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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花儿开了(72)

周若华那个小傻瓜现在应该到家了,而且一定又晕车了。

此时的她,应该躺在床上小寐吧?

八-九不离十,在梦里,她应该正如一位女屠夫般狂吼着:还不到“逸夫楼”自习去,偷懒的话,小心老娘回来扒了你的皮。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哆嗦,赶紧打开赵成的电脑找到一个英语教学网页。

那个外国洋妞长的还真不赖:那奶-子,那屁-股,那大腿,每样上面都写着Temptation。我在想,自己怎么就没有碰到过如此美艳的女老师呢?要是高中的那些大爷大妈们中但凡有一位是如此美艳之尤-物的话,我此时此刻一定是正与一金发妹妹在清华那个破池子里鸳鸯戏水。

顿足长叹,一切尽是水中望月,出家人只好四大皆空了。

当那洋妞说到love的常用词组时,我的脑子里马上蹦出了一个make love,这个词语好象有着莫大的魔力一样,身体的某个部件立时仰首挺胸,并且很倔强的把电脑桌顶的有半天高。

拷,想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咋的?我骂了一句,跑到洗刷间洗脸去了。

正当我加大打击力度的把整个头都埋进水池里时,电话响了。

晓明劈头就是一句:“死了没?”

我很严肃的提醒他:“放心,关系这样铁,干啥也得拉上你的。”

“有时间的话,现在来华青路‘小海酒家’,快点!”

我骑着自行车在华青路来来回回转了三遍,愣是没看到有个“小海酒家”,只是在街头有个“小海酒X”,第四个字被雨水刷去了,大雨过后,它正坐落于污水之中,估计就是这家了。

锁好车后,我以一种革命先烈飞夺大渡河时才有的英勇气概从几片红砖铺就的小桥人家上强渡了过去,到对岸后已经是一身冷汗。

晓明正从里面的包间外出,撞见了我,问:“周若华咋没一起过来?”

“回娘家去了。”

“走,快进去。”。

里面坐着三位......

我怔住了,莫非他们是天外来客?再仔细瞅瞅方知还是地球人士,原来是都头发染成绿青色了。

不错,社会上提倡绿化,食品要染绿环境要搞绿,真是没想到,如今连人干脆都在头上种起了绿色草坪。不禁感慨,偶们政府的工作效率之高,公仆们为人民服务之尽责,真是让偶们这些愤青们挑不出一丝毛病了,单从他们能够宣传教育得人头上种植草坪上就可以看出来。

社会主义好啊,社会主义好!!!!

晓明把三位环保人士介绍了一通后,我才知道其实应该称呼他们为“草坪斗士”,上次给强人王全广及其舍友上思想教育课并为他们演练格斗之法的就是面前的三位。

欣喜之余,我端起一杯啤酒先干为敬,接着就表达了自己对三位斗士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之心,斗士们说一点小事不需要挂在心上,你是明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大家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我连连说是,是,是.....可心里在想要是与你们成为兄弟的话,那自己头上不也得种草坪了?

岂不就抢了布鲁斯-班纳的饭碗?

几个人喝了半天,都有了点酒意,话题也就随之广了许多,起码比三位斗士头上种的草坪宽阔个三两平米。作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世纪青年,所以我们讨论的范围遵循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一原则性立场,而那中心和基本点啥的都是在女人身上体现的。

光几个大老爷们喝酒多没意思,叫云妹她们几个过来怎么样?其中一位草坪斗士说。

这时候是没有人反对他的提议的。

我为了方便和他们交流,一开始就在心里就把将他们分为草坪一号,二号和三号了。

只见草坪一号掏出手机:“喂,小云妹妹,忙吗?叫上四位姐妹一起过来吃个饭吧,对,对,老地方。”

我拷,对方不会还未成年吧?

可我怎么听着像是到了“怡香院”的嫖-客在点牌呢?而我也越看自己就越像是一个有着恋童情结的嫖-客。

不一会,五个学生打扮的女娃子以一种当年女红军战士才有的矫健身手,三跳两跳的就飞夺卢定桥过来了。

草坪二号介绍说这些都是他们A大的学生,我望了晓明一眼,没说话。

五个女娃子和“怡香院”的姐妹们一样从容好客,每人一个嫖-客进行了配对,我身边的那位长的还算过的去,就是唇上的口红多了点和眉毛描的长了点,还有的就是说话娇气了点。

晓明对着厨房的方向喊:“老板娘,六号桌加几个硬菜!快!”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假,场面很活跃。

五位女娃子的酒量真不是盖的,她们喝啤酒不要杯子直接对着瓶子干,比孙二娘还厉害,差点没把偶给吓瘫。

闹了一会,晓明说:“猜谜语吧,女士出题,男士猜,谁猜不出就罚酒三杯。”

那位两个耳朵戴了四只耳环的云妹妹妹最是活跃,首先给晓明出了一题,题目是:什么东西最硬?女孩子最喜欢,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是爱死了。

无语了,这还需要猜?

如今就连幼儿园的BB都知道,晓明笑了笑,望了望周围的桌子上的人后,低声说:“我看还是不要影响食欲了吧,我们这桌子上就有五根。”

“错,正确答案是‘钻石’,喝酒。”云妹妹把酒递给了晓明,这么吐血的答案她都想的出?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晓明一脸苦笑,闷头干了三杯。

接下来,草坪斗士一号,二号和三号全被证明智商都是在零度以下,也每人喝下去了三杯。

轮到我这位被下放到凡间的二号文曲星了(注:大号是自治区的“猴子”),身边女生的题目非常简洁,就一句话: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大?什么粗?打一成语。

这些小姑娘来之前是不是都吃了春-药?还是因为酒是色之媒想交欢了?我心里在想着她现在要是邀请我出去开房间的话是该一口答应呢,还是假惺惺的先推让一番再接受?

晓明和草坪斗士们起哄着:“快说,告诉人家小妹妹吧!”

他们淫-声-秽-语的,很无耻,很可爱,也很诚实。

“这个直接说出来不太好吧?大家都是文明人,受过教育的。”我在想得怎么才可以把答案说的委婉含蓄一点。

“别磨蹭了,说谜底?”小姑娘催促着。

看来她真的是春心大动了。

大爷的,豁出去了,“男人的生命之根!”。

“你想歪了,是‘财大气粗’,喝酒。”小姑娘拍着巴掌春-叫着。

顿时,我嘴里像被谁塞进了一个咸鸭蛋,这怪我想歪吗?但随即就悔断了肠子,只要是稍微联想下她的口红和眉毛,也该知道她最喜欢的是男人的财大气粗啊?

哎,看来喝酒真的会误事,我付某人英雄一世,如今怎么就败给了这么一位………

惭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