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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贵宾驾临

要说对两女的谈话内容半点也不好奇,那显然是自欺欺人。

不过,张舜还没有蠢到在苏婉气头上去询问的程度。

伺候老婆用餐完毕,最终他也没等来老婆暖床。

趁此时间,他干脆把雷玺石取出,琢磨着炼制阵基。

但从没炼器的经验,更没有布阵的经验,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从头开始,又怕浪费了材料。

犹豫之后,他决定用墨屿先来练练手。

把从宇诚商会临时买来的器鼎炸得一个不剩,他也没炼出半件成品。

就在焦头烂额之际,一个意外的人突然出现在溪崖。

“公输前辈,您怎么来了?”

看到公输冶的第一眼,他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热情迎上。

“路过此地,听说了你的消息,所以顺道来看看!”

公输冶哈哈一笑,简单的说了一下来意。

“就公输爷爷是人,我们都是空气呀!”

被晾在一边,崇鸢不乐意了,不满地瞪了过来。

“两位崇姑娘,别来无恙?”张舜尴尬一笑,赶紧招呼。

“还没死!”崇唯抬眼,淡声说道。

冷漠的语调,搞得张舜颇有些尴尬,伸手也把两女迎进了门。

突然又来两个漂亮姑娘,引的别苑的几个护卫议论纷纷。

得到消息,苏婉也好,霍馨也罢,都匆匆赶了过来。

简单扫视之后,她们都警惕地把视线打在了崇唯身上。

“正好,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张舜嘴皮子微抽,装模作样地把公输冶三人都介绍了一遍。

重点当然是公输冶这位器王,至于崇家姐妹都只是一带而过。

听到公输冶的头衔,苏婉和霍馨终于把目光转了过去。

“晚辈见过公输前辈!”

“我和小张一见如故,你们也不必多礼,随意点就好!”

公输冶并没有摆什么架子,满脸含笑,语气慈和。

不过,崇鸢却眼珠子一转,突然凑到张舜身侧,亲昵开口:“姐夫,她们是谁呀?”

突然来这么一句,张舜刚抿的那口茶,直接就喷了。

不止他,公输冶也没有绷住,弄得胡子都在滴水。

崇唯脸色陡然一黑,一双冷眼往自家妹妹瞪去。

“看来把你带出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现在外面都说你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我只是顺应民心。”

崇鸢缩缩脖子,俏皮地吐吐舌头,看向张舜的目光却满是得逞后的狡黠。

张舜擦干下巴,没好气道:“崇姑娘不会太贬低令姐了?”

“青榜榜首,说出去也不算丢人!”崇鸢小声道。

张舜微微一愣,浑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从榜眼变状元了。

崇唯俏脸寒霜,冷道:“你要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立刻让人把你送回去!”

“开个玩笑嘛,你要是当真,那她们成什么了?”

崇鸢委屈巴巴地瘪着嘴,却不忘趁机调侃霍馨和苏婉那么一下。

“两位千万不要见怪,这丫头从小就被宠坏了,顽皮得紧!”

公输冶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含笑和苏婉二女解释道。

这事儿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

为了避免崇鸢神经病再发作,张舜匆匆转移了话题。

“您老来得正好,晚辈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事不宜迟,他让苏婉帮忙招待一下崇鸢姐妹,便带着老爷子去了书房。

“什么事儿,还弄得神神秘秘的?”公输冶含笑道。

“您老应该没忘当初答应小子的事儿吧!”

“老夫一生磊落,自然不会食言而肥。”

“您也看到了,这座溪崖几乎没什么有效的防御工事。所以,我想请您帮忙炼制几块阵基,要是能再帮忙镌下阵纹,那就更好了。”

画坤举方大阵,需要阵基和阵纹结合使用。

“没问题。不过要炼制护城大阵,我得先好好看看地势。”

“多谢前辈好意,不过具体要布置什么阵,小子已有计较。”

“哦?拿出来瞧瞧!”公输冶眼神一闪,兴趣盎然却没有多少意外。

张舜也没做耽搁,把之前就刻绘好的阵谱取出。

公输冶怎么着也算专业人士,拿着阵谱即刻开始查看。

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变了,惊异道:“这是什么阵,以前我怎未曾听闻?”

“小子探寻仙府,偶然所得,具体也不是很清楚。”

“仙府?那就难怪会如此精妙了!”

“在您老面前,谈何精妙?不过对目前的溪崖城而言,聊胜于无罢了!”

“臭小子,竟和我打起了马虎眼,你看我就那么好糊弄吗?”

“小子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张舜嘿嘿一笑,没再继续编什么故事。

因为看起来,公输冶对于阵谱的出处,并不是很在意。

所在意的,是阵法本身,都没用张舜催促,他便动手临摹。

那也是刻绘阵纹之前,必要的练习过程。

一经开始,公输冶便完全沉浸在了里面。

张舜识相的没再打扰,留下雷玺石之后,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自那之后,公输冶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一连几日都没再现身。

反倒崇鸢和苏婉打成了一片,搞得张舜想找机会和苏婉亲热一下都没机会。

至于霍馨,则和崇唯凑在一起,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搞到最后,张舜被完全扔在一边,干脆刻了一套麻将,和几个护卫凑了一桌。

趁着护卫手生,他好好地赢了几把。

正在兴头上,张涛找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只担架。

黎蔓、姚啸文就躺在担架上,紧闭着眼睛,人事不省。

“老姚,老姚,你醒醒!”

哪儿还顾得上胡牌,张舜急忙扑了上去。

一手抓着姚啸文的手腕,另一只手则轻拍着他的脸蛋。

唔,好一阵子,姚啸文才颤抖着打开眼睑。

“老张,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样?”张舜担忧道。

查探之后,他发现姚啸文内息十分虚弱而且紊乱,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及根基。

“对了,黎蔓怎么样了?”

姚啸文并没有回答,紧张兮兮地问道,还一副要起身的架势。

但刚一动,就差点从担架上滑下。

若不是张舜眼快伸手,只怕就已摔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