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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越多越好

得到消息,公输冶是马不停蹄。

成功赶在崇家做出最终决定前来到凰都。

但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外人,就算和崇家是世交,也无法插手崇家的内部决议。

所以,他只能提议来一场比武招亲。

涔东的青年才俊多了,只要不是这位无涯门的圣子,那就还有机会。

先把这场婚事挡下,后面的事儿,大可以再慢慢商议。

原以为,以崇家的名头,比武招亲的消息放出,四方才俊应该迫不及待才对。

可让公输冶没想到的是,伴随招亲消息传出的还有另一个消息。

也是那个消息,让几乎所有起心的青年,全部偃旗息鼓。

消息是无涯门圣子亲自放出的。

他明目张胆的警告所有人,敢凑这个热闹,势必找遭到他的疯狂报复!

一个无涯门圣子说出这样的话,没人敢怀疑其分量,更无法质疑其决心。

结果这一闹,愣是没半个人敢来参加这场招亲的!

这下子,公输冶急了。

无奈之下,才想出开坛炼器的主意。

总得先把人吸引过来,才能收买人去参加比武,阻止无涯门那个不要脸的混蛋。

张舜默默地听着,开始他还好奇为什么公输冶就那么不愿意把人嫁给圣子。

但听到那圣子的做派,他才恍然大悟。

同时,他也明白了公输冶的意思。

“所以,您想我去比这场武?”

“不错!”公输冶点头。

“多谢前辈抬爱,但小子已有婚约在身!”

公输冶哈哈一笑,“放心,我不是让你真和那丫头成婚,只要拦下无涯门那混蛋,和小唯的婚事,我帮忙搅黄了便是!”

公输冶倒说得轻巧,但张舜直接就黑了脸。

先得罪无涯门这个九星宗门,再悔凰都这个八星势力的婚?

那得多少条命才够用!

即便张舜是个脓包,也知此事绝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他并不是!

“也对,我算什么?是死是活,谁在乎!”

张舜心里郁闷,甚至有些愤慨。

事到如今,他哪儿还不知道,公输冶已看透他的修为。

甚至,连他非涔东出身的事儿,只怕也被看穿了!

“前辈谬赞了,人家可是圣子,我又怎是对手!”

张舜装出一副心虚模样,没等公输冶再开口,便继续道:“悟棱晶,您还要吗?”

此地不宜久留,他只想赶紧把灵器弄到手,然后拍马离开!

“要,当然要!”提起这茬儿,公输冶再次变得激动。

但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又恢复冷静,提议道:“咱们不如再做一个交易!”

知道光凭一张嘴是很难说服张舜的,这老家伙附上了好处。

“不管这一战成败如何,你肯出战,我便再许你一套地阶缕织!”

张舜心头大震,被这老家伙的大手笔给惊住了。

所谓缕织,是对一种用手法打造出的灵器的总称。

需先以炼器手法锻出灵丝,再经手工编织等数道复杂工序,故而得名。

因手法特殊,所以缕织基本以防具为主,但并不限于固定款式

可以是长衫,也可以是长裙,柔软贴身,比灵甲更受青睐,也更珍稀。

不得不说,张舜再次心动了!

若有一件地阶缕织傍身,再配一把地阶武器,即便遇到分神,也足可自保!

“若你能战胜无涯门那个臭小子,我再许你三次炼器机会!”

公输冶趁热打铁,又加了一份重磅筹码。

张舜的心,狠狠动摇,紧紧攥着衣摆,却难以冷静。

公输冶没再开口,含笑看着他,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呼呼,呼呼,重重地吐了口浊气,半晌,张舜才定下心来。

“恕晚辈冒昧,但若晚辈没理解错误的话,前辈只是希望阻止无涯门圣子在比武上拔得头筹,并不是非要晚辈赢下这场比武对吗?”

“不错!”

“如果,那小子根本就参加不了比武呢?”

“当然也算!”公输冶点头。

“既如此,那晚辈答应了!”张舜眼神大亮,再没迟疑。

此时,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最重要的是先把灵器弄到手!

“好。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

公输冶抚须大笑,也没有耽搁,取出一只长匣,推了过来。

张舜也把盛放悟棱晶的盒子取出,递了上去。

拿到长匣的一瞬间,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盖子。

一把五尺长,手掌宽的纯墨色重剑,静静地躺在其中。

看上去厚重古朴,却又有种摄人心魄的锋锐感觉。

“好剑!”张舜真心赞道。

“我拿出的东西,还能是个废品不成?”公输冶笑了笑。

细心把悟棱晶收好,他继续道:“暂时,你就在崇家住下吧!”

“那自然是好,不过,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

张舜没有急着炼化宝剑,盖上盒子,抬头看向那老家伙。

“你说!”公输冶倒也不含糊。

“您老慧眼,只怕早就看出来了,小子身上还有点小伤。为了不耽误崇姑娘大事儿,您看能不能那个帮忙弄两瓶疗伤丹药给我使使?”

张舜素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有机会,当然得多讨点便宜!

“算你小子会说话。说吧,需要什么丹药?”

“修复灵魂的丹药,越多越好!”

“你……”公输冶嘴皮子一抽,瞪了回来。

“您老德高望重,手腕通天,区区几瓶丹药,怎么能难得住您呢!”

张舜就当没有看到,依旧恬着脸,滔滔不绝地拍着马屁,这么恶心怎么来。

没把自己说吐,到先让公输冶反了胃,不耐烦地打断道:“你给我闭嘴!”

看张舜还要喋喋不休,他干脆一甩手,出了凉亭。

走了十来米才又扔下一句:“别乱跑,就在这儿给我等着!”

“前辈吩咐,晚辈自当遵从!”

张舜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全是一副恭敬的模样。

只等老家伙走后,他才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如此美女真若嫁给那种混球,的确可惜。权当做件好事儿了!”

末了,他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贴金。

呼呼,风突然起了,吹皱了一池清水。

池中那轮晃眼的日头,却被涤荡的水波,揉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