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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比试

而妮妮姐却‘闷’的不亦乐乎,仿佛她很享受这种下注的过程一般。

跟了几圈后,下注金额已经从最开始的二十变成了一百。

但妮妮姐依旧没有看牌的意思。

现在场面上,跟牌的,包括妮妮姐在内,还有三家。

其中一家看了牌,陷入了两难之地。

按照拖拉机的规则,只要妮妮姐和另一位玩家不看牌,这名玩家只能被‘揪’。

要么双倍下注,要么弃牌。

不过这位玩家被‘揪’了仅仅两圈,另一个玩家也看了牌。

看牌之后,牌应该不大,甚至是很小,他气愤的摇了摇头,弃了牌。

这时,妮妮姐先看了一眼牌,表情上不露声色。

“跟,二百。”看过之后,妮妮姐并没有准备开牌的意思,继续下注。

看到妮妮姐如此淡定,对方显得有些为难。

不过都跟注这么久了,牌面也一定不算小,他数出四百块,扔进了牌桌上:“美女,我开你。”

男人率先亮开了他的牌,一对J。

“抱歉,同花。”妮妮姐掀开她的牌,方片一色。

妮妮姐兴致冲冲的收起钱,还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回以一个微笑,心中暗道妮妮姐的手段高明啊。

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出千了,而我还没察觉到。

至于我怎么知道她出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有一张方片四,是我的牌!

这是准备玩出千局吗?非要分个孰高孰低不成?

本来妮妮姐就说想试试我的千术如何,那今天我也跟她好好玩玩,展现一下我的千术。

接下来一局,由妮妮姐发牌。

‘闷’过三圈。

这一轮,中分男并没有选择弃牌,也跟着一起‘闷’。

对于他的花式玩法,我眉头一皱,他不应该是胡乱玩的人,若是胡乱玩,也不会来这种赌局。

所以我再次提前看了牌,牌不大,一张K,我再次弃掉。

这一轮,中分男似乎很有把握一般,一直‘闷’牌下注。

这一次,妮妮姐没有如同上一局那般,而是在‘闷’了几圈后,选择开了中分男的牌。

想来她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在比过大小后,妮妮姐将牌丢在了牌堆中,我看到她有一对A。

果不其然,这个中分男绝对是搞鬼了!

这一局,毋庸置疑,是由中分男以7,8,9拖拉机取得了胜利。

“承让,承认了。”

中分男收起桌面上的几千块,笑着说道。

随后他开始洗牌,发牌。

我低着头,用余光去观察他的动向。

这回我注意到了他的可疑之处,他右手的小手指和无名指始终是向内弯曲,仅靠在一起的。

就像是夹了东西一般。

想来,他能准确的预判牌面的大小,就源于他手中的东西。

他这也算是千术的一种,不过出千不在于牌上,而在于道具之上。

考验的不是技巧,而是眼力。

借用像图钉,光滑的戒指等反光类的道具,来探查牌面的大小。

有些混小场子,水平不高,只能忽悠土鳖的,也会在脚底摆个小镜子,或者在桌面上摆一杯浓茶,来通过反光看牌。

手段虽然低级,但也管用,能大大的减少不必要的投资。

又玩了几轮,我一共输了一千多块钱。

我一直都是有大牌就跟,没大牌就弃,毫无任何技巧可言。

在他们眼里,都认为我不会玩,是一个人傻钱多的大款。

“小秋,你也不太会玩呀。”妮妮姐调侃一笑。

看着她得意的笑容,想来,也该到我展示一下身手了。

这一局,‘闷’过三圈后,我果断看了牌。

并且加了注:“五十。”

看到我加注,几乎所有人,都看了牌,随后纷纷弃掉了。

“我靠,都这么默契吗?”我收起桌面上,少的可怜的几百元底钱,无奈的说道。

最开始打招呼的中年男人挠了挠头,尴尬笑道:“兄弟,你这路子太明显了,只要你一跟,肯定是起大牌的呀。”

我愤愤的叹息一声:“哎,白瞎我一手豹子了!”

其余几人听说我是豹子,纷纷露出憋笑的表情。

估计他们很少见,在这种老手赌局上,拿豹子赢底钱的赌客。

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应该是纯纯的冤大头。

但其实我最大不过是一张K,牌不大的,只是忽悠他们而已。

为的就是拿到发牌权。

洗牌,发牌这些我都没有特意的搞鬼。

因为妮妮姐,始终在注视着我的举动。

今天玩这场牌,我俩的本意并非是为了赢钱,闫妮妮不过是想探测探测我的千术如何,具体什么水平。

洗牌发牌虽然是技术活,但换牌,才是真的难度。

洗牌的时候,我特意给闫妮妮开了一个小灶,给她发了一门同花顺,红桃钢托Q,K,A。

上一次闫妮妮是从牌堆中,通过出千手段,换出了我的弃牌,方片四。

这一局,我要从她的牌面上动手脚,这才能彰显我跟高超的技术。

在一个老千的眼皮底下出千换掉她的牌,难度非常大,尤其是这个老千还有防备。

这种操作,几乎不可能实现,而我偏要挑战不可能!

难度很大,但越是难度大,越可以彰显我的技术。

‘闷’过三圈后。

这一次,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看牌。

“既然套路都被大家发现了,这回我也跟着‘闷’几轮试试。”我笑呵呵说了一句后,跟了注。

“这就对了,你那么玩,虽然输不了什么大钱,但根本没有赢的希望。”中年男人朗声说道。

跟了几轮后。

妮妮姐看了眼她的牌,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继续下注。

妮妮姐看牌后,又有三家看了牌,其中,两家弃了牌。

“‘闷’的我有点难受啊,总想看牌怎么办?”我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现在的牌价已经涨到了一百,看牌玩家就需要二百。

我数出十张二十的零钱,直接甩在了桌子上:“‘闷’二百。”

我表现的情绪很是激动,十张零钱,在我的故意用力下,滑出了赌桌,掉在了地上。

突然发生的这小插曲,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闫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