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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装备,绝色依笙。

沉寂。

良久,她才回过了神,直直的看着周围。

不再凉飕飕的,也没有了那种舒服的能量,反而是重新到了那个刚进来时的水帘洞洞口。

奇怪的眨了眨眼,依笙心底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似乎,恍若隔世。

黏糊糊的憋闷感觉传来,她这才惊然梦醒,嘴角抽了抽,转过头,一个纵身跃出瀑布,来到洞外。

轻蹙额眉,依笙就地取材,编了一个藤篮,垫了些宽大的叶片,舀了几篮子水,脱下衣裳后,便将它们一滴不漏的全洒在她身上,彻彻底底的将那些墨绿色的粘稠状物质清理干净。

本就有些微的洁癖,这时候全身都不舒服,还怎么有心情去想别的?自然便是先淋个浴,洗个澡再说了。

待到最后一篮子水洒下,依笙那本来粘满了杂质的肌肤又重新恢复了本来面目,露出白皙迷人的皮肤。

不,应该说是恢复了婴儿时的肌肤。因为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别的痕迹。别说什么比较大的伤痕了,就连微的擦伤的痕迹,都不见一分。

脸蛋更是。本来就绝美的容颜,再经这么一个巧合,可谓是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说她貌赛天仙,肌肤胜雪也没有人会反对了……

怎么回事?依笙秀眉微微皱起。难道,真的是脱胎换骨,洗髓易经了吗?虽然她对肌肤这些的不甚在意,但她毕竟也是个女生,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爱美之心。试想,谁会对自己的美貌感觉到厌恶呢?应该不会有人吧……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别的什么……是不是那些能量全都到了她的体内,不好压缩,就将体表的那些占位置的杂质给挤了出去?

想到这里,依笙才猛然记起,好像自己还没有查探过自身的内力情况……

于是乎,一点也不敢耽误的,依笙马上闭起眼,仔细感受着内力的流动。

“丝……”狠狠的倒吸口气,依笙惊诧到无以复加。

她不知不觉的拥有了一个特殊的技能,内视。

闭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经络,甚至真气的流动情况。哪里受伤了,也许都能看得到那血液的运动。

而且还不止这些。原来气态的真气已经被压缩成了液态,如一条银白色的溪流,在她经络内缓缓流动。

丹田之处,竟也奇异的形成一个银白的小球,正在不断的增大……

而她的内力,早已超脱了世俗的想象,达到了一个无法以常人来论的高度。

明烟诀第九层,隐隐有突破之势,但心境仍旧,便无法提升。虽然,内力的高度早已经到达了顶峰。

记得小时候听老头说过,貌似第九层的突破,是山水自然。而第十层,便是诡异的情。

山水自然,就连老头那般的隐居都未曾提升,而她,有什么能力可以吗?

亦或,老头早已经达到心境,但内力不够?

不,应该不是。老头的内力早就到了第八层巅峰,定是够了的。可能还是领略得不够吧。

算了……这些她也不用去想了。反正有或无,对她来说都好像没啥意义了。那第一代不是说了吗,自己貌似是巅峰的样子,应该也就不用太担心吧……听她的话,顺其自然就好。

依笙微叹了口气,打算开始穿衣裳。

原本淡紫的衣服,已经染了些白,但依旧是未曾破损,反倒有些别样的风情。

那件白色的雪衣,是刀枪不入吧,不过实用价值,其实还没有这件有些泛白的衣服高。因为这件衣服她改造过,而那雪衣,她根本无从下手。

衣袖那边开个口子做暗格吧,又没有了这种布料缝补,有点现形,衣服里面开个口子吧,穿着都不舒服。再加上这雪衣本来就是坚韧无比,想破开它,就需要很大力气。自己虽然可以,但为了一件衣服,花费那么巨大,有点划不来。所以,抱着这般心态,她也就没动这衣服,实用价值也就没那么高。

算了,穿着也罢。反正自己性命多一份保证,何乐而不为?

