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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气功热

李向东走后,李一凡又回到高考前紧张的苦逼生活,每天过着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在学校里上课做练习,下课聊天打屁,这个美男被表白了,那个美眉被牵手了,诸如此类,每天几乎都能听到陈刚的叹息声,感叹他怀才不遇,没有收到小情书。

紧接着就是刘丽娟的挖苦声,说他是癞蛤蟆坐井盼天鹅掉进来,痴心妄想白日梦。时光就这么一天天匆匆过去,转眼又到了星期天。

一大早李一凡就去公园,先走了两趟拳,李一凡练得拳叫苌家拳,苌家拳又称儒拳,它的每招拳法都有一个诗词注解,它的创始人苌乐臣被武林界尊为儒拳师。苌家拳讲究注重心意之念,行气中开筋催骨,柔姿连绵,姿势呼吸吐纳,运转丹田之气如乾坤变化,合天地之道,柔中藏刚,落点刚劲,蕴含暗劲发放,有开碑裂石之威力。

这套拳李一凡是从陕西来支边的纺织厂老工人余师傅哪里学来的,本来李向东也一起学的,但是他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开始余师傅还敲打他,但是一敲打他,他就鬼哭狼嚎,然后就嬉皮笑脸,久而久之余师傅也就放弃了。就算这样,李向东也受益匪浅,这几年能在南城一片小有名气,也是靠着练拳打下的底子。

反之,李一凡就不一样了,从小就喜欢武术,现在得遇名师,每天鸡鸣就开始练功,经年不断。深的余师傅喜爱,又观察了李一凡几年,看到小伙子谦虚低调,从不惹是生非,仗势欺人,有非常尊重师傅,三节两寿礼节不断,平时有空就陪师傅聊天,帮助师傅做家务。余师傅从心底喜欢,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教给了李一凡。

李一凡练完拳,从小树林里出来,沿着公园里的小湖漫步,走着走着就看见公园里早锻炼的人,很多举止很怪异,比如说左手凉亭里的几个人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脑袋上都顶着一个锃明瓦亮的小铝锅。不知道他们在干啥。

忙问了一下路过的行人,他们说这些人头上的锅就是传说中的信息锅,据说,该锅可以用来接受宇宙的大气场,达成天人感应。

等李一凡走到小广场上,看到的场景就更不可思议了。只见有的人斜躺在台阶上歪着头,两只手举在半空一动不动;有的人半蹲在地上,臀部向后挺举,脑袋向前伸直,屈臂双手打剑指,整个人就像撅着屁股的鸵鸟;有的人伸腿坐在地上两手外张,仰天长啸;有的人趴在地上耳朵贴地,好像是倾听大地的呼啸。

李一凡脑袋一阵阵的发懵,搞不清状况,幸亏现在在公园,阳光明媚,如果把这个场景放在室内,还以为是误入三医院了,三医院就是传说中的哪个医院,你懂的。李一凡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在练气功,现在全国正在掀起一场全民气功热。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曾掀起一场全民气功热,十年时间,气功从一种养生方法逐渐变为“特异功能”展示会,千万人为之疯狂。“气功大师”受到明星一样的礼遇和追捧。

对于特异功能和气功大师的崇拜,在80年代中后期的中国,形成了一种猛烈的气流,席卷各个地区、各色人等。短短几年,气功迷达到6000余万人,气功报刊几十家,各种气功学术著作、气功医疗院、气功表演会,处处开花。甚至在官方和科学界,这一热潮都得到了重视和认同。

例如,1986年成立的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由张将军任理事长,著名的钱教授任名誉理事长,1988年成立的世界医学气功学会由卫生部崔部长任会长。北京一所著名大学两位研究者还做了气功影响分子结构的实验。

在北京、广州、西安这样的大城市,气功迷们占据了公园等公共场地,一个“气功大师”光临,就像来了明星一样,有时候连当地的官员都会出席。像严某这样的“大师”作气功报告,每场都有上万人听。而且,听课必须提前报名,报名费不便宜。

