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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魔鬼的狰狞

在维持会小楼的二楼上,赤尾大发脾气,暴躁地在临时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昨天晚上小楼上被杀死了两名帝国士兵,连被谁杀的都不知道,今天早上皇协军来报,有一名起夜的皇协军也被杀死,这两起命案都出在他带出来的队伍里,怎么能不叫他暴跳如雷。而他已到嘴边,只等到了烟云市慢慢消受的唐姿若却被神不知神不觉地救走,这让他大光其火。

朱家集的治安状况如此糟糕,他把朱家集守备队长敬川刚传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通,责令他在两天之内抓住凶手。敬川刚接过赤尾的命令,带着一个小队日本兵和两个小队伪军气势汹汹地到朱家集挨家挨户的搜查,一时间,朱家集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好不混乱。任他们把朱家集翻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为了交差,敬川刚胡乱抓了五个嫌疑人,捆绑到守备队,进行严刑拷打,喊冤叫屈的声音从守备队传出来,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粟。

赤尾明知道敬川刚是在做样子给他看,那些被抓来的人都是无辜的百姓,但他心里窝着一肚子气,他也想找到一种发泄的方式,因而就任由他们去瞎折腾,他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暴躁的情绪给平息下来。

让他深感可惜是的唐姿若,他惊诧于她的不带任何俗脂之气的美艳,那种美像芙蓉出浴,鲜丽而不妖媚,清爽而不做作,带着自然的清芳。昨天晚上他本来可以强占她,但他对女人从来只讲顺从,哪怕是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只有顺从的女人,才有媾合的绝妙滋味。因而他要把她带回司令部,想办法慢慢地柔化她,让他心甘情愿地做自己枕下的乖乖兔。可如今他的如意算盘已落空,他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在他迷乱不知所措的时候,副官野田带着日本军朝小岛石原走来,野田躬着身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还没等野田说完,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大怒道:“为什么不早报告!”他一把抓住小岛石原的衣领,在他脸上“叭叭”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小岛石原受赤尾两耳光,“嗨”地一声,把身子站得笔挺。

野田忙向赤尾解释道:“小岛君是在出早操清点人数时才发现崎山君不见的。崎山君昨天晚上跟他们一起喝酒,还没有喝完就先走了。崎山君每次喝了酒,就要出去找花姑娘。小岛君以为他去找花姑娘去了,也没有在意。可是等到大半个上午他都没回来,他就派人去找他,他们找遍了所有的妓院和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着,才来向你报告。”

“崎山君可能失踪了!”小岛石原胆怯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赤尾背剪着手在屋子里急步踱来踱去,他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崎山君可能已经失踪了,他把皇协军一名士兵和司令部两名士兵被杀,唐姿若被人不声不响救走这几件事联系起来推测,崎山君失踪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因而他越发焦躁不安。这几起事件到底是谁干的?是一个人还是一帮人?抑或是有几路人马同时来到了朱家集对自己实施的暗算?自己刚带着人马来到朱家集,就遭遇了如此不明不白,连是什么样的对手都不知道的下马威,这是谁给自己的下马威?如果是一个人所为,那么这个人的能力将是让他十分头痛的事情,如果是一个组织实施的,那么这个组织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难道他们也是冲着血龙珠而来?想着这些,他心里无形中布下了一道浓浓的阴影。

在他陷入冥思苦想之时,猪尻敬二从唐家庄收兵回来,站在他的身边,向他如实地报告了搜索的情况。他们把唐家庄翻了一个底朝天,把庄子的山前山后都搜索了十多遍,都没有找到那只猫的踪影,那猫好像突然之间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赤尾摆摆手示意他去休息,猪尻敬二报告的情况在他预料之中,因而他并没有打算要责备他。他昨天晚上已经把血洗唐家庄,没有抢到血龙珠的前后经过如实地向军部汇报了,但是他隐瞒了一个细节,就是唐皓林用真力把血龙珠贯入长尾波斯猫腹中,长尾波斯猫逃逸而去不知所踪的情况。他要为自己预留一条后路,预留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他暂时屯兵朱家集,就是要等待军部的新命令。

“报告。”一名电讯员手里拿着一张纸,站在门口。野田从那名电讯员手里接过纸,双手呈送到赤尾的手上。这是一封军部密电,电文上密告他,军部已派出樱花劫的横一郎和松下裤,昨天晚上已空投到天狼山附近,估计现在已到唐家庄,命令他要坚决配合横一郎和松下裤找到血龙珠,一切行动听从二人的调遣,否则自动剖腹向天皇陛下谢罪。