耸了耸肩,依笙继续穿衣的动作。

一分钟,换装完毕。不染纤尘的容颜,素净淡雅的衣裳,泛着盈盈流光的剪水秋瞳,加之唇红齿白,娥眉淡扫,墨发轻扬……更是交相辉映,有些难以言喻的美。难以言语的魅惑人心。

若是此刻有人在,那必定是绝对惊艳。仿若天仙下凡,甚至更胜一筹的美,令人无法移开眼。

而这里只有依笙一个人,她也不会那么自恋,当然便少了这一幕。只是不知,待到出了这崖底,真实的面容会是怎样一番震慑人心。

轻抬起脚,依笙又是一个纵身,脚尖点地,轻盈若燕的穿过水帘,再次来到水帘洞内。

没有多加思索,依笙便又迈开脚步,坚定的朝着那隐约的洞内走去。也不惧黑暗,因为再一次挂在胸前的血玉已经泛起了柔和的白光。

感觉似乎走了很久,她才到了洞的最里面。但看上去依旧是黑黑的石壁,没有什么特点。

是什么?皱紧眉头,依笙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石壁。

微微抬起素手,依笙袖中飞出三尺白练,猛然一击。

“嘭哗……”一声巨响,眼前的石壁竟然就这么给开了。就如那木质的门一般,似乎轻轻推一下便能打开。但只有依笙知道,这看似简单轻巧的一个细小的动作,几乎用了她三成的功力。

没有再警惕小心着什么,依笙便这样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惊讶。又是一番惊讶。

已经数不清这崖底给她带来多少震撼,这次毫无疑问又是一个惊天的响雷。

至于为何,看看这洞内的装潢便知。

那可全都是金子做的啊……那一片的金灿灿,让她不禁有些危险的眯起眼。

是为了什么?她不知道。不过,金灿灿的是很迷乱人心,但却迷惑不了她。

那上面微微泛着的一点幽蓝,昭示着那剧烈的毒素。

魂断。

仅凭一眼,依笙便看出那诡异的毒素,是天下间最为狠毒的毒药之一,魂断。

顾名思意,便是让人断魂。灵魂都断了,这人还会生存得下来吗?答案是否定的。

虽然她可以有方法解,但那样太费她心神。

而且,这魂断最易见的特点便是,因人而异。

也就是说,无论是否都是同一种毒,都是魂断,但却个人中的不同。也许这一个是深入骨髓,猛烈侵蚀掉他体内的器官,但那一个,又是仅仅入侵血液,腐蚀经脉。她要解,必须耗费极大的精神力去查探到底这人体质与魂断的结合到了什么地步。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也绝不会让自己身边的她在乎的人去沾染。

不过,如果是她自己,那就有些不同呢。依笙唇边漾开一个微笑,眼底,全然是见到猎物的兴奋。

她对毒天生敏感,后天对毒有抗性。加之这次因为什么涅槃吧,脱胎换骨一次,估计对毒的抗性也会大大增加。不到百毒不侵,也估计差不得很多。不过,她必须要试验一次,以来了解自己自身的情况。

而且,魂断要是下在她自己身上,她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便可以解掉。因为自己太过了解自己的身体。而且还可以内视。

她绝美的脸上出现了傲人的自信,迈开脚步,就这么直直的用手去触碰。

接触到那抹幽蓝之时,她似乎看到一个小小的蓝点钻入她的经脉,迅速蔓延。

哦?看来自己和它的结合度很高呢……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起来了。

呵呵……小人依笙轻笑两声,闭上眼内视起来。

仔细搜寻,便发现一个惊人的现实。

小蓝点虽然在不断滋生,蔓延,但每到一处,便会被密集的血细胞给吞噬掉,不留一丝痕迹,反而转化成自身的能量形式。

没过三秒,小蓝点完全消失在她的体内。甚至没有留下一分的不适,反而是给自己带来了些许能量。

她的身体,真的造成了百毒不侵了呢……

依笙墨色的眼眸中大放异彩,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呵呵……”毫无预警的,依笙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便发了出声。

自己,拥有的资本,还真是多呢……以后,应该也不会因为记忆的空白而有什么损伤了吧。

浅笑怡然着,依笙继续迈开脚步,走向更深处。

嗅到了丝丝不寻常,依笙猛地停顿,略略抬眼,看到的便是一副令人惊诧的场面。

一把剑,万年玄铁所制的剑,正高高悬挂在她前面一步的顶上,似乎只要她再往前一步,它便会迅速掉落下来,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的头颅。

呼……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依笙脚尖轻点,飞身上前,略略的取下那把如有万斤重的绝世好剑,放于身前仔细端详着。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将手伸向它,触摸到它泛着银光的剑身。

感受到那一抹冰冷的寒意,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叫嚣着,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它。

占有欲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有些不能自已。身体不受控制的自觉拿起它,锐利的杀气就这么悄然释放,但她却只感觉到一抹强烈的兴奋,和嗜血的杀意。

就似是天生为她铸造的一般,她与它,竟是那般的吻合,没有一丝缝隙。

指尖传来的冰凉,一如那冷潭之水,但却意外的也和那冷潭之水一般,让她感觉彻骨的冰凉,而又是那么的舒适。舒适得让她不禁低吟出声。

量身定做,不过如此。

也许,这崖底,天生就是为帝女准备的。如若不然,怎么会处处感觉到那白衣女子的气息?

