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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医治马大娘

陈宁一番解释,众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少,别看着了,叫人来把人收拾了。”

张大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来我现在的位置。”说完电话一挂,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众人刚吃完早饭,张家的人才过来。

“怎么来的这么晚。”张大少有些不悦道。

为首的中年男子,陈宁上次在市场上见过,往前一步鞠身道:“对不起大少,进村子时定位设备出了问题。”

“赶紧把人带走。”张大少一指地上的几人说道:“我回去之前要知道谁指使的他们。”

张家的人应道:“是,少爷。”

见人走后,张大少刚才的威严劲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怎么样,宁哥范儿不范儿。”说完朝陈宁胸口锤了一拳。

陈宁伸手挡掉拳头转身去找马伯伯了。

“马伯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陈宁进了厨房问道。

“烧完这把柴禾就好了。”

陈宁掀开锅盖,将准备的草药一股脑全倒进去。

浓烈的中药味从厨房里传出来,黄狗一声吠,转身回了窝。

水烧好后,陈宁叫来张大少联合马伯伯三人把水倒进大木桶里。

陈宁走到院里,正午的太阳照在身上传来阵阵暖意。

马伯伯将马大娘从屋里扶到院子中间。

“你们两个先回屋子,没我的允许绝对不能出来。”陈宁一脸严肃冲张大少和皮诗云说道。

两人点头进了屋子,张大少又将自己内兜里放的平安符贴在门框上。

“你贴这个做什么?”皮诗云问道。

张大少满脸义正言辞道:“防患于未然,你不懂。”

皮诗云给了一个白眼,将视线投向窗外。

陈宁先给马大娘施了针,确保一会驱邪时她不会过于痛苦。

马大娘坐在铺在地面的席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

陈宁道:“大娘您稍微忍耐一下。”

马大娘微微点头。

陈宁轻喝一声,脚踩天罡步,手捏七星决,嘴里念着咒术。

马伯伯看着十分不忍,随着陈宁的语速加快,自己老伴额头渗出米粒般的密汗。

“马伯伯,快舀瓢水洒在大娘身上。”陈宁催促道。

闻言马伯伯连忙舀了瓢水,正准备倒时却发现水有些烫,竟吹了起来。

“大伯,这都什么时候了,快浇下去,不然大妈的身体会撑不住的。”陈宁急声道。

一瓢药水下去,马大娘脸上的神情有所缓和。

陈宁轻喝一声道:“念你修行多年,还不快快滚出来!”

马大娘忽然睁开双眼,直勾勾盯着陈宁。

黄狗对着马大娘狂吠,雄鸡也张开翅膀凶狠的看着张大娘。

马伯伯看到马大娘死灰状的眼睛不禁后退数步。

“竟然如此了得。”陈宁心惊道。

正值中午,全天正气最足的时候马大娘身体里的东西竟还敢现出来。

看来背后操控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陈宁袖口精光一闪,毫针沾着血飞向张大娘的印堂。

马大娘一侧身,闪过毫针,站起身往屋里冲去。

陈宁赶忙冲了上去,向把张大娘拦在屋外。

谁知马大娘一把将马伯伯推向陈宁。

陈宁赶忙停脚扶住马伯伯。

“小宁,这是怎么回事啊?”马伯伯急的眼泪直打转。

“伯伯,您放心我肯定将大娘好好的还给您。”

说完一脚踹开门,跑了进去。

没了阳光马大娘更显凶狠,嘴里发出阵阵阴笑。

陈宁怒声道:“既然你不是好歹,别怪我无情!”

说完聚集真气,手上捏出天雷咒,一指出似闪电般点在张大娘身上。

“啊……”剧烈的惨叫发出,马伯伯连忙冲进屋里。

“老伴,你忍一忍,小宁是为了救你。”马伯伯现在的样子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

听着叫声张大少和皮诗云都十分好奇。

“马大娘叫这么惨是出什么事了?”皮诗云问道。

“我怎么知道。”

“你出去看看,回来告诉我。”

张大少丝毫没受皮诗云话里的鼓动。

“你好奇自己去看,我不出去。”

“懦夫。”

张大少见看不到什么,干脆往床上一趟构思将来自己怎么才能开发这个村子。

皮诗云将头紧紧贴在玻璃上,希望可以看到堂屋里发生的事。

陈宁满头大汗,自己真气瞬间被抽空。

马大娘眼神渐渐暗淡下去,两人倒在地上。

“快,伯伯,把大娘放在药水桶里。”陈宁有气无力道。

“好,好。”马伯伯快步上前将马大娘扶了出去。

陈宁看着眼前漂浮的黑气,从地上爬起向黑气扑去。

黑气一瞬间涌进陈宁的身体。

扑通一声陈宁重重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皮诗云见马伯伯出来后,门一推跑了出去。

“伯伯,陈宁呢?”

马伯伯回了下头说道:“在屋里,你快去看看。”

话音未落皮诗云已经进了正堂。

马伯伯小心翼翼将老伴放进木桶里,原本大娘苍白的脸顿时有了血色。

“伯伯,这是做什么?”张大少从屋里走了出来。

“是小宁让的,你快去看看小宁。”

马伯伯一指正堂。

等张大少进了正堂后,发现皮诗云和陈宁双双倒在地上。

陈宁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躺着皮诗云。

“诗云,醒醒。”陈宁伸手晃了晃皮诗云。

皮诗云动也不动一下,呼吸十分微弱。

陈宁坐起身来,看着皮诗云的额头。

一团黑色的雾气飘在上面。

陈宁感受一下自己体内暗惊一声。

“坏了!”

之前被陈宁吸入体内的黑气,转移到了皮诗云身上。

原本陈宁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做熔炉炼化那只鬼留下的黑死气。

可怎么转移到了皮诗云身上。

陈宁头一阵痛,倒不是因为他不能消除这团死气,消除的方法只有一种。

万不得已陈宁绝对不会这么做。

“宁哥,你醒了。”张大少从端着盆水院里走进来。

“我昏倒后你和皮诗云做了什么?”陈宁问道,话语里听的出怒气来。

“宁哥当时可是她自己冲出去的,我跟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晕倒了。”张大少连忙解释道。

陈宁忽然想到什么,将皮诗云的右手翻开。

丝毫不见驱鬼符的痕迹。

“哎呀,我这个脑子!”陈宁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

“宁哥,再大的事你也没必要用自残悔过啊。”

“你懂个屁,马伯伯在哪?”

“在里屋给大娘喂饭呢。”

陈宁下床向屋外走去。

“照顾好诗云,我出去一会。”

“放心吧,宁哥。”

陈宁敲了敲门道:“马伯伯,您先出来下,我有事跟您商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