樱花劫的人来了?赤尾心中大骇,他想不到军部的行动比自己想像的还快,而且还派出了军部的最高秘杀锏樱花劫的人员。这樱花劫的人员可不好侍候,他们做事有自己独特的方式,从来不听从别人的意见,就是樱花劫内部人员,行为做事都是各执一端,互不鸟谁,更何况这些普通的士兵和军官哪里会被他们放在眼里!而这次派来的横一郎和松下裤两人他都认识,他跟他们早先都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学生,在他们两人进入樱花劫之前,他们两人的傲慢他已经领教过数次。当年樱花劫要在士官中遴选成员,通过各种技能测试,他们三人进入最后角逐,以三选二的比率淘汰一人。三人的剑术和射击都在伯仲之间,按理说应该有一场实力的大比拼。但就在最后角逐的头一天晚上,一向傲慢的横一郎和裤下裤居然联手来对他使阴招。他们把他请到京都最有名的料理店,假意请他畅诉同窗之谊,劝他饮下大量的酒,他们在他的酒里下了催情药,把他灌得酩酊大醉后,又把他送到妓院里,点了三名妓女轮番吸食他的精血,到第二天正式角逐时,他还躺在妓女的床上起不来,简单地输了这场角逐,最终失去到樱花劫的机会。为此,他对两人的仇怨极深。但仇怨归仇怨,他们进了樱花劫,又经过了三年神秘的魔鬼式的训练,他们的手段到了什么程度,他一点也不知道。此次军部派他们两人过来,可能是考虑到他们曾经是士官学校的同学,配合起来比较方便的缘故。但赤尾的肚子里好像吞下了一条蛇蝎子,浑身的不自在不舒服。他们不奚落他才怪,要是他们再把那次臭烘烘的鸟事拱出来,他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更何况军部明令,一切行动要听他们的。赤尾越想越窝着火,他握紧拳头向桌子上一砸,命令到:“集合队伍,向唐家庄急进!”

他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他要跟横一郎和松下裤拼时间拼速度,他不能让他们二人抢了自己的功劳,不能让自己在军部抬不起头来。他庆幸的是,军部并不知道血龙珠藏在猫的身上,横一郎和松下裤更不知道,他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抓到那只猫,从它身上取出血龙珠,亲自送到军部,送到大日本天皇的手里。他相信那只猫只是一只普通的猫,一定还在唐家庄的周围,他一定可以想出办法诱捕到它,让自己的夙愿得偿。

当他带着队伍走到维持会的门口,周怀水和一队日本狗、十多个伪军抬着两个黑色蒙面人急匆匆地小步跑来。他们跑到赤尾的面前,把两具黑衣蒙面人的尸体放在地上。周怀水献媚地向赤尾点头哈腰,手指地上的两具尸体道:“这是我们刚在黑松林那边搜寻时发现的。”

赤尾仔细地地打量地上的尸体,瘦长的天灵盖被击得稀烂,脑髓和血浆把整个脸部都糊满了,甚是恐怖。而那矮个的,喉管和颈部的动脉血管都被咬破,一身黑衣都被染成了暗褐色。看着两名黑衣人如此凄惨的死状,他想弄清楚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戴上白手套,示意一名日本狗把瘦长个的尸体翻转来,那瘦长个的背上斜背着一柄武士刀的刀鞘,而武士刀却不翼而飞。他心头暗震,忙亲自翻过矮个尸体,同样只有一柄刀鞘,一种不详的征兆闪电般地向他奔袭而来,他哆嗦着手把矮个尸体手臂上的衣袖挽起,在他的手臂上,赫然现出三朵樱花的刺青,樱花下方是一只蝌蚪的刺青,这组刺青的组合就是樱花成员的标志。不用拿下他们的面纱,他已明白无误地确认这就是松下裤,而那瘦长个必是横一郎了,他们两人的身形他再熟悉不过。

他心中狂震,惊骇不已,双腿发软,像要虚脱一般,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为了更准确地验证自己的判断,他还是亲手摘下了两具尸体的面纱!当他看到横一郎和松下裤面部狰狞的惨状,他一阵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哇”地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