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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掩盖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您慢用。”暴怒的君主很自然地就要离开,他现在不着伪装,也就是普通人平常的样子,在这种情况下,又何必不去大大方方的,动作干净利落呢?

畏畏缩缩的,反而引起人的警觉。

“喂,你是暴怒的君主吧?”变色龙一回头,抓住了暴怒的君主的肩膀。

“什么?这位客人您在说什么呢?”他保持微笑冷静,转过的左半边侧脸露出仁慈,右半边眼睛露出杀意。

变色龙很坚决,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因为给她下达命令的人让她深信不疑:“主人说,如果今晚出现了有我无法模仿容貌的人,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暴怒的君主。主人还说了,暴怒的君主在今晚一定会出现,让我注意一点。”

暴怒的君主说:“那么你的主人有没有告诉你,暴怒的君主为什么一定会出现呢?”

变色龙回答:“因为前一阵子,烈焰的红宝石离开塞勒涅王都的时候,带了一张赤面鬼家族特制的杜鹃花盛开之夜舞会的邀请函,而烈焰的红宝石回来的时候,邀请函不见了。主人说,烈焰的红宝石只会给一个人发邀请函,当今世上,她只对一个人感兴趣。”

从始至终,她都在怀疑我,从未改变。

他想。

“你是什么人?”

“我的名字是……变色龙。”

……

在传说中的一剑天面前,无面人没有任何胜算,因为他老了,而李杜康却完成了蜕变。

但是他不能退,就像是皇帝的新衣一样,即便大家都知道假的是假的,看不见的是不存在的,但是出于面子以及社会上种种的压力,所以人们只能硬着头皮,让这个皇帝的新衣继续存在下去。

无面人总不能就此认输,向李杜康投降吧?自己刚刚不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气势,最终将对手最诡异的招式给破解了吗?

无面人却没有想明白,一剑天以天下和剑歌这两绝横行天下,无论敌人强弱与否,天下是无论敌人的强弱,都与它本身强度没有关系,一直保持着绝对优势的必然杀招。然而剑歌因为是出于对心灵满足感的攻击,所以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无面人的心结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心灵的枷锁早已经出现了松动,所以最后轻易走出自己的阴影,也不是什么难事呢。

其实说实话,挺难的。

无面人已经走火入魔了,他没了阴影,没了心病,但是却已经度化成魔。

一剑天说:“黑暗骑士原本是信奉在教廷圣座下的银骑士,他们有着秘银锻炼的银色盔甲,有着秘银锻炼的银色大剑,身上的创伤被圣水所洗礼,被圣水所治愈。但是天使在向人间传递圣火后,教廷想要把圣火分发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有一些负责传火的银骑士不慎将圣火火种打翻,火焰吞噬了银色的盔甲,以及银色的骑士。他们在火焰中成魔,在火焰中永生……黑暗骑士,现在的你完全可以发挥出身上盔甲的力量。”

事实也正是如此。

虽然黑色的大剑刚刚挥出,也就立刻落空。无面人的攻击非常霸道,但是却没有打中一剑天,这导致攻击在气势方面的优势,全部落空了。

无面人的力量已经变得十分强大,但是速度还完完全全跟不上一剑天,一剑天闪避之后,无面人发现,自己虽然已经拥有了取胜的力量,但是这个力量却发挥不了优势。

特别是无面人虽然是掌御着剑的人,但是对于剑的理解来说,万万是达不到一剑天的万万分之一,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相差了一亿个亿的距离,这已经不是可以超越的小目标了。

无面人的优势在于,李杜康已经没有武器了。在无面人的攻击完完全全落空,身上的所有要害地方全部凸显出来的时候,李杜康行动了,身体的应激反应让他没有多做选择,也许是习惯,也许是神经反应的形象,李杜康在无面人占据着劣势的所有过程中,李杜康随手就将手中藏在袖子里的武器给打了出去。

那武器可没有落空,并且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黑暗骑士的盔甲上面。那武器稍微短了一些,没有穿透到黑暗骑士的心脏,但是却已经穿透了胸口那一层黑色的盔甲。那是原本由圣火所锻炼出的秘银,那是坚硬的钢铁片片。

李杜康最开始的攻击,让人无暇顾及身外之事的高速五连击攻击,仅仅不过是打出了黑色盔甲的痕迹,现在却已经是完完全全突破了。

李杜康手中的武器并不是什么是什么神器,而是随处可见了一把小小的餐具刀,这餐具刀当应该是他在吃东西的时候随手拿的,多一把少一把,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但就是这么一件毫不起眼的武器,让无面人在刚才吃尽了苦头,先是差点遭受到脖子附近大动脉的致命攻击,让自己身心健康受到强大的影响和损害不说,更甚至是因为餐具刀和盔甲打出的声响满足了剑歌所形成的条件。如果有人在自己不想要见证的世界中走了一趟,那么一定会是生气的吧。

这些事情都要怪在李杜康的头上。

无面人这么想的,他一边埋怨,一边把插在胸口前没能伤害到他心脏的餐具刀给折断了。这餐具刀毕竟不是杀人的用具,因为没有设置上血槽放血,所以在捅入他人的身体的时候,会因为肌肉和血液在人体内部所形成的压力把刀子给紧紧夹住,从而无法拔出。

并且因为是普通的刀具,所以在硬度和材质方面,那必定是不够优秀的。餐具刀是普通的餐具刀,拥有着一切普通刀具的一切缺点。

李杜康最开始的五连击,也许是因为趁着餐具刀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才向着黑暗骑士盔甲上打出了五次漂亮的攻击,但是现在由于这个攻击不是侧向的,而是不利的是坏处的,是向前突刺,这种巨大的压力直接顶在了餐具刀的刀尖上,巨大压力使得它变形,变的钝了变得不再锋利,所以,无面人特别嚣张。

李杜康的武器被无面人给毁掉了。只听见“咔嚓”一声,餐具刀被折叠成了两半,这寓意实在是不够吉利,

无面人兴奋地说:“刚刚那个攻击其实不痛不痒吗,只不过见血了,很丢脸而已。现在你没有武器了,我看你怎么办?”

