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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回 甘做牡丹花下鬼

晚膳过后,这天色渐渐就暗了下去。

霍春梅在房间左等采萦也不来,右等也没个人影,心里不由得急了,一天没米粮供奉的五脏庙也开始闹了起来。

“那个小贱人不会是在耍我吧?怎么还没把饭送过来?”

霍春梅越想越觉得采萦很可能是阴奉阳违,说不准跑哪里躲轻闲去了,在房里焦燥的走了几圈,便再也忍不住了。

“不行,一看那小贱人脸无四两肉,一副尖酸狡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她真敢耍我,我就叫她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霍春梅蛮劲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心里打定主意便转身出了房间,脚底下一阵风似的直奔采萦等人的住处而去。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整个春华宫里除了秀女们的房间亮着灯,其他地方全是黑漆漆的一片。霍春梅一股火气憋在胸口,出了房间也顾不得四周的黑暗,凭着记忆就往采萦等人的住处走。结果,她的记性显然不怎么靠得住,这在回廊转了几个弯便失了方向。

“这是什么地方?”

霍春梅绕来绕去走了半天才发现眼前的景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本来略显狭窄的庭院突然豁然开朗,一座雕栏玉砌、金壁辉煌的宫殿赫然矗立在不远的前方。看着没有一点亮光透出的宫殿,霍春梅心中生出一股惧意,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霍春梅戒备的四下观看,发现这座宫殿虽然华丽,但地上却积满了枯叶,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

“这,这到底是哪儿啊?”霍春梅心里焦急万分,慌忙退出殿门,没走几步便发现离着宫殿不远,孤零零的生着一株几围粗的桂树。此时正是花开时节,洁白胜雪的桂花随风而落,在冷清的月色下,跟树影一同投在地上,飘摇间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啊————”

霍春梅正怕得恨不得立刻离开眼前这个鬼地方时,耳边突然炸开一声女人略显凄厉的叫声,吓得她双腿一软,险些瘫软在地上。

“我的妈呀。”

霍春梅惨叫一声,手脚并用的爬到离她最近的灌木丛里,一双惊恐的眼睛在黑暗里搜寻着一切可能隐藏的东西。时间一点一点的在霍春梅如擂的心跳中流逝掉,可随着那叫声之后,四周便再次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不她的幻觉。

霍春梅躲在树丛里,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生暗鬼当真产生幻觉的时候,却见从不远的树丛里闪出两道人影。

月色下,这两人佝偻着身子,身影说不出的鬼祟。

“逸哥,你是不是听错了?”说话的是名女子,只见她容貌姣好,身材窈窕,只是发髻散乱,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忙之中穿的衣服。霍春梅一眼便认出这女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晚膳时被自己打了一顿的宫女小祥。

“不可能,我刚才确实听到有人说话。”回答小祥的是名相貌端正的年轻男子。他赤裸着上身,呼吸还有些不稳的四下查看,可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我听宫里的人说这灵犀殿闹鬼,你说会不会是……”

那男子一听,颇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世上哪来的鬼?都是他人穿凿附会罢了。”

小祥想想也是,见男子赤裸的上身,不由得春心又动,娇嗲的瞪了那男人一眼,“既没人,也没鬼,那你刚刚莫不是把我的叫声跟别的女子弄混了吧?”

那男人一听,急忙把小祥抱在怀中安抚道:“胡说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说的好听,我下午被个疯女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那男人见小祥露出怒容,急忙把手伸进小祥衣襟中,寻到一只娇柔便揉捏起来,“我的好小祥,我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你还要我如何证明对你的心意?”

小祥激情未退的身子哪经得起男子的撩拔,几下间便轻轻喘息起来,媚眼如丝的倚进男人怀中,“你,你别……我还没说完呢……”

男人见状嘿嘿一笑,用力把小祥压到一块青石上,掀起她尚来不及整理的褥裙,挺身便进入她的体内。

小祥措手不及,情不自禁的娇斥一声,“你,你急什么……我问你,我们究竟要这样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

男子在小祥身上用力驰骋,嘴里却不忘安抚身下的女子,“我答应你,一定找机会让你出宫,到时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了,你说好不好?”

“逸哥……”小实闻言终于露出笑容,双臂攀住男人削瘦的肩膀,扭动腰身,配合起男人的动作。

皎洁的月光下,一对男女忘情的野合,只看得躲在暗处的霍春梅困难的吞了吞口水。她虽然今年已经十八了,却对这男女欢爱之事一知半解,看着那男子赤裸的脊背,充满强刚的动作,视线忽然变得有些朦胧。霍春梅的呼吸起来越沉,越来越急,只觉得耳边尽是小祥极力压抑的娇吟跟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阵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一声春情盎然的低吟险些冲口而出。

霍春梅被自己好像被鬼迷了似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捂住嘴,这才没发出声响。

这时,那男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迅速的在小祥身上冲撞几下,释放了积聚多时的欲望,而小祥也发出一声似饮泣般的娇啼,雪白的双腿紧紧缠住男子的腰身,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霍春梅真担心她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就那么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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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沐蝶回到住处,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与萧祚的短暂交锋,让她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虽然她明白只要回到这座皇宫,她便要面对过去的一切,朋友、敌人、喜欢的、憎恨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发现当真应对起来,却是这么的累。

梁沐蝶双眼微颌,仰面躺在床上,回想起萧祚在御书房时的一言一行,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他信或许不信自己那番说辞,其实说起来已经没有深究下去的必要了,最主要他让她留了下来,而只有留下来,她才能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梁沐蝶心绪不宁的翻了个身,手随意搭在了枕头上面,却忽然发现本应该藏在那里的檀木盒居然不翼而飞了。梁沐蝶猛然睁开双眼,从床上弹坐而起,再次确定了一番,发现那只檀木盒真的不见了。

是谁偷的?

显而易见,檀木盒肯定是在她前往御书房这段时间被盗的,可这百合院上上下下也不过几个人,难道这贼就在百合院中?

梁沐蝶眯了眯双眼,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只盒子是禄贵用生命保护着的东西,虽然里面的香囊她已经转交给了萧祚,但难保那只盒子本身还遗留着什么她没有发现的线索,这若是被居心叵测的人拿了去,无疑是惹祸上了身。

梁沐蝶面色凝重的蹙眉苦思,半晌不语。她该怎么办?盒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不过她是应该大张旗鼓的把窃贼找出来?还是不露声色,暗中追查呢?

就在梁沐蝶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小全子的声音。

“禄总管,您回来了吗?”

梁沐蝶回了神,起身开门。

“嗯,回来了。”

门外的小全子神色似乎有些鬼祟,见梁沐蝶露了面,急忙压低了声音,“禄公公,您方才回来,可发现这房里少没少什么事物?”

梁沐蝶正为了无故丢失的木盒烦恼,闻言心中一动,上下打量了小全子片刻,才不动声色的问道:“我刚回来,倒没留意,小全子公公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我劝总管您还是四处看看,刚才您不在的时候,小人发现小同子那厮鬼鬼祟祟的站在您的门口,东张西望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小人只怕他居心不良,惹了总管您的不痛快。”

梁沐蝶闻言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轻轻点头,“嗯,多谢小全子公公提点,咱家会留神的。”

“那总管若是没什么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嗯,有劳。”

小全子说完朝梁沐蝶一揖便转身走了,独留下梁沐蝶一人,这心里却犯了寻思。那小同子一看便是个奸滑之人,极尽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之能,他偷了自己的东西,究竟是早有预谋,还是顺手牵羊?难道这刘同举跟杀死禄贵的人是一伙的?

梁沐蝶凝神半晌,最后决定试他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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