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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三 捡冥钞

谢子豪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的说:

“我爷爷作为关东名气不小的先生,同时我谢家也是江湖上有一号的民间法脉,虽然因为会道门、丐帮等下三滥的殃及,官府对江湖势力的打击力度很大,很多人不是进去就是改行了,但依旧有旧时代的江湖中人留存下来,等到开放之后经济兴起,他们就又开始再度活跃起来。”

“所以别看我谢家现在已经只剩下一脉单传,但在江湖上名声也是不小。最起码当年闹义和团、我谢家先人顶着梅花拳流派马甲的时候,一同扶金灭洋结交的那些义和拳各派,以及往上追朔到太平天国时期,我谢家顶着青阳教马甲时结交的各路反金人马,流传下来的可都记得谢家的存在呢!”

张一山听得不免有些咂舌。

“好家伙,咱们谢家这一脉接触的都是些啥势力啊?义和团、太平天国,是不是还有白莲?”

谢子豪点点头:

“因为明末时候我谢家先祖所在太阴派被金人所灭,所以国仇家恨在身,我谢家自那时开始,一直以反金复明为己任,为避免被金人朝廷追杀,我们谢家选择大隐隐于市、潜伏于民间,并且挂了一些马甲的名号出去行走江湖,一来二去的就在江湖上打出了名号,历年来那些天理教、白莲、天地会、太平军、小刀会、捻军、义和拳等等造反势力都跟我谢家有所牵连。”

张一山听了连呼三声好家伙,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张着嘴几次,才吐出一句心里话:

“感情咱谢家历代祖先都是一帮造反派啊!”

谢子豪只当他是夸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

第二天,谢子豪没有跟着剧组一起去那座大厦,而是让张一山先开车绕着市区几个地方转了一圈,这才在一条路上停了下来。

这一段也算是比较繁忙的城市道路,但在谢子豪的视角之中,却总觉得带有一股阴暗晦涩之意。

他让张一山停好车,两人在路边的非机动车道上走了一会儿,忽然谢子豪快速上前几步,拍了一下前面正蹲下弯着腰的一个年轻男的。

谢子豪还没说话,那长得模样小鲜肉一样,可一开口却是津门口音的小伙子当下就抬头站起来警惕的说道:

“干嘛?我认识你吗?”

而谢子豪还没说话,张一山却眼尖的看到了对方手里捏着的东西,不由也紧张的用地道的津门口音叫道:

“兄弟,咱们是不认识,但你这可不兴捡啊!”

年轻人没有在乎张一山的提醒,反而将手里的东西攥的更紧,还要往身后藏去。

“诶,你这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你先看看你手里拿的是啥你再藏啊?”

年轻人闻言警惕心降低了一些,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耳边忽然听到一声低喝,一个晃神,便见自己手里攥着的哪是什么先前以为的百元大钞,分明是一打印着某玉皇大帝演员画像的青灰色纸币。

这它马是冥币呀!

“哎呀!”

年轻人惊叫一声,就要把手里的冥币扔了出去,但让他惊骇的是那些纸做的阴间货币却跟用强力胶粘上他手上一样甩都甩不开。

“别动!”

谢子豪上去大手一把攥住了年轻人的手腕,一股光明温暖的力量从他手上传递过去,顿时将年轻人体内的那股阴寒之意驱散下去。

而方才那如同跗骨之蛆甩不掉的一沓冥币也失去了邪性一样从他手里脱落。

谢子豪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掉落的一沓冥币,手中隐隐发出白光,那些画着玉皇大帝的青灰色纸张在他手里发出滋滋的声响,连玉帝那威严正气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似乎在冒出来一缕虚幻的黑烟来。

隐约间周围三人都能听到一声似有似无的惨叫声在耳边回荡。

“好了!”

等谢子豪再次张开手掌,手中捏着的那些冥币已经都化为了焚烧之后的纸灰飘落在地。

看着眼前这离奇的一幕,那年轻人从恐惧和震撼之中回过神。

想起方才他竟然鬼迷心窍的将一沓冥币当做现金捡起,明明他以前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性格,不说拾金不昧的话,起码看到丢失在路上的钱包什么的都会第一时间送去派出所找失主来着。

但偏偏刚才他仿佛鬼迷心窍了一样起了据为己有的贪心念头,心中好是一阵的后怕。

同时也对眼前这个有点小帅的同龄人产生了好奇与佩服。

这是高人呐!

“哥哥,您是介个!”

年轻人冲谢子豪竖起一根大拇指,兴奋的看着他说。

那模样就差要当场下拜,说一句“教练,我要学法术”了。

谢子豪赶紧打断对方的念头,点点头告戒说:

“下次别这么鲁莽有什么都捡,回去之后多晒几天太阳再用柚子皮或者艾蒿洗洗澡,去去身上的晦气,以后少打扑克,不往阴暗偏偏的小路上走就没有问题了!”

说完,他就转身跟张一山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后面年轻人连连点头,见到高人要走,忍不住伸手叫道:

“别走啊哥哥!”

谢子豪的脚步更快了。

转眼两人就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车消失在路上。

年轻人跑了几步,终究是没有勇气和机会追上去,只能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觉得有些晦气。

干脆今天的小姐姐也不约了,赶紧离开这邪门的地方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张一山好奇的问道:

“豪哥,刚刚那就是那个捡冥钞的传说?”

谢子豪点头回答:

“不错,捡冥钞或者说叫买命钱、借阴寿,是一种江湖上流传的一种抓生替死的邪门诅咒。比如一个重病生灾的人,一些会邪法的人要收钱给其化解这种灾厄,那么这份灾厄是不会凭空消失的,必然就要被转移到另外一个人头上去。”

张一山也听过类似的故事,以前只当做是故事听,现在却忍不住心里觉得不寒而栗。

这种诡异的存在,如果是他自己遭遇到了,恐怕根本难以解决,最终只有被害的丢了性命的下场。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那座大厦脚下。

放眼一看,那门前的狮子还有玻璃建筑等等,谢子豪就发现这大厦之前其实已经有着不少风水方面的布置了。

但在他看来,这也只是屋里发大水用盆舀而已,无异于杯水车薪。

他曾听闻这一带原本是日占时期被屠杀的万人坑,而且不止一个地方,霓虹方面还特意派人来破坏污染东国的风水,所以想要解决这些问题,非要彻底治根才能见效,不然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永远都会有新的症状发生。

想到这里,谢子豪决定用自己所掌握的风水知识以及玄门阵法来破除这一带的邪门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