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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四揽责

查看了一遍瑟尔基市内的四座桥梁我也是一阵头痛,不用说,炸得相当彻底,至少四座断桥的桥面已经完全落入河中了。

这种情况下想把桥修好,没有几个月时间是做不到的,可几个月时间却能让崔凡克联邦军再次组建起一支部队,虽然战斗力不见得有之前的强悍,可基本胜任作战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况且崔凡克联邦会放任西拉王国安心修桥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破坏施工行动。

而且破坏方法也非常简单,远远的架上大炮打上几炮就能让施工现场鸡飞狗跳,还修个屁桥。

所以在把河对面的崔凡克联邦军驱逐出一段距离之前,修复这些桥梁的打算是非常不靠谱的。

那现在还完好且控制在我们西拉王国自己手中的桥梁就只剩下赫伦堡的那座桥了,所以这座桥必须保护好。

我和正在观察河对面的亚摩斯交待道:“看到之前崔凡克联邦军在河上搭的浮桥了吧?之后我们也得搭一些!”

亚摩斯点了一下头道:“看到了校长,只是我们要在哪里搭桥呢?

这里我认为是不可能了,对面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我们呢!”

“当然不是这里,我们要是从这里过河,肯定会在瑟尔基西城区与崔凡克联邦军展开激战。

之前东部城区被我们提前清空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平民伤亡,可现在崔凡克联邦军可不见得会提前把居民请走啊!”我拿出烟点上一颗讲道。

“您是说崔凡克联邦军会混在平民中让我们投鼠忌器吗?!”亚摩斯惊讶的问道。

“特意这么做显然是不可能的。可他们不把平民移出交战区域,就那么装傻怎么办?他们崔凡克联邦死多少平民我现在并不在乎,可国际舆论的压力一定要考虑!”

我吸了一口烟对着一脸不可思议的亚摩斯继续讲道:“如果把崔凡克联邦军逼急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光是在这里,将来我们攻击任何一座城市的时候都有可能遇到这种问题。

而且不止于此,我们将来还有可能遭遇到受到了蛊惑拿起武器对我们进行攻击的平民,那个时候怎么处理,亚摩斯你想过了吗?!”

这个问题亚摩斯显然没有考虑过,因此一下子便语塞了。

“亚摩斯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下,如果让我们的战士以生命为代价去交换其他方势力的人命的话,我都是反对的。

而拿起武器对我们攻击的,无论身着什么服装,拿起武器的一刹那,都已经不再是平民身份,必须予以坚决的消灭!否则我们的战士会因此遭遇无谓的伤亡!”

亚摩斯听了我的话,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当然,单纯从战术的角度上讲,我们现在避开瑟尔基也是合理的。你之前讲得很对,现在河对面的建筑里有人盯着我们这边呢,一修浮桥就会遭到攻击!”

之后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坐上了吉普车,冲亚摩斯招了下手之后向北方驶去。

过了一会,亚摩斯所做的车从后面赶了上来,跟在我的车后面,之后一排汽车鱼贯而行,向城外驶去。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麦希,因为要考查渡河地点,所以我们一路沿着罗曼河行进,寻找适合搭建浮桥的地段。

适合搭建浮桥的地段被记录了下来,在发起攻击之前会派出侦查部队,以确定最佳的渡河地点。

不到战斗发起的最后一刻,渡河地点是不会被确认下来的,因为这涉及到崔凡克联邦军防御部署情况。

傻瓜才会在有防御的地段区域硬刚呢,哪里好通过走哪里的道理是个正常人都明白。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两天的时间我们最后到了赫伦堡。一路上我们不单把地形实况进行了掌握,也接收到了不少的信息。

崔凡克联邦军返回罗曼河以西的部队进行了整编,补充了一些人员后重新编成了十五个师的作战部队,最先完成整编的五个师被调到了赫伦堡以西的诺斯克。

诺斯克算得上是崔凡克联邦北部的一个交通枢纽,其东北方的阿德鲁托防线和整个一片地区都是靠诺斯克的铁路支持的。

所以这里对崔凡克联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万万不能出现意外。否则阿德鲁托防线失去后方支援之后也将陷入孤立,守军因为担心会被霍达都达尔帝国攻击,还不敢离开防线支援诺斯克,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而且诺斯克一旦丢失,对方的部队会顺着铁路一路向西南攻取巴登、诺迪、威斯,然后崔凡克联邦的首都凡尔纳就暴露在对方部队的攻击之下了。

你说诺斯克重不重要?崔凡克联邦军一下子派出手上三分之一的部分去驻守再正常不过了。

另外的十个师被分配在罗曼河延续的大小城镇之上,虽然也算面面俱到,可兵力又都显得捉襟见肘。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西拉王国表现出来的能力,从任何一个位置发起进攻都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第一时间的阻击是必不可少的。只要不被突破,其他部队再赶过来支援也是好的。

而且据息一些与法里西联邦接壤的边境地带驻军部队已经完成了收缩,显然是要来支援罗曼河一线了。

同时波斯法尼亚北部地区的部队也有调动的痕迹,应该会有一部分部队返回崔凡克联邦本土。

这是抽调的即战力,崔凡克联邦军在遭遇如此重创之后,开始了全国范围内的征兵。

传出的消息称此次的征兵规模高达二百万,如果最终完成,会是一股十分可怕的力量。

崔凡克联邦首都凡尔纳城郊的一座小庄园内,一位老人坐在壁炉旁的摇椅上取暖。

他腿上盖着毯子,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台收音机,收音机内正传出总统安斯巴哈令人热血沸腾的鼓噪。

要说安斯巴哈及其身后的智囊团也真是不一般,面对如此惨重的失败,安斯巴哈没有再选择回避责任,而是把所有失败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