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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手下败将

“如果念想就不会有那个女人存在。”顾衍律平静无波地说道,但是言语之间,却透露出来深深的怨恨。

“所以男人所谓的爱,根本就不长久。”向凝晚回答道。

爱,他们从未提及的词,“晚晚,你在害怕什么?”顾衍律转过头。

向凝晚眼神扑朔迷离,跳跃闪烁,然后对着他一笑,“我没有啊!”

“最好没有,有我在呢!”顾衍律拉住了她的手。

向凝晚点点头,希望此刻的承诺将变成永久。

“刚刚说,如何安排饭局呢?”顾衍律问道。

“不急,明天你就知道啦,爸爸那边是你通知他还是我通知他?”向凝晚问道。

顾衍律也不多问了,“我会和他说的。”

“明天我要去一趟宋家,带你见下阿浩的父亲,顾家与宋家一向交好,这也是每年过年都会去做的事情,宋伯对我一向很好。”顾衍律说道。

向凝晚想着或许又要看到宋雨童了,心里难免有些咯噔,但是既然是他的习惯,她一定是要去的。

两条上等的好烟就足够了,这就是顾衍律带去宋家拜年的礼物,他特意拖人从国外带过来。

宋家的院落很符合军人家庭,欧式却简洁,庄严却不肃穆,圆楼的设计更凸显了政治家庭一贯作风,路上向凝晚已经听顾衍律谈及这位宋司令。

年轻时候,参军入伍,出生入死成为军官,年长之后,屡立战功,封为司令官,统领整个陆战部队,在青城,宋司令也是闻风丧胆的名号,虽然这个社会对司令不如以前的将军气派,但是对司令的敬仰远胜于以前。

向凝晚也是如此,走进了这座圆楼,宋承浩一身军装已经站在了门口等他们的到来,他穿着军装的样子,一如第一次见他一样,腰板挺直,只有军人才会有的军姿,似乎在私底下也很少看到他慵懒的样子。

“新年好。”宋承浩上来和他们打招呼。

“我父亲正在客厅等你一起下象棋呢,刚刚赢了我,心情大好,说是等你来,再下一盘。”宋承浩对着顾衍律说道,他偷偷看了向凝晚一眼。

“嫂子,不要拘束,就如同在顾园一般就好。”宋承浩说道。

“如果见外,我便也不来了。”向凝晚回道。

宋承浩把他们带到了客厅里,果然如同南京总统府的装扮一般,大抵就是军统世家的格局,宋司令宋子良正着一身军装,坐在客厅的圆桌上,喝着茶。

“爸,阿律他们来了。”宋承浩喊了一声,宋子良才从站起身来,向凝晚从自己这里望过去,宋子良一身戎装格外精神,从未看到过男人过了四十岁还能将军装穿得如此挺拔,岁月似乎一点都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宋承浩很像是他的容貌,而宋雨童却随母亲一些。

他全身上下都有一股融入在骨子里的英气,这股子英气,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顾荣生是贵气,那么他是英气。

他的眉眼炯炯有神,就是属于军人的气质。

“宋伯,过年好,拖人选了两条烟给您。”顾衍律伸手拿出烟。

“还是阿律会送礼,我向来不收礼,却不得不收阿律这份礼。”宋子良严肃的脸庞松懈下来,倒是也让人舒适,向凝晚猜想,他在军事上,军队里肯定是位铁面无私的司令官。

顾衍律还是很懂他的心思,如果一大堆的礼品,想来他定是看也不多看一眼,礼轻情意重的到底大家都明白。

“带我媳妇来见您,媳妇,凝晚。”顾衍律拉过向凝晚的手。

宋子良只是端详了一眼,然后就徐徐道:“我虽是个军人,但是有所耳闻向家的女儿是青城最好的女人,此言不虚。”

“宋伯伯,新年好。”

“会下象棋吗?”宋子良问道。

宋承浩站在一边,说道:“爸,你怎么逮着人就让人下棋,阿律会陪你下的。”

“只会围棋,象棋还不会,如果下次宋伯得空教我,我自然很乐意学。”向凝晚笑了笑回答道。

宋子良淡淡道:“倒是肯学就是好的开始,论道象棋,你先生棋艺精湛,老师可就在你身边。”

向凝晚又发现他一处新技能,让她佩服的技能,不过对象棋是门外汉的她,自然看到他们你来我往的对决,也十分困乏。

“嫂子,我带你去外面透个气,往常他们下好一盘棋就刚好可以吃中饭了。”宋承浩笑言,他的棋技不如顾衍律,所以早就败下阵来,宋子良好不容易逮到顾衍律,当然是不会放过他。

向凝晚看到他沉思想着棋局的样子,沉稳而缜密,手执棋子,气若神闲,举棋坚定,落子利索,她按了按他的肩膀,“那我和阿浩出去转转,希望你早点成为宋伯的手下败将。”

顾衍律伸手去握她的手,还只有这个小太太会这样为他加油。

不由莞尔一笑。

“看起来,你的新太太很是可爱。”宋子良慢悠悠说道。

这是一场棋局,虽然是较量,但更多的是熟悉的聊天方式,“新吗?可不新了,我们已经合法很久了。”

“那没有带来给我看,就是你的不是,怕我会说你没有娶我的女儿,而选了别的女人,论修养、学识、谈吐,她都胜过童童。”宋子良笑着说。

顾衍律知道顾家与宋家交好,曾经有这样的意思,结为姻亲,喜上加喜。

“宋伯大气凛然,如若我这样想,必然是我显得心思狭隘了。晚晚和童童各有千秋,不过就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顾衍律回答道。

宋子良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心目中的衍律,只有你母亲这样的女人,才会生养出这样出色的你。”

“宋伯总是替我母亲说话,甚至因此和我父亲反目,宋伯对我母亲的庇护,衍律铭记在心。”顾衍律道。

“已经走了二十五年了,今年是第二十六年,岁月不饶人,我生性耿直,所以不能容忍你父亲再娶,我是气不过,但谁又能熬过这漫长的岁月。”宋子良感慨万千,思绪也拉的很远。

“宋伯不就是这样。”

宋子良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不回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