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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屈打成招

“就是这么巧,不信你可以调查。”我摆出无所谓的态度,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无关。

“调查,呵呵,你那三个同伙已经把你出卖了,他们说了,注射器是你给的,毒也是你带的,甚至还因此打了人,我说的没错吧!”度哥冷笑着说道。

“对了,你的枪在哪里了?就是你胁迫他人吸飘飘的枪!”

提起这把枪,我冷冷一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没想到那三个怂货还挺有意思。

既然早就想好了方案,给我挖好了坑。

“警官,他们是一伙的,他们的话,谈不上证词,这是明显的诬陷。

没错,人是我打的,因为那小子擅闯我的房间,还要打我的人,入室行凶,我打回去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我不慌不忙的反驳了他:“至于你说的枪,有些无稽之谈了吧。”

这件事与我无关,他们冤枉不了我。

这个年代的冤案很多,但我不是普通老百姓,不是他们想给我安排头衔,我就要含冤入狱的。

我有我的人脉和我的力量,哪怕就算这个人是我弄死的,在没有绝对证据下,他都能推脱罪行,更何况,他们没有证据,这事也和我没有关系。

“证据确凿,你是死不承认了对吗?”度哥一排桌子,站了身来,怒视着我。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已经把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认准了是我。

“你拿来的证据,就谈证据确凿呀,啊!”我轻蔑的说道。

从他肩膀上的徽章,就能分辨出,他压根不是什么长官,挺多是一个小队长之类的。

对待这个级别的,他对我出言不逊,我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阿清,你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他单独谈谈。”度哥对身边做笔录的青年人吩咐一声。

“好的,度哥。”青年人二话不说,习以为常的退出了房间。

审讯室内,只剩下我和这位度哥。

“小子,你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最恨的是什么人吗?

就是你这种草芥人命,贩卖毒物的人!你们这种人,就应该结果付出代价!”度哥说着,从一旁的角落中,拿出了一根小白龙。

小白龙,是一个硬塑料管的品牌,这东西打在身上,和被鞭子抽,没什么两样。

“想要屈打成招呀?”我冷笑一声,丝毫不惧。

刀,枪,我都不怕,何况是一截小白龙。

“小度是吧,打我可以,不过你要想想后果。”我轻蔑一笑,随意的说道。

见我这个态度,度哥脸色更加阴沉,想来他没见过什么市面,也没遇到过,像我这种敢威胁他的犯人。

“在这里,打你也白打!”度哥沉声说道。

“那你就试试看,但我敢保证,今天你动我一下,等我出去就一定扒了你这层皮!”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我没有跟他开玩笑,只要他敢动我,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脱掉他这身制服。

“好啊,那我就来试试看,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脱掉我这身衣服!”说完这句话,他手上的小白龙,毫不迟疑的落了下来。

抽在我的手臂上,先是一阵发麻,随后是火辣辣的疼。

“你招还是不招?”度哥呵斥道。

屈打成招,在这个年代,是最长见的事,他们没有先进的手段,拿不到足够的证据,只能通过这个方式来达成最终目的。

虽然这样做,有可能会冤枉好人,但是能被冤枉的人,一定是有值得被冤枉的地方,所以这一招,其实是很管用的,打出真凶的几率,也很大。

“我没干过的事,你让我招什么?我那个酒店住过好多回,你们可以去问啊!”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反驳。

很显然,他对待我,这有些带着个人情绪的。

他只是通过职位的便利,来对我进行私人的报复,和发泄。

这一切,我全部都记载心里,只要让我走出这扇门,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好,很好。”度哥说着,对我进行了屈打成招:“你不是很有关系吗?你不是要扒我这层皮吗?我到是要看看你有多硬气。

小小年纪,就学人家装社会大哥是吧!”

啪,啪。

小白龙抽打在我的身上,传来清脆的声响。

而我,忍着疼痛,一声不吭,早晚有一天,他会为他的行动付出代价!

大概多了七八分钟,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因为夏天的炎热,他打我,居然还打了满头大汗。

“小子,你说不说实话!”度哥声音干哑,喝了一口水,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他冷冷的看着我。

“哼哼。”轻哼一声,我没有搭话。

大约摸了一下时间,若是长时间闫妮妮没有联系上我,一定能知道我被抓了起来。

这一点,是很好调查的。

毕竟昨天出事,是在酒店,他只要询问一下酒店的情况,以她的聪明才智,和关系网,肯定能快速的查到我所在的位置。

对于小度的逼问,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情,我自然不能承认。

他拿我也没办法,只能继续扣押我。

在审讯室内,是煎熬的,即便小度没有再对我进行屈打成招,也没有再次提审。

但那种在一个小黑屋中,孤独的等待,却让我更加寂寞难耐。

四周的墙面,都是深色调,看起来黑压压的,十分压抑。

审讯室内也没有时间,我根本不知道在里面度过了多久,时间很慢,很慢,度日如年,说的就是我目前这种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出现在我面前的,三男一女走进了我的视线之中。

当我的目光看到那个女人时,我笑了,来人正是闫妮妮。

原本脸上挂着笑容的闫妮妮,目光在落在我身上时,笑容却凝固了,声音逐渐转冷:“赵所,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面对闫妮妮的问话,那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支支吾吾半天,才慌慌张张的解释道:“这...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