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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装睡

马龙将军看完了,便转身走了出去,黑衣男人立马跟上,并示意剩余的三个黑衣人看守好床上这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

黑衣男人突然回过头,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陈相庆,两边的黑衣人立马心领神会,一人拉着一边的手臂,把他也拖了出来。

几个人转身进入了隔壁的房间。

随着开关处传来的噼里啪啦声,房间所有的灯光应声而开。

这个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威师马龙沉重地走向了最里面的位置。身侧跟着的黑衣男人赶紧上前脱开了椅子,为他摆好适合的距离。

马龙将军直接坐在了上面,两只眼睛像狮子一样,目光炯炯,似乎都能灼伤人。

“让他坐吧。”

他的话声一落,两个黑衣人就把陈相庆摁在了马龙对面的椅子上。

见到其他人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唯独只有自己和马龙将军相对而作。虽然这个桌子是椭圆形的,两个人正好处于两点最远的两端。但是,他的心里依然不免有些发毛,惴惴不安。

要知道,马龙将军是何等人物,敢于与他平起平坐的人,整个中原都找不到一个。就凭他一个研究医药的小人物,这样坐在将军的对面,简直是犯了大忌。

陈相庆连忙慌乱地扶着黑色的会议桌,站了起来,无助又茫然地望了望四周的黑衣人。

“不不不,我不用坐。”他摇晃着脑袋,下巴都合不上了。

顿时,只觉得肩上传来一股十分霸道的力量,自己直接被那股力量压得重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他侧过头,只见那个被自己一直成为二哥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而刚刚就是他,把自己硬生生地再次摁到了座椅上。

好在这椅子上方包了一层海绵,即使大力地坐下去,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马龙将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难受,十分的不自在。仿佛想看穿他似的。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说着,马龙将军伸出一根食指,举了起来。

陈相庆听到这里,一脸配合的样子,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头。

“刚刚那个你见到的那个人,认识么?”马龙将军低沉着声音问道。虽然,已经极力地压低声音,但是听上去依旧声如洪钟。

陈相庆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若是说认识,会不会跟他有一样的下场,一时间目光闪烁起来。

“如实回答马龙将军就好。”

身后传来黑衣男子的声音,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他连所谓的二哥那张脸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了。

“认,认识。但是我可不怎么了解他。”他还想再做多些解释,把两个人的关系尽量撇清。却被打断了。

“不要废话,问你什么,你照答就好。”马龙将军突然冷峻地说,双手自然地垂直放在身体两侧。

“好。”陈相庆顿时被吓坏了,他可不想自己一命呜呼。一时间额头上渗出了汗珠,面色略有苍白。

之前合作的时候,他可是对待赵盛海言听计从,但是现在,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就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也愿意。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赵鸣的人?”马龙将军依旧双目圆瞪,目光不曾从他的身上移开。

听到赵鸣这个名字,他不禁全身一震,好像触电了一般。

想起今天那个实力非凡的小子,他顿时觉得头皮发紧。

作为医药界的人士,赵鸣二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然对方提到了这个问题,就说明了马龙将军对自己和赵盛海的所作所为已经有所察觉。

虽然,陈相庆喜欢投机取巧,但他仍然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脑子太活了,人品有些跟不上。

“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他低垂着头,老老实实地答道,两眼不敢直视对方投过来的目光,

马龙将军静默了一阵,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可越是安静,陈相庆却反而越是紧张。

他把那双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的手,放在了会议桌上,紧紧地抓着桌子的边缘,希望稳定自己的情绪。

一时间,桌子的边缘被他手心中的汗液,弄得湿漉漉,潮乎乎的。

“那你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吗?”马龙将军的目光更加的锐利了起来。仿佛可以穿透一切。

这个问题可难倒陈相庆了。

他愣了半天,摇了摇头,又马上点起了头。

“叫你说话。”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让他不禁感觉到如坐针毡。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小声地说道。

“你和赵盛海做这个勾当已经有多少年了?”

陈相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面对威师马龙,他连一个反抗的字都不敢说。

若是别人不停地这样问,他还是有权保持沉默的。

但是,马龙可不是别人。整个中原的领导人都十分敬重他,毕竟一生戎马,所有的人生几乎全奉献给了中原。这样的人本身就已经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

显然,他和赵盛海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现在完全被马龙调查了个一清二楚。说不定证据都已经充足,就等着自己招认了。

看来两个人的合作,就要至此终结。不如,就把一切都坦白了,争取一切从宽。

他慢慢地站起了身,移步到一旁,缓缓地跪了下去。

“既然马龙将军已经知道了一切,那我就也不再掩饰什么事实了。只求能放我一条活路。”说着,他的眼睛红了起来,想到这些年的成果即将毁于一旦,心里很不是滋味。

马龙将军此时的目光终于变得柔和些了,听到他的一番话,默默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竖起耳朵等着听这一段往事。

“这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陈相庆抿了抿嘴,两只眼睛低垂着,低声说了起来。

“当时我还在赵家的中医院,做着药师,平时也喜欢研究药物,一心想成为名震中原的药师。后来,赵老爷有意把医院交给长子赵天庭打理。他确实是这方面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