维吾尔族骑马女孩指着隐约可见的三角地标问道。

“哈哈,三条木,笑死我了。”张围大笑,“是啊。”

“张围,稳重点,我们知道那个叫地标三角架,普通老百姓哪里知道这个名词啊。”

在戈壁滩上,每十多公里不等有一个地标,每个地标是柏木做成的三角架,架高10米之高,三脚架中心下面有圆瓷橛子,园心有个点,旁边有一组编号。这个编号是与地图上的三角号对应的,最上面也有编号。说穿了,这就是该点的经度纬度。

沉默,五秒的沉默。

“哎—---,你叫什么名字?”张围看着骑马女孩,笑着问。

“阿霞姆。买买提阿霞姆”骑马女孩甜甜地回答。

“那你家在哪个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啊?”张围和骑马女孩开聊了。

“在那个三条木头的三条木头的三条木头的那个地方。”骑马女孩指着遥远的地方,“我家里有爸爸、妈妈、弟弟、毛驴子、大马、大马的孩子,一大群羊子。”

“哈哈哈哈,,,”张围和李笙笑的前仰后合,李笙小声地嘀咕着

“谁让你把牲口也报了啊。”

就在这时,,,,,,

“啊呀,,,”张围和李笙同时惊恐:车子一头栽入了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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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泥潭!?”李笙叫吼着。

就在张围和李笙惊魂未定时,车头已经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陷入泥潭。

“杰夫军大哥哥,不要动!”阿霞姆着急的叫着,她并没有去看即将被淤泥淹没的车头,而是快速地从马背上跳下来,对马儿咕噜一声后,马儿原则地不动了。而后取了马背上袋子里的绳索,就栓着张围车的后面和后面二号车的车头前杠上,

与此同时,张围后面的二号车和三号车的战士都下了车,和阿霞姆一起快速栓着绳子,还有一位新冰也从车上取来了绳索,栓在前后车辆上,这样,拖车有了两根绳就更加安全了。

随后,新冰小雨招呼后面的车辆慢慢地倒车,阿霞姆美瞳不眨地看着张围车头的状况。

张围后面的二号车发出轰鸣的马达声,拉着张围的车慢慢的向后退着,随着张围的车一个厘米一个厘米的显现出车头部,阿霞姆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俊脸上也放松了许多。

当张围的车退出约二十厘米时,车子竟然不动了,二号车的车轮原地打滑,车轮卷起了的沙砾,打在底盘上叭叭地响。

“快停车!”阿霞姆看着二号车大声地说

“把那木头拿下来。”阿霞姆指着二号车上的杆子,对新冰小亮说道。

小亮快速跃上二号车,取出杆子,阿霞姆接住杆子向张围车头跑去,动作机灵地插入淤泥淹没车头的旁边,然后用尽全力,搅动着淤泥。

两位新冰立即明白了阿霞姆的用意,是淤泥里变成了真空,吸引着汽车的力量很大才退不出淤泥的。他们接过了阿霞姆的杆子,用力地搅着。

男人力量明显比女孩的力量大,搅动淤泥的幅度比阿霞姆大多了。

阿霞姆催促着二号车慢慢地倒车。果真,效果大大的,张围车头又一点一点的退出泥潭。

刚退出车门,李笙立即打开车门,也不在乎淤泥会粘到衣服上,一跃下了车,转身向后便和三号车的志愿冰老王、老孙推起了车。

经过十几分钟,张围的车彻底地退出了泥潭。

车子停稳后,张围快速下了车,立刻取出木版,刮着引擎盖上和下面的淤泥,两位新冰也一起参与除泥工作。李笙看着没事了,激动的两手握住阿霞姆的手,口中不停地、激动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你……”

李笙连说了N遍谢谢你,阿霞姆只是微笑着不说话,她粗糙的“黑和田玉手”渐渐地向回缩,李笙这才意识到他握的是美女的手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感激的失态了,对不起。”李笙腼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张围他们清理好了车子,打开引擎盖,还好,引擎盖里的发动机并没有粘多少淤泥。张围仔细地检查后,试着发动了解放大卡车,还好,发动机没有任何问题,试车也很好。

张围将车熄火后下了车,对李笙说:“李派长,一号汽车没有问题。”

“好,来坐下休息一下吧。”李笙说,“真奇怪了,明明是平坦的大地,怎么竟是泥潭?”

大家都在纳闷、无语、眉头紧缩,给他们一万天也想不明白。

张围拿出了莫合烟包,又从口袋里掏出事先裁好的报纸条,双手卷起了烟卷。

“阿霞姆,你要不要卷一支?”张围边拧着烟卷边说。

“在于立郡买的吗?”阿霞姆问。

“在西勒市买的,一等的好。”张围学着维族说汉语的声音。

“啊,大城市买的!我试一个。”阿霞姆瞪大眼睛吃惊着。

“你也吸烟啊?”张围玄疑。

“我吸着玩。”阿霞姆淡淡地说。“你能给我两个吗?我回家卷。”

“给你十个。”张围抓了一把莫合烟粒,用半张大报纸包着,又拿出十张报纸条。

李笙一把抢过张围的烟包,板着脸说:“都给她,这么小气。”

“那我怎么吸啊?”张围嘟哝着。

“老王那有一大包呢,够你们吸一个月的。”李笙淡笑着说,随手递给了阿霞姆。

“我不要这么多,两支就够了,我是给我爸爸尝尝大城市里的莫合烟。”阿霞姆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都拿着,让你爸爸慢慢地品尝。”张围几个人异口同声。

阿霞姆高兴地接过了莫合烟包,在手上还掂了掂。

除李笙不吸烟,他们几个都吸起了烟,包括阿霞姆。

一支自卷的莫合烟,大约要吸七八分钟,七八分钟后,李笙微皱眉头问道:“阿霞姆,看着好好的戈壁滩,怎么就看不出是泥潭呢?如果出现了土潭还能理解。”顿了顿,“要是这样,我们还能敢走吗?”

