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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火热手掌一路滑行

阿宝吞了吞口水,依言靠了过去。

“你以为本爷会择中庸之姿而弃你这绝代佳人么?”他低低言道。

小阿宝浑然起了一身寒意,哭丧著脸,“王……爷……月姑娘可是洛州府公认的美人儿,我……我这小奴才哪能比得上她,您饶了我吧,爷。”

他没那方面癖好啊,他只不过听桓桠提起王爷对王妃的事情,想给王爷找个女人转移注意力,他真的不想自己的贞操送进爷口中了。

忽地,黑影一闪,是之前那年轻男子闪回兽面男子身后了,似乎欲言又止。

兽面男子示意他附耳,他便毫不犹豫地附耳过去,轻轻道:“今晚王妃并未与其他夫人一道,如玉夫人也未曾来。”说罢,便站直了身子。

“那府里头呢?”兽面男子--慕南天并不刻意压低声音。

“弟兄们说,没瞧见回一南天。”

这就怪了呀。

“爷若不喜欢,阿宝再多跑跑城里其它青楼,总会有一个合您眼的。”阿宝依旧不死心。外头依稀传来放浪呻吟。爷会不心痒难耐。他拿头当球踢!

慕南天的目光停在花舫外的一点。这一瞥,他自己都觉得诧异,是因为,那不远处的一张脸,那个想找没找到的人,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是不是就是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句,却又显然不合适,因为对象是她。

“花舫四周皆是青楼女子?”他忽然问道。

“是是是。当然是。奴才都已打听清楚。良家女子大多回府。花舫若要生意兴隆,下了花舫拉客也是有的……爷,您看上哪个啦?”

“你同她比起来,是各有千秋。既然今晚有人代了你,你就不必伺寝。”他淡淡道,起身。

“爷,您还没说看上哪个?”保证在一柱香之前送到爷的面前供他玩用。老天:保佑他阿宝安然渡过此夜,感激不尽啊!

“今儿个夜里如你的意,就要了那舫外小船上那位没戴兽面的姑娘吧。”他随意说道,低声吩咐身边的年轻男子道:“暗中护送那位戴兽面的夫人和她的丫鬟回府。”

“玄音明白。”

有玄音前头开路,慕南天先行离去。

阿宝谢天谢地,差点痛哭流涕起来。随后,等他看清了那名被点名的女子时,脑子里跳出一个影响,好像要重叠了。

咦……怎么那个女人看着眼熟熟的?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不对啊,这附近都应该是花娘了,他又是第一回来洛州府,怎么会瞧着她眼熟呢,瞧错了。

夜色匆匆。

在楼船脱离市集,择岸而靠时,一名黑衣人立在岸旁静静地候着。

约莫等了一柱半香时间后,眉目如画的少年一拐一拐地从雾中现形,急急跑来,他的肩上扛了一团毯子。

“玄武,还不快来帮我?”阿宝气极败坏叫道。

黑衣人眉头微皱,身形闪至阿宝面前,接过那一团毯子。

“爷要的女人就在里头。差点,我就死在她手里了”小喜子愤怒地低喊。要不是爷千挑万选,终于肯要一个女人了,他早将她千刀万刮了。痛啊!他的脚丫子!

“她曾动粗?这么说,她不是花娘?”

“唔……啊。”阿宝甚是敷衍,面露异色,“她怎么会不是花娘!”

玄武一言不发,掀开毛毯一角,神色古怪道:“你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怎么了?”阿宝不解问道。

玄武摇摇头。

“……她确实不是花娘,但半夜里在花舫附近闲晃,也不见得是良家妇女。玄武,你也该知道王爷一直和那女人……连王府的夫人们都没兴趣了,好不容易瞧上她了,就算是个良家妇女也该痛哭王爷的宠幸。”

阿宝吱吱唔唔了一会儿,才肯吐实。这话都不知道是说给玄武听的,还是安慰自己。王爷可是炎朝除了皇上之外最大的人了,进王府也没比进宫差,说实话,可能还更强一点咧,至少王府好多了。

玄武更加摇头,道:“你……罢了,明日你便晓得了。带她上去吧。”

“不是你来么?我都承认她不是花娘了,她还敢袭击我,待会儿可要记得查看她还有没啥玩意,小心伤了爷……”阿宝疑惑攀上绳梯,见玄武依然未有上来之势,只得爬了几梯便停下,“你还不快扛她上来,要让爷久等,谁来担这罪?”