“真正的高手,即便是飞花摘叶也可以伤人。我可以用普通的刀子,为什么不能够解决更多问题呢?”

……

“魔族之人,多沙伽·沙吊。我是塞勒涅王国的四大佐政大臣之一,青裹尸是也。今天在此月光之下,因为你的杀戮之名,给予你审判。请你不要做多余的反抗,否则,刀剑无情。”青裹尸大声说。

多沙伽·沙吊展开了扇子,将木头骨架一根一根展开,然后又猛的一握紧。

“杀戮吗?就像你所说的,失败既为杀戮。杀戮,就是你们口中的审判吗?审判者,审判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多沙伽·沙吊质问青裹尸老妪,大大落落掷地有声: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魔族之人,是不是这一次的骚动,你们所谓的审判会站在我的角度上,为了以最小牺牲而结束不应有的争斗,从而依靠于最强大的蛇族势力呢?我很强大,只要你们选择与我交友,这里死掉的人加起来,都不会比我一个好友资格的价值要贵重,你不垂怜吗?”

“不会。”青裹尸老妪回答。

“你会为了更多的生命,而杀戮较少的生命吗?为了魔族千百万亿的圣灵,让人类选择放弃生命吗……不对,用你们的话来说,应该是‘审判’!”

“不会。”青裹尸老妪回答。

“那你,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你究竟会做什么?会是谁的敌人,会是谁的朋友?”

多沙伽·沙吊义正言辞,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睁眼说瞎话的勇气。多沙伽·沙吊看起来并不是很忌惮自己,青裹尸老妪心想,要是自己实力再强横得更多就好了。

可是那样的话,按照多沙伽·沙吊的性格,也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难受的吧。

“是审判,是正义的执行。看起来多沙伽·沙吊将军对我们塞勒涅王室有一些误解。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说!”多沙伽·沙吊求之不得。

“我们虽然是塞勒涅王国的审判执行人,但是首要的工作却是制衡。世界上的罪恶是清除不干净的,只要智慧依旧存在,罪恶就会源源不断地诞生。就像是人类的存在,总会滋生出一系列的渣滓,这些渣滓变成了魔族的养料,使得魔族生存。如果人类存在,魔族也会生生不息。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们对于魔族却是不厌其烦地去杀戮,宣战,审判。为什么?我们喜欢做无劳功吗?”

青裹尸老妪摇摇头。

“不是无劳功,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是为了制衡而存在的存在。杀一儆百杀鸡儆猴,只为了让更多的罪恶在未诞生时就被怀有罪恶之心的家伙因为恐惧而自我扼制。如果不给你们魔族一些颜色瞧瞧,你们恐怕会把天给翻下来。你们的存在本来就是错误,我们不能因为避免不了这些错误,于是任由错误的存在。”

智慧生命背负着七种原罪,七种原罪滋生出各种分支罪恶。其实,一个人的存在就是一种罪恶,因为人活着就会犯错,错大错小,弥补与否,才是审判应该追溯的重点。

无药可救者,审判之。

罪无可恕者,审判之。

七原罪之人,审判之。

“如果魔族蛇族的王子殿下恶意挑起战火,我们会与你们进行交涉。交涉失败,我们会努力阻止你们的战争。战争无法结束,那没办法,古东方这里有一句老话,擒贼先擒王……当然,我之前说的都是面子而已,塞勒涅王国的士兵,随时期待着和魔族的战斗。”

多沙伽·沙吊突然打断了青裹尸老妪的话,他好像抓到了什么让脑子舒爽的点,有关于战争的点。

“你们搞的这个面子工程,难道说是想告诉平民,说你们反对一切战争,是踏踏实实的和平主义者?”

“出于自卫或者其他合理理由的战争,我们并不反对。但是这一次的冲突是魔族引起的,我们也都明白其中的利弊,所以在下这才竭尽全力来说服多沙伽·沙吊将军束手就擒的啊!我们对于魔族的战争,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和魔族的战争,可以不讲道理的进行吗?

多沙伽·沙吊的嘴脸扬起了一丝不经意可见的弧度,他杀戮多年,世界上所有势力都对它有着一种说不明道不出的忌惮。多沙伽·沙吊被族里的长老院和父王一同禁止对外征战,具体理由也还是因为要收敛锋芒。

作为一名战争鬼才,变态杀戮爱好者,多沙伽·沙吊平静地活着,整日无所事事,简直就像是在折磨他躁动不安的心脏一般。

而现在,他好像抓住了塞勒涅王室如此如此的说辞,战争也许可以很快到来。这并不无可能,刚才不就有个赫瓦贾·舒凤登,飞扬跋扈胆大妄为,竟然想要挑起魔族和人类之间的战事吗?

多沙伽·沙吊本来还以为或许他可以从赫瓦贾·舒凤登这里入手,好好运筹帷幄一番。但是遇到一个脾气更加暴躁的青裹尸,他突然觉得很满意。

“也就是说,你们要找到了合理的理由之后,就会轻易向魔族发动进攻了吗?假装是正义的伙伴,做着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你很了解行情吗?”

“这倒没有,我只是在以前曾经带兵打仗,对于一些战争的逻辑,比如将黑白颠倒,用正义之名俘虏人心,从而达到自己侵略战争的手段,颇有研究而已。”

“真是肮脏呢。”

“那又怎样!”

多沙伽·沙吊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受惊地大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