“杰夫军大哥哥,我带着你们走就没有事情了,你说的泥潭,我不知道怎么说,难说的很,我认得。”阿霞姆显然有点自傲。

“你带着我们走,那会耽误你的事啊,你、我们各有工作要做,你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我们啊。”李笙解释。

“象这个样子的地方只有180公里,我送你们过去就可以了。”阿霞姆态度很坚决。

“阿霞姆,我们开个会,你离开我们一点可以吗?”李笙思考了一会笑着说。

“可以啊,我知道你们开会保密的。”阿霞姆说完离开了足足三四十米。而后坐在了地上,无聊地玩起了她手上的莫合烟包。

李笙他们小声地议论着:“她还真得护送着我们,否则我们还真不敢走了。但耽误人家的事,我们也过意不去啊。”

“是啊,是啊。”

“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真是见了鬼了。”

“地图上也没有标出啊。”

“我们十几年也从来没遇过,都没听说过。”志愿冰老王说。

“李派长,我们走这条路看来是错的了,应该走北方51公里初的那个羊肠小道。”志愿冰老孙看着地图说。

“老孙、老王,我研究了地图,当时认为,走靠近有水的地方更安全一些,这里离孔雀河很近,没想到出这事,哎。”李笙责怪自己道。接着又说道:“还真得让阿霞姆带路呢。”顿了顿,“给她点带路费呗?给多少呢?”

“是要给人家带路费。”张围说。

“那给多少钱呢?”李笙皱皱眉头。

“我也不知道。”张围边说边转向小雨:“你应该知道,你在小农场时,请人干活给多少钱?”

“恩,有一次我们菜园请人拔草,好象一天给四毛钱。”小雨说。

“哦---,要是给阿霞姆四毛,那也太少了,反正让我给她,我都不好意思。”张围说。

“我也感觉不好意思。”李笙笑着说,“给一块?还是感觉少。”但其他人没吭气。

李笙大学士,来到赤光站就是个派长,工资76.5元/月。一天两元多,一块钱相比之下他感觉少,但对于这几个冰,最老的四年冰张围,也就拿12元/月的津贴费,一元对于他们来讲,也不少了。

李笙见大家无语,站起来招呼阿霞姆:“阿霞姆,过来吧。”

阿霞姆跑了过来,车旁的马儿也嚎了一声。

“阿霞姆,你送我们走出这样的地方,可能要今天一个下午,会耽误了你回家,很可能要到明天天亮你才能回家,你觉得这样能行吗?”

“可以啊。”阿霞姆爽快回答。

“你为我们工作,我们也不会让你白工作,我们要给你钱,那你要多少钱?”李笙笑着看阿霞姆。

“不要钱的。”阿霞姆坚定地说。

李笙随手掏出了十元钱,递向阿霞姆说:“这是十块钱,你拿着,够不够就这样了。”

阿霞姆赶紧缩着手,“杰夫军的钱,我不能要。”

“这是我自己的钱,不是杰夫军的钱,你拿着吧。”李笙很诚恳地说道。

众人也劝着阿霞姆,最后都说不要钱就不让阿霞姆带路了,阿霞姆才不好意思的接过钱。

李笙看阿霞姆接了钱,心情如释重负,接着说:“我们原地休息一会。小亮,取压缩饼干和罐头和水,阿霞姆一盒牛肉罐头,别拿大肉的(猪肉),要是拿错了,这女孩会掐死你。”顿了下,“小雨,你倒一桶水和两块大馕给马儿。”

交代完,又转向阿霞姆,“阿霞姆,我们吃大肉罐头你不生气吧?”

“我是在于立郡上的中学,我学的汉维两语,我先进的很。”阿霞姆高傲地说。

“你放心,我们跑远一点吃,吃完埋起来盒子,你吃牛肉的罐头。”李笙笑着,心里想“应该是思想进步的很吧。这双语学的。”

李笙收起了笑容,“还有,我们带的大馕才一百个,只能给马儿两个了。”李笙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水一桶不够再喝两桶,这么大个马估计也只能湿湿喉咙。”

“一个大馕就够,它吃了三个小时的草,我们两天才给它一公斤苦豆吃。水有一桶也够。”阿霞姆说。

小雨把大馕送到马儿的面前,马儿几口就吃完了两个大馕,还伸着头看小雨,意思还想要,水喝了一桶半。

每人一盒罐头,一点压缩饼干,一瓶水,也就是临时垫一下胃。

他们吃好,用锹挖了一个坑,把残盒埋好,就各上各的车了。

李笙叫小雨:“你把刷红漆的木橛子多拿下点,我挖一个坑你就插一个,做好记号,我们以后就不怕掉“泥潭”了。”

“队长高见,我们都纳闷你为什么让人做几千个木橛子,现在明白了。”几个人都竖起了大拇指。

李笙微笑着:“出发!”

作家的话:维族老乡很可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