那个疯狂的年代,很多气功是结合特异功能一起宣传的,很多气功师都宣称自己具有特异功能。

更为夸张的是,1987年5月6日,大兴安岭发生森林大火。第二天,名动一时的“气功大师”严某收到了一份紧急邀请:“你对气功灭火很有研究,能否在这方面介绍一些经验并给予支援。”于是,严某把自己封闭在火灾现场2000公里外的一个小洋楼上,开始发功,随后抛出一句预测:三天后,火势开始缓解。几天后,在官兵的奋力扑救下,大兴安岭的大火全部被扑灭。“大师”似乎真的发挥了作用,媒体报道了这一“壮举”,无数严某的学生为之欢呼。

严某还曾表示,他发功可以拦截原子弹,这些说法让一批专家兴奋异常。这如果放在现在是不可想象的。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些种种疯狂的行为和信仰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和愚昧透顶。

李一凡从公园里出来,回家取上钱和李向东送来的8000斤粮票,骑车去老莫家。因为这次交易额较大,在市场不方便,于是就约在老莫家。

不一会儿到了老莫家,老莫的家在北街的一个满族小院,小院里正房有两间,东房两间,南房一间后接着东房的一间套间,总共住着3户人家。

老莫住东房,进了家,老莫招呼李一凡坐下,就去里屋取邮票。一会儿,老莫拿着一个羽毛球桶出来,伸手递给李一凡。

李一凡打开盖子,把一张卷着的邮票小心的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红彤彤的一张纸上,整整齐齐蹲着80只黑色金猴,栩栩如生,一排排圆孔把这版邮票分为80张,每张邮票左边竖排着中国人民邮政和庚申年两排汉字,右下角一个大大的8分字样,8分下面标注着1980。整张邮票四周有完整的白色留边,左侧的白边竖排着“北京邮票厂”五个繁体字。

李一凡用手指小心的捏着白色的厂标,仔细观察,非常完美,没有任何污迹和折痕。心里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又把邮票装回羽毛球桶,盖好盖子。

“莫叔,您费心了,品相非常好。”

“确实,整版的不好找,费了半天劲只找到这一张品相完好的。另外,纪念封这东西没人要,公司仓库里的都处理了,只找到一箱‘老龄问题世界大会’的纪念封,叔就不挣你钱了,原进原出,一张标价1毛8,一箱500张,90元钱,加上猴票的2500,你总共给我2590元。”

“好的,莫叔。另外,5月份发行的敦煌壁画小型张,有没有整盒的?”

“有,你要几盒?”

“什么价?”

“票面价是2元,整盒出手的价格4元,一盒100张,400元,不讲价。”

“好的,我拿5盒。还有这次我又给您拿来8000斤粮票,您折算一下。”李一凡说着,从兜里掏出捆扎好的粮票,又从兜里掏出钱点出1400元,一起递给老莫。

“莫叔,您点点,我给您凑了个整。”老莫接过钱。

用手指着李一凡,笑着说“你这小子,点什么点,叔还信不过你。”

说完转身进了里屋,出来时手里抱着一个小纸箱,纸箱上面摞着5个小纸盒,把纸箱放到桌子上说“这箱子里是纪念封一箱里5包,每包100张,是原封箱,没拆包。这5盒是小型张,每盒100张。”

李一凡用书包把邮票和小型张装好,抱着纸箱,和老莫告别后,骑车回家。回家后把邮票妥善放好后,又把剩余的1600元放到自己的抽屉里,坐到桌边暗自合计了一下,算了算帐。

一是自己先投入粮票生意500元钱,截至目前,已经换了12000斤粮票,李向东手里应该还有1000元钱,还够他周转,如果这1000元都换成粮票,还能收到12000斤粮票,折成钱应该是4800元。

二是,老爸给的3000元还余1600元。

就目前看,投入了500元钱,总计换取了20000斤粮票,价值8000元钱,总获利7500元,按照说好的三七分账,可以分到5250元,加上投入的500元,就可以收回5750元,再加上老爸的1600元,手里就有7350元,可以干一些事了。

李一凡想虽然粮票生意获利丰厚,但是毕竟不太合法,现在起始资本也有了一些,可以考虑终止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