玄武道:“人是你带来的,取悦了主子,我也不想跟你分这个赏。所以,还是你来吧。”

他可不想淌这趟浑水了。如果阿宝晓得他自己绑来的人是谁的话,相信他也会恨不得自己没干过这事情。

蒙蒙夜色里,楼船停泊在岸边。在船甲板上几名汉子依旧交替巡著,不同的是被吩咐下来,今晚不准上二楼打扰皇上爷。

在楼船二楼有五间房,中央是慕南天独自一间,在他左手边的房间名谓承运阁,内以腥红与黑为主色,无多余的赘物,只有一张钉死的小桌与大床,床可容二人以上,四角乌木床柱上雕著花样,红纱床幔低垂,看不清楚里头,但隐约像有人躺在内侧。

夜近四更天,慕南天方进了承运阁。让不知情的阿宝去将她带来……确实是不错的。

未至床畔,就闻到了一股异香,香气沁入骨子,能撩起男女情愁。慕南天原含笑的脸庞稍稍收敛了起来,目光瞧见桌上的薰炉,散起袅袅白烟。那是能勾起欲念的迷香。

由于承运阁向来是密闭式的,窗子不外开,因而迷香薰的愈久,是愈发地浓烈。

慕南天的唇畔带了抹许玩世不恭的笑意,显然是阿宝想的周全。他撩开红纱床幔,瞧见床上内侧躺着的女子,丝绸的被子完全凸显了她的曲线,仅剩一头清亮乌丝披于外。

他的指尖顺着她身子上的丝绸游移至她的长相。她的长发相当的柔顺,拨开一头青丝,露出脸蛋……慕南天终究是笑了。

如果告诉阿宝,这个此时躺在这儿女人,便是桓桠口中的那个王妃,他会如何想?会不会很想从楼船上跳下去呢?

“唔……”床榻里的她低低呻吟,脸颊异常的通红,显然在房里躺了一段时间,星眸半闭如半梦半醒。

“看着我。”他开口。

林依蓝迷迷蒙蒙地张开了眼,顺着他的话看着他,几乎爬走的意识有一时间聚拢了来,都是眼前这张脸--慕南天!怎么会是他!

“不与其他人出来,却偷偷自己雇了马车出来是么?你倒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竟然连如玉夫人也敢带着出来……”他似乎是谴责,却不像在王府之中似的冷着一张脸,此时他在笑,却让林依蓝觉得,宁愿他是冷着脸的。

“呜……”她想说话,却都是单音,不是她料想中的话,怎么回事?

慕南天只当做是他自幼习武,迷香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而她却受了迷香之苦。

“不过很好,本王找你不见,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合该是你、的、命……”慕南天俯下脸贴近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她想阻止他靠近,可是为什么,她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手臂提提不起。她意识模糊不清的发现她的身子持续加温中,这情况像极了那一回……

高猛的身躯完全覆盖上来,她惊恐的想要从喉间发出声音阻止他,依旧是出不了声,只能任由那火热的大手顺着她的颈子一路滑行,抚便全身……

东方泛起一丝白,一夜便这么过去了。

“爷。”阿宝在外头唤。

“别进来,去叫钟怜过来。”

“是,爷。”阿宝虽不明所以,却也不敢违抗,便去寻了船上之前的唯一一个女子,钟怜姑娘,以前同他一样是在王爷还是二皇子之时,在宫中伺候二皇子的。

从前的二皇子,如今的镇南王,这性子都是令人捉摸不定的,桓桠告诉他,主子在王府时,总是冷冰冰像块冰似的,他倒是记得主子爱笑,笑起来能令人发颤,就是只笑面虎,他可以在笑里,让你看见什么叫地狱。

主子爷的手段从来不用质疑,其铁腕作风更甚先帝,可是他并不残暴啊,却是到了洛州府,有了那一座王府之后,才变了个人,甚至连他们这些以前跟着的人,都安置在了别处,此次若不是楼船出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主子呢。

阿宝往楼船一楼去,便在梯口遇上了捧着早膳的钟怜,“怜姐姐,爷传你进去。”

“你怎么在这儿的?”钟怜还有些奇怪。

“主子爷不给阿宝进去,只说叫怜姐姐过去。”

这倒是怪了。钟怜疑惑,却是不说,捧着早膳便往承运阁去。阿宝在她后边跟着,还是纳闷了,怎么一夜过去,主子爷就嫌弃他了?

“爷。”钟怜在门外唤,将手中的早膳和阿宝的衣裳换了一换。

“进来。”

钟怜依言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乱入淫欲的味道,呛得令人受不了,她连忙把门大开。

“关上。”低缓的嗓音命令道。

钟怜这才注意到主子仍在床上,赤着身,尚未穿衣,是会受凉的。

她便掩上门,小心翼翼地瞧了床上内侧一眼,女人是趴着躺在上头,丝绸被单仅盖在她的腰际,青丝散落在背上,隐约瞧见肤色是白皙,不过确定的是她睡得很熟,那是当然嘛,被皇上爷折腾了近半夜……