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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夜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却想,你以为我愿意啊,要是长期在他身边做事,不死也被累得残废,怪不得上次伺候他的那个侍女生病了,肯定是被他摧残的。

三夜端起凉透的茶具,望着他说道,“公子,那我先下去了,有事您叫我。”

“有空向方瑾请教下茶艺。”三夜关门的时候,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三夜的嘴角僵硬了一下,原来他是嫌弃她泡的茶不好喝啊。

“哼,萧子陵,你当真把本姑娘当佣人使唤啊,等着瞧。”

话虽是这样说,这天下午,三夜还是去方瑾那边请教了泡茶的事。

听方瑾讲了她才知道,原来泡茶也有那么多工序,若不是为了应付他刁蛮的品位,打死她也不做这样的事。

“瑾姐,你说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三夜问得如此直接,方瑾也是愣了愣。

“公子他,说实话,我也不是很了解他,只是知道十年前我被父亲卖入庄中时,他就已经在庄里了,第一眼看到他,他还是个很小的孩子,那一身高贵的气质已是不俗,我看到他在后园中练剑,庄主的其他弟子都在休息,他却依旧在练,甚至不分昼夜,我不知道他为何那样拼命,明明他的武艺已经超出庄中其他弟子许多许多,可还是这般,十年如一日……”

听了方瑾的话后,三夜突然对萧子陵有种莫名的情愫,那种感觉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三夜突然想到小时候的自己,也是那般拼命,不服输的个性,说起来和萧子陵还有几分相似。

这天傍晚,她一如往日,端着亲自泡的茶进了他的厢房。

他依旧一身白衣,长发飘摇,手中执着书籍,真认真地翻阅着。

三夜放下茶杯,提醒道,“公子喝茶。”

他放下书籍,端起茶后抿了口道,“方瑾沏的?”

“不是,是我让瑾姐教的。”

他点了点头,便继续看书,不再理会她。

三夜站在他的身侧,这样垂下眼,正好能看见他的侧脸,在烛火的微光下,那一张如玉一般俊澈的脸,散发出一种幽幽的,摄人心魂的魅力。

三夜突然想着,如果他的性子没那么冷淡就好了。

这样,撇开武林所谓的正邪之分,或许将来他们还能成为朋友。哎,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眼下,关键还是得解决假冰蝉琥珀一事。

这一夜,萧子陵很早就收起了书籍,便遣三夜退下了。

三夜临走时,萧子陵却突然问她,“今日初几了?”

“三十了。”

“三十……”他嘴里念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明日是朔月,你可以不用来。”

三夜心中一喜,不来也好,省得一连几个时辰都站着白白发愣。

第二天清晨,她洗漱完,便在院子里散步,正巧看见步飞天和江家大小姐,江雪凝。

江雪凝一直揪着步飞天的耳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恶骂。

“哎呦,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被你摧残的,我都几天没合眼了。”

“哼,你我本大小姐的奴隶,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知道么?”

“知道了,大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不敢你都敢了,你居然敢偷看我的贴身丫环——小怜洗澡,看我不打死你个死淫贼……”

三夜不忍看她师兄这般被虐待,趁着两人没发现正想逃跑,路还走两步,便已被江雪凝喊住。

“小夜,你过来!”

眼看着逃跑不及,她正好转过身,扯着笑脸迎上去。

“呵呵,原来是小姐啊,”她将视线从江雪凝身上又移至步飞天身上,“哥,你也在啊。”

“哼,小夜,你让小步再跟我打一架,自从比武招亲之后,他再也不肯跟我打了。”

“小姐,我哥他那三脚猫功夫,怎么敢在你面前献丑啊,上次他能赢你是因为你一人连战多人,身体疲惫才被他侥幸获胜的。”

江雪凝美眸流转,上下打量了步飞天几眼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看他下三滥的痞子样也不像是武艺高强的人。”

步飞天望着三夜哭笑不得。

三夜飞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表示同情。

“小步,跟我回房去,昨天打你打得我腰酸背痛,等会儿给我按摩。”

江雪凝拖着步飞天往回走,走了很长一段路突然又回过头来。

“喂,小夜,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今天晚上不要去打扰我的大师兄,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听得她的话,三夜心中的疑虑更甚了,不管怎样,今晚她还非得去探探不可。

夜幕十分,她用过晚饭,便离开下人房,准备去萧子陵的厢房看看。

走在长廊处,望见四下无人,她顺手从腰间取出中午步飞天塞给她的字条。

师妹,吾从江雪凝口中得知冰蝉琥珀的事情,你要多留意萧子陵。

难道冰蝉琥珀真的还在龙涎山庄?这样想着,三夜瞬间又有了动力。

悄悄到了萧子陵的厢房门口,却意外发现屋子是暗着的,难道他不在?本想着爬上梁偷看,可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与其偷偷摸摸,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进去。

她敲响了房门,“公子是我小夜,公子,我是送茶来的……”

屋内依旧无人应答。

于是三夜干脆推门而入,方才进门,便感觉到一股极其干冷的气息侵袭而来。

屋子里漆黑一片,三夜一时间并没有寻到萧子陵的身影,却有彻寒之气悄悄向她笼了过去。

三夜急忙转身,一抹白色的人影已向他而来,卷了她翻滚于地上。

三夜吃痛,方想出拳,却发现覆在她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子陵。

她睁大眼,他拥着她,四目相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接近,鼻尖微微相碰,三夜甚至能感觉到他深沉的呼吸声。

“不是吩咐过你不要过来的么?”

他的话语终于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刚要解释,不想他的头一偏,竟然吐出一口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