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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铁骨母亲汉奸儿

看着吴信领着一帮二狗子和日本狗进来,吴大娘心里特别紧张,她担心两位姑娘一不小心发出声来,让那群日本狗听见,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如果没有那五个日本狗,她完全可以无惧,在她面前,儿子再坏,也不至于会在老娘面前动手做出令人不耻的事出来。从小到大,吴信虽然顽劣不桀,又成了让左邻右舍戳脊梁骨的二狗子,但还算是孝顺,每月他都要派出手下给母亲送来钱物,保证母亲的生活所需。

五个日本狗大大咧咧地坐在堂屋的正中,神情十分傲慢。这五条日本狗正是黑粼会的成员,领头的那位叫冢上阴部,是黑粼会的小队长。这黑粼会是一个半特务组织,是赤尾专门从日本招募的浪人组成,养在军中,这些人平时没有什么事做,赤尾就任由他们按照自己的方式生存和生活,对这些浪惯了的人,赤尾不给他们预设过多的规矩,从不干预他们的生活,给他们比较自在的生活空间。只在有事而他的那帮军人没法解决时,他才动用他们,指令一旦下达,这些人必须无条件地执行,无论任务多重,困难多大,危险系数多高,都必须去完成。这次赤尾为追查血龙珠,查找跟他做对的少年,他动了自己的老本,让黑粼会的人倾巢出动,在天狼山的大小地方,都派出重要人手进行搜索。

要是往日,吴大娘可以不理会他们,但今天由于心理紧张,她惊惶不安地站在冢上阴部的后面。吴信对母亲说:“妈,快把准备的东西端出来,太君们饿了。”

吴大娘忙进厨房,端出一大钵荞面馍,放在桌上。吴信向冢上阴部等日本狗做出请的姿势,他虽然身为皇协军的大队长,但他在小日本面前,表现得异常的恭敬。这几个日本狗,虽然没有任何军阶,也算不上真正的军人,但他们是赤尾的第一打手,他亲眼见过,很多时候赤尾都让着他们,由着他们性子行事。他这个皇协军的大头领,更不用说了,他得罪不起他们,更不敢在他们面前有任何的轻慢。

冢上阴部冷漠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荞面馍,指着吴信道:“你的,请我们到你家里做客,拿这种东西招待我们?酒的肉的还是没有?”

吴信忙陪着笑脸道:“家母一向素食,家里从来没有备酒的肉的,请冢上太君将就的干活,明天我一定叫手下去置办,让太君尽兴尽兴的干活。”

“不行的,不行的,昨天你说今天办,今天新田君走了,你又说明天的干活,你家里的没有,村里的一定有,快快地去找!”冢上阴部怪叫道。他们这伙日本狗在城里平时没有任务,就泡在酒馆里,昨天没有酒喝,本来就不高兴,今天跑了一天的路,在附近的多个村落折腾,回到吴家还是没有酒喝,他哪会罢休。

“不行!”吴大娘站到儿子的面前,教训道,“都是左邻右舍,看着你长大,你本来就够丢人了,还好意思去折腾这些乡亲?你给他们说,这里的乡亲们都没有酒没有肉!”

吴信也很难为情,他虽然混蛋,但从来还没有对本村的人放肆过。他讨好地对冢上阴部道:“我娘说的对,这里的乡亲都是穷人,他们平日里能吃上荞面馍都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酒啊肉啊?”

“你的不去,我们的去。”冢下阴部很不耐烦,站起身就要领着几个日本狗往外走。

吴信想去拦住他们,晃动了一下身,又觉心虚,他怕他们发火。吴大娘本指望儿子能够劝住他们,没想到儿子在日本狗面前这般孬种,她紧跨一步,拦在冢上阴部的面前,正色道:“不能去!”

冢上阴部见吴大娘拦住他们,冷哼一声,怪眼盯着吴大娘道:“你的不允许我们去,你的给我们酒的肉的?”

“酒肉我都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们吃!”吴大娘迎着冢上阴部邪邪的目光道。

“八嘎!”冢上阴部一抬手把吴大娘推倒在地,气哼哼地往外走。吴信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黑粼会小队长全然不把他这个皇协军的大队长放在眼里,当着自己的面敢对母亲动手。看着母亲被推倒在地,他心头的怒火直往上窜,愤怒地看着冢上阴部扬长而去的身影。可是他又不敢把自己的愤怒表达出来,几个皇协军忙跑过来把吴大娘扶起,吴信忙跑过去扶着母亲,一脸的歉疚。

“你这混帐东西,你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我白养大你了!”吴大娘气得一个大耳光甩在吴信的脸上,她的眼里流出一串泪水。吴信怔怔地站在当地,面对母亲的屈辱,他心头也特别委曲。在那么多手下面前,自已的母亲被日本狗推倒在地,他不仅没能有效阻止,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这个大队长真是白当了,而且一旦传扬出去,那脸面就丢得更大了,真他妈的窝囊透顶!

“大娘……”辣妹小寡妇从卧房里冲出来,扶住吴大娘,静娜见小寡妇跑出来,也跟着跑了出来,两人一人一边扶着吴大娘。小寡妇是一个辣椒性格,最见不得人受欺侮,见吴大娘被日本狗推倒地上,心里着急,忘了吴大娘子忠告,也忘了跑出来的危险。

“谁叫你们出来的?”吴大娘惊慌地责怪道,“叫你们不要出来你们就是不听,你看那些狗,连我都敢动,别说你们!”

看着突然之间冒出两个小美女,吴信忘记了脸上的痛,好奇地打量着两人。吴大娘没好气地向吴信骂道:“看什么看,这是你的两个远房表妹,大老远来投奔我的,你们不能对她俩动歪心眼!如果你们有谁敢对她动歪心眼,我就跟谁拼命!”

听到年青女人的声音,前脚刚跨出门槛的冢上阴部折转身,看到两个少年美姑娘,他的贼贼的眼里放着绿光,浪笑着踅回到吴大娘的身边。两只贼眼的溜溜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着两人,像恶狼的毒齿在她们身上啃过。静娜恶心得想吐,小寡妇愤怒地直视着五个日本狗。

吴大娘的心里一惊,手心里急出了汗,这可如何是好?虽然有儿子在身边,但从刚才他的所作所为来看,她完全对他失去了信心。这个无用的东西,连自己的母亲受人欺侮都无能为力,哪里还会指望他能保全两位姑娘!

吴大娘一急,忙拉起两人的手,往自己的卧房走,冢上阴部一挥手,四条日本狗身子一晃,就把他们拦下,冷冷地横在她们面前。

“你们要做什么?”吴大娘气愤地质问道。

“两位花姑娘的来历不明,我们要查查。”冢上阴部阴笑道。

吴信见母亲生了气,更怕母亲再次受冢上阴部的苦,吃他的亏,虽然他的的确确不认识两位姑娘,也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过有这么两位远房表妹,但他还是愿意在母亲面前自觉地表现一次,以弥补对母亲的歉疚之情。他忙走到冢下阴部的面前,低三下四地道:“冢上太君,她俩确实是我的远房表妹,我可以担保,请你不要难为她们。”

“你的话我的不信,我要亲自地查查!”说罢他一手把吴信拨到一边,径直踱到静娜的面前,像看一只小猎物一样地看着静娜,把静娜的心看得直发毛。

这时,一条黑影静悄悄地落在房顶上,警惕地看着院里的一切。他手里握着两块瓦片,做出随时要攻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