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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地阶灵花

一方木盒,一张画卷,都被摆在桌上。

张舜坐在桌边,不断将画中的盒子与自己的那只木盒做着比照。

看了半天,他得出了结论:

自己的这只盒子,竟然和画中的盒子一毛一样!

“也就是说,除了这只盒子外,还有其他一样的盒子?”

张舜眯着眼睛,满腹狐疑,抓着盒子,好一阵打量。

和初见时一样,木材并不稀有,做工也不算精致。

但构造却和前世他所听闻过的鲁班盒极为类似。

这也是,他会起心把这只盒子买下来的理由。

之前他就研究过,却始终找不到开盒的办法,而后就一直扔在戒中,没再理会。

不过,这次听完秦筱筱的话,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盒子弄开瞅瞅。

有了决定,他也没再耽搁,再次研究起来。

这一琢磨就是一个晚上,可盒子依旧还是那样,根本就没有打开的苗头。

渐渐地,他失去了耐心,就要把盒子给砸开。

就在这时,摄魂幡器灵开了口:“且慢!”

“你有办法?”张舜眼睛大亮。

“没有!但如果你用蛮力,就算打开盒子,也绝得不到里面的东西。”

“怎么说?”

“它看似简陋,但其中却藏了数道暗手。不是正常开启,存物立毁。”

“那怎么办?”张舜郁闷了,用力挠着脑袋。

“再厉害的机关,也是人想出来的。只要开动脑筋,总有解开的办法!”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舜翻了个白眼,但也打消了蛮力破盒的打算。

毕竟,他的目的不是单纯开盒,而是想看看里面的东西。

在这之后,一人一灵群策群力,共同对这只盒子进行着研究。

但效果却并不明显,以至于在百宝阁的三天时间,他们也没能寻到半点眉目。

倒是秦筱筱把滋魂丹先调了过来。

花了两千万银票,张舜得到了一颗滋魂丹。

立刻吞服,又经过一日的炼化疗养,灵海的裂痕终于有了部分修复。

可也只是部分而已。

想要完全复原,单凭一颗玄阶中级的滋魂丹,显然还不够!

但无论如何,有了这几日的疗养,他的魂力勉强恢复到了八成。

至于真气嘛,还要更快一些,已经差不多恢复到全盛期的真气强度。

效果虽然不错,代价却也不小。

不过四五天时间,便足足花了他四千多万银票。

期间,苏婉似乎故意躲避着他,只在吃饭的时候,短暂照过几面。

他也没有去找苏婉,闲暇不是炼化丹药,就是在研究那只鲁班盒。

足足一周之后,张舜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秦筱筱也没做挽留,当即安排车队出发,为的是混淆赵家的耳目。

不过张舜并没跟随大部队离开,而是乔装之后,从北门悄悄走的。

出了奇枫城,走出一段,他才看向身边画满了麻子的苏婉。

“赵家没人跟来,既如此,咱们就此分路吧。”

闷闷地丢下一句,张舜抱了抱拳头,兀自甩头离开。

走了两步,他就郁闷地停下脚步,再次扭头看去。

“你还跟着我干嘛?”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开的,就你能走吗?”

“好吧,那您先请!”张舜可没心情和她吵架,识趣地退在一边。

但他停下,苏婉也抿着嘴唇,闷着头,跟着停了下来。

“你干嘛?”张舜嘴皮子一抽,没好气地说道。

这一次,苏婉没再开腔,但嘴唇却被她咬得更用力了。

“莫不是没盘缠?”

张舜想象力是真丰富,说着,抽出一张万辆银票递了上去。

只是,苏婉并没有去接。

“得,你不走,我走!”

无奈,他再次迈步,但和刚才一样,苏婉竟又跟了上来。

“姐姐,你到底要干嘛?”

张舜是郁闷得直挠头,恼怒开口。

苏婉的嘴唇越咬越紧,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话来。

“我,我没地方去!”

她的话不长,却显得格外压抑。

配合着那暗淡、哀戚的脸色,显得莫名失落甚至有些可怜。

张舜张了张嘴,到唇边的狠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深深地在这女人面上看了许久,他才无奈一叹。

到底是同情心作祟,他实在狠不下心将人轰走,只能道:“暂时,你就跟我一起吧!”

苏婉并没有多么开心,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也没再多话,气氛更沉闷不已。

一路往东,紧赶慢赶,便又是十来天。

来到霞阑山外的谷顺镇,两人才找了个地方歇脚。

镇子不大,但因为紧贴霞斓山,因此倒也不显得荒凉。

作为淝西在秘境和各大仙府遗迹外最大的试炼场,霞阑山一直以来都不缺人气。

自然而然,来往谷顺镇的人也从来都络绎不绝。

只是今天,比起寻常时候,整个镇子还要显得热闹一些。

几乎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客人。

从镇头跑到镇尾巴,问遍了客栈,两人也只找到一间空房。

思来想去,张舜最后还是要了这间房间。

他还得在镇子等待姚啸文,所以可能要在镇上再留两天。

不过,和苏婉共用一间房,两人都显得极为别扭。

作为男人,床自然是要让给女孩子的,他就着一张椅子,勉强修整。

吃完晚饭,才去镇里转了转,一边寻找姚啸文,一边也在收集情报。

来来往往的修士,嘴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开始,张舜倒不以为意,但听着听着,他的表情就变了。

“不是说那玩意儿长在十分隐秘的地方吗,怎么现在都知道了?”

越听,张舜就越不是个滋味儿,心里也不经意地焦急起来。

但旁边的议论声却没有就此停止。

“我去,你怎么也来了?”

“那可是地阶灵花,知道消息的,谁不趋之若鹜!”

“可花只有一朵,这么多人,怎么分?”

“当然是各凭本事。不过,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我看就别去送死了!”

“你说谁三脚猫呢?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被老子修理得哭爹喊娘的!”

伴随着这些议论声,天空那轮圆月也悄然藏进了云深。

之前还晴朗的天空,不知不觉就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夜似乎也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