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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心意已决

张舜也算在崇家混了个脸熟,进门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但显然,他向吕梓墨发出挑战的消息,也已传回崇家。

这不,刚回到客房,公输冶便找上了门。

“搞了半天,你小子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看上去,老家伙的心情不错,进门先给了张舜一巴掌。

张舜想让没能让开,耸耸肩膀,没好气道:“放心,保证招亲那天,他上不了台!”

“我就喜欢有自信的年轻人!”

“我对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糟老头可没兴趣!”

张舜赶紧划清界限,严正声明了一下自己的取向。

公输冶不以为意,反而喜笑颜开地询问起了他的具体计划。

提起这茬儿,张舜也没做隐瞒,顺便嘛,还请老家伙帮那么个小忙。

战书算放出去了,但吕梓墨应不应战还得另说。

为了计划能够正常进行,张舜还需多制造点舆论。

但公输冶对此却丝毫也不担心。

淡定道:“你不了解那小子。说白了,他就是个心气比本事高,心眼比针眼儿小的人!”

换句话说,张舜当众放出话来,就已经够了。

不过,他并没有拒绝张舜的提议,简单聊过之后,就出门安排去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个完整还经过调油加醋的版本在凰都传开。

故事里,吕梓墨被塑造成了一个卑鄙小人,还胆小如鼠。

只敢教唆手下人出面找张舜的麻烦,自己躲在幕后声都不敢出。

听到这个版本的第一时间,吕梓墨就把房中能摔的东西全摔了个遍。

并且,当场放出消息:后日之约,他应定了!

还撂下狠话,要在莫泊峰上,打得张舜满地找牙。

正主回应,让这场挑战的热度持续高涨,城北莫泊峰,甚至已聚起了不少人。

这个效果,正是张舜想要的。

听到回应的那一刻,他笑了,随后取出那把重剑,正式开始炼化。

一夜时间,他成了重剑的主人,也得到了它的名字——裂天。

完全不同于莽工的触感,但使起来却一样得心应手!

“假以时日,我必定把天劈给你看看!”

满足地抚摸着剑身,张舜犹如自语一样地说道。

可裂天却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主动发出了一阵阵铮铮的喑鸣。

趁着还有时间,张舜在院子里把《九戮剑》演练了一遍。

一套剑法打完,抹抹头上的汗珠,突然啪啪的巴掌声传入耳中。

扭头,正好看到院门口倚着的身影。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五官,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俊俏小伙儿。

但眼中却带着一股莫名的阴柔,配合着瘦削的身形,缺了一些阳刚之气。

“好剑,好剑法!”

“阁下是?”张舜蹙着眉头。

在崇家住了小半个月,除了公输冶和崇鸢偶尔会来,他还没见过别人。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

中年人把巴掌一收,款步走进,微笑道:“我叫崇钦沅,崇鸢的大伯。”

“原来是伯父驾临,里面请!”

张舜收起那抹警惕,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崇钦沅倒也没有客气,跟随张舜进了房间。

给客人满了杯茶,张舜方才问道:“伯父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之前就听说公输老爷子新交了个朋友,却一直无暇分身,今日终于有了点闲暇,所以特意过来打了个招呼。来晚了,小友可千万不要见怪。”

“伯父说的哪里话,是小子在府上叨扰了才对!”

张舜含笑应道,但心里却并没有消停,默默猜测此人的来意。

崇钦沅并没有提起这茬儿,就只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

差不多两盏茶后,他才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说起来,我刚听到外面传言,说小友有意和吕贤侄一战,此事当真?”

张舜心头一突,暗道:“终于步入正题了!”

面上,他却是一副感慨模样,正经道:“晚辈一介散修,能遇到吕圣子这等声名显赫的青年俊彦,实在难得。所以,才想过过招,也好校验一下自己修为。”

“有那个进取心是好的,但……”

崇钦沅突然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伯父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此番吕贤侄是为参加小唯的招亲比武而来。毕竟事关小唯终身,你看,和他的比斗,能不能稍稍延后一些时间?”

“这个……”张舜没想到崇钦沅会这么直接。

“小唯与梓墨自幼相识,也算青梅竹马。当长辈的,当然希望孩子能有个好归宿,梓墨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若能把小唯托付于他,我也安心。”

说着这些,崇钦沅的语气那叫一个诚恳。

要是不知道前因后果,张舜说不定还真就信了。

可正因为不信,他对崇钦沅专门跑来说这些的话的心思,也产生了怀疑。

“伯父不会太看得起我了?我与吕圣子不过切磋而已,何况他声明在外,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又如何能是其对手?”

张舜难得这么谦虚,但本意只是为了试探这家伙罢了。

“小友过谦了!虽是切磋,但真动手,难免忘我。若有什么损伤,终究不好。”

崇钦沅语重心长地说着,脸色不觉间却更加慈祥温和了。

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儿,张舜总觉得这家伙存心不良。

之后,他也没再废话,干脆道:“前辈思虑,晚辈理解。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若连说出的话都无法履行,还谈何修炼,谈何登仙!”

装腔作势,张舜也是一把好手。

短短几句话,被他说得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崇钦沅面上依旧含笑,但眼底悄然蒙上了一层晦涩的寒意。

“只是推迟几日而已,并不是让你毁约!”

“前辈的意思我都懂,但晚辈心意已决。”

张舜拒绝得干脆果断,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闻言,崇钦沅眼底的寒意就更浓了,但并没有发作。

“罢了,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友别放在心上!”

没再继续耽搁,扔下一句,他转身而去,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