既然这般,她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当然,看到这么一把绝世好剑,她本来就没打算要放弃,只是分心不安理不得和心安理得罢了。

毫不客气的把它别在身上,依笙继续往前走。

果然,不远处,又放置着把软剑。

露出一丝笑意,依笙大步上前,一把拿起,又是端详起来。

温柔的抚摸着它的任何一处,只觉着它是那般的软,软如轻纱。甚至,可以用来当作腰带,系住裙摆。

而若将剑柄挽个漂亮的结,又成了缠在头上的发带。银色中透着抹血色,刚刚巧是她的最爱。

当下,依笙便将自己墨色的发丝放下,再用这极具美感的发带将其缠绕起来,煞是惑人。

唇边弧度扩大了些,依笙心底越发的兴奋,脚步也越发的沉稳起来。

气息外放,很快,她便再次找到一支簪子,一只古朴的玉簪。

而这洞,也走到了尽头。

看着簪子上面镂空精致的雕刻,饶是依笙,也不得不承认它的美。

玉簪通体血红,倒是和她脖子上挂着的血玉有几分相似。最外镶着的一颗猫眼红宝石,在血玉那盈盈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反射出的血色光芒,红得张扬,红得放肆,红得狂傲,是那般的耀眼夺目,摄人心魂。而红宝石下那看不懂的古老刻纹,更是为这玉簪增了几分神秘。

不知怎的,依笙竟然觉着有股莫名的熟悉,甚至于是早已见过,但自己却没了丝毫印象。

不过,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她所缺失的那份空白记忆内有的。因为透过它,她甚至能隐约捕捉到古老记忆的刻痕。

算了,管它呢,好看不就得了?管那么多作甚?又没有什么好处可得。真是的。依笙甩了甩头,抛开那纷杂的思绪,直接将簪子插到她用发带缠起来的发丝间。

一个通体血色,一个银色中带点血色,但却是意外的相配。那绝美的玉簪,那绝美的发带,甚至将她墨色飘逸的发丝都给比了下去,令它显得如此暗淡失色。

微微一笑,依笙最后看了一眼身前的石壁,打算就此离开。但那最后的一眼,却让她停下了脚步。

她看到了什么?

她竟然看到了石壁上她自己的雕刻像?而且是那般栩栩如生……

石壁上的她,一袭白衣,就似是她现在里面穿着的雪衣。素净的右手执着现在自己手中的那把万年玄铁剑,左手执着一把玉箫,墨色发丝间,也是自己现在发丝间的玉簪和发带,脚踏着祥云,周身围绕着那三尺白练,飘然若仙,但却那般傲然凌人。眼底的淡漠,仿佛睥睨众生般,带着抹淡淡的不屑。

绝色的姿容,竟就是那样被刻画了出来,而且那笔法,就如神赐一般,圆润,不带一丝瑕疵。

一如脱胎换骨后的她。

不过,自己为什么会被刻在这上面?还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等等,怎么石壁上的她还有一把萧?而且是她钟情的玉箫?

到底怎么回事?有谁能给她一个答案?

是不是所谓帝女,都应该是这个样子?还是说,命运已定?她必须按照已经铺好的路走?

不,应该不是。第一代不是说了吗?这一世,随着心走便好。石壁上的画,应该是提醒她,她自己应该有的装备。

不过,萧呢?

那左手执着的玉箫,又在哪?

依笙蹙起眉头,四处张望着。

眼角余光一闪,她好像捕捉到了一丝流光……

啊,在那!小人依笙在她心底惊叫出声。

蓦然回首,玉箫竟在灯火阑珊处。

哎呀,其实一直就在她脚下不远处而已啊……怎么就那么笨的没发现呢?真是的,太不给力了吧这也。

微的一挑眉,小人依笙在心底骂骂咧咧。

自己还真是个笨蛋啊。唉,脑袋变笨了,还要提醒了……呜呜。小人依笙瘪起嘴,故作委屈。不过却是在她心底罢了。

真正现形于色的,还是那抹不加掩饰的欣喜。

上等和田白玉所制的萧诶……瓦咔咔,赚翻了……

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依笙最后看了一眼那绝美的雕刻画,一如那画中的她,左手执萧,右手执剑,凌空踏起,再不留恋的